29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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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将心、技、体三者完美结合的竞技,衣着光鲜的斗牛士在场上屏气凝神,追求那扣人心弦的一瞬间,在观众的讚叹与惊呼中游走,酝酿着欢声雷动的最后高潮。
这样危急的情势,只要稍有闪失,轻则人仰马翻,重则折手断脚,甚至命丧黄泉,但也正是如此艰难凶险的时刻,才能印证英雄的伟大,让观众们一同见证那传说诞生的时刻。
它曾在大陆西岸流传上百年之久,造就了无数令人惊叹与扼腕的时刻,以及值得被永恆传颂的经典时分。
刑部姬经在迦勒底的电子书库裡读过相关的资料,那时她所想像的斗牛情景,差不多就是这个模样的,虽然她并不会幻想自己是身着华服的斗牛勇士,毕竟那太危险,也太激烈,那一瞬间赌上生死的压迫与对决,虽然是斗牛的魅力所在,但却完全不符她的个性,再怎么说,她都不像迦勒底一众在世时于刀光剑影间讨生活的从者一样,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她曾经在好奇心催化之下,借用迦勒底的VR设备稍作体验,顺便刺激一下脑细胞,看能否激发出崭新的创作灵感,但下场是勐牛还没起步,现场强大的压迫感就已让她喘不过气,双腿险些站不住脚、跪了下去。
「劫后馀生」的刑部姬理所当然的后悔自己的决定,连实战演习都不太愿意参与的她,把自己放进这样需承载瞬间心理高压的环境,根本就是在自虐,要她描述面对一头眼神发红的亢奋勐兽会是什么感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她连回想那段记忆都不愿意。
恐惧、惊慄、心慌,各种情绪交织在她的心裡,背嵴冒出阵阵凉意,明明是在安全的迦勒底环境内,却焦虑的宛如身在成群的凶恶老虎之中,掌心被冷汗浸的冰凉,可能连支小巧的感压笔都拿不稳。
恐怕用手足无措都无法形容当下的她内心有多么的混乱和不安,各种奇想天外、莫名其妙的想法宛如流星雨般划过心头,而后转瞬即逝,却对眼前困境一点忙都帮不上。
要说她脑中一片空白,恐怕也不为过吧,毕竟那些无济于事的想法,对于当下来说根本一筹莫展,那些不断冒出的点子,充其量只是内心安慰机制的副产物而已。
但现在的她,却熟悉无比的回想起了这种令她不愿在让脑内再次忆起的感受。
一丝不挂的自己,只用被单裹着身体,面对神情半是错愕、半是不解的武藏,不知怎的,竟让这些令她为之胆寒的回忆再次支配了她的意志。
虽然事后细想,她会怕成这样并不是不能理解,她可是得面对那个热爱美少年与正太,对此迦勒底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武藏啊,但自己却瞒着武藏偷偷摸摸的藏了一个在房间裡(而且很明显会是武藏的菜),还跟他惊天动地的翻云覆雨起来。
若是刑部姬自己也热爱正太就罢了,但最糟糕的便是正太很明显的并不在她的守备范围之内,却还是顺从本能和慾望把男孩推倒了,帮他通精、帮他口交、甚至生本番,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让男孩中出了好几回。
而这一切最最最最最糟糕的部分,就是他们完事后的模样,居然还被武藏逮个正着。
如今的刑部姬,彷彿看见了武藏发动宝具时才会见到的仁王身影,她那对于美少年与正太的执念,还有擦身而过却不可得的遗憾,全部凝结在背后那若隐若现的影子裡,随着她在房裡踱步的晃荡身形,一次又一次的拂过房间的每个角落。
看到这样的武藏,不管是谁,想必都会被她所散发的强大气势与压迫感,震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吧,更不用说现在的刑部姬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对一个热爱美少年的人来说,自己的心头好被人活生生的捷足先登,可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就算对方是自己的亲友也一样,有些东西是说什么都不能退让的,何况对方还根本不好此道,只是见着路边掉了块鲜美的肉排,就顺手拾去大打牙祭。
该向她和盘托出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吗?可是以武藏现在的状态来说,这么做的下场实在太难以预料,毕竟自己可是光明正大抢了她最爱的正太去推倒啊;还是要匡她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作品更好的「实地考察」?虽然武藏没什么心机,大开大阖的豪放个性让旁人容易赢得她的信赖,但是这种等级的谎言真的瞒的了她吗?
再说武藏还有引以为傲的正太品鑑师技能,如果前后话有什么出入,尤其是关于男孩的部分───刑部姬觉得如果瞎扯过头,武藏背后的仁王大概就会毫不留情的挥下手中大刀了。
她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如履薄冰般的危险,进退维谷只能步步为营,儘管武藏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只是慢慢地在房裡踱步,但她也不敢随意开口,因为只要一失言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自己的处境就像在暴雨中穿过一条水流湍急的溪谷一样危险,若无谨言慎行,只怕踏错一步便马上归西。
刑部姬理智上的思考姑且是如此,但感性上,或者该说本能上,结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一旦让身体再次尝到肉慾的甜头,那么短时间内要她冷静自持,就是一项难如登天的任务。
男孩股间火热铁棒的肉体记忆仍残留在依旧湿润的蜜穴,无论身心都对那心醉神迷的感觉念念不忘,就算她已经休息一会,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仍幽幽的盪在身体裡,彷彿在告诉她,刚刚的那一切还远远不够,蜜穴还需要肉棒的抽插,子宫还想要的精液射入。
现在的刑部姬已经能够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何会毫无徵兆地冒出那种想替男孩生小宝宝、即使怀孕也没关係的想法,因为身体的火种已经被完全点燃,如果受孕可以让她得到的肉棒,那她理所当然的可以接受。
更何况男孩不只让刑部姬的身体得到久违的解放,甚至某种程度上解放了她的心,从中打开了另一扇窗,让她看到了截然不同的视野,拥抱她从来不曾想像到的一切。
儘管武藏的眼神活脱就像是在对她诉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但刑部姬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退让,只是本能与理智的拉扯让她选择噤声───她认为不管做出什么决定,自己都会后悔为什么不选择另一边。
武藏的身影让刑部姬觉得自己似乎得退一步替武藏想想,是不是真的自己一时卵子冲脑坏了大事?但穴口残留的精液,却又不断的提醒她,自己对男孩有多么依依不捨。
偏偏她越是无法做出决定,她就越觉得房裡寂静的吓人,而这样的宁静更是增强了原先就令人直冒冷汗的压迫感,连飘盪在耳边的男孩咻呼呼微小鼾声,听起来都像是七月半的肆虐风灾,再加上武藏无声息的踱步身影,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精神折磨,让刑部姬的处境陷入难以挣脱的恶性循环。
「瞒着我在房间藏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就算了,居然还跟他这样跟那样」
武藏突然打破沉默害的刑部姬整个人抖了一下。
「没有、我才没有」刑部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本能的扯这种谎。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要在这种事情上瞒过我,可没那么容易。」
武藏看着刑部姬,伸出食指摇晃着「我对美少年散发出来的气息可是很敏感的。」
刑部姬只觉得房裡充满了汗味、体味、还有爱液跟精液等等各式各样气息的混合体。
「你偷偷摸摸瞒着我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武藏半是扼腕、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