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第一次就好了。」萧氏说道。
「昭容,你第一次疼吗?有我这么疼吗?」高阳问道。
「疼,很疼,我的第一次年纪比你还小,那个疼是撕心裂肺的疼啊。」萧氏
说道。
「后来呢?」高阳很好奇。
「后来啊,就开始舒服了,没男我还想呢,公主啊男
的男根在玉门里进
出会让你舒服的如神仙一般的,你第一次肯定体会不到,但有了几次后你就知道
他会带给你无穷的快乐。」萧氏说道。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昭容。」高阳问道。
「当然啊,你不是看见过我和你父皇那样做过吗?你没看到我舒服的几乎要
哭出来吗?」萧氏也不避嫌说道。
「嗯,昭容,你玉门里流出来的东西是白色的,是你的还是父皇的啊?」高
阳把心里的迷惑问了出来。
「有我的,也有你父皇的,但更多是你父皇的,公主,你的驸马也有,那东
西可以让你有孩子,你也是你父皇那个东西才有你的啊。」萧氏很尽责。
「昭容,为什么房遗是伏自我身上,而父皇却是抱着你的
啊?」高阳
问道。
萧氏的脸红了,但她没有回避这个话题:「公主,房事有很多种做法,只要
舒服,哪种方式都可以,驸马可以在你上面,你也可以跨座在驸马上面,驸马可
以抱着你的从后面把男根
进你的玉门,也可以侧躺着从你后面进
,还可
以你躺在桌子上,驸马站着进你的玉门,只要你喜欢,什么姿势都可以啊。」。
「哇,这么多花样啊,真有意思,我回去就试试。」高阳很兴奋。
看到高阳孩子一般,萧氏笑了。
「哦,昭容,虽然我没看见驸马的那个男根,但我感觉好长啊,昭容,我父
皇的那个男根也很长吗?听说昭容服侍过五个皇上,那些皇上的男根和父皇也是
一样的吗?」高阳无遮拦的说道。要知道这样问话简直是大逆不道了。
萧氏的脸上掠过不易察觉的一丝无奈和笑意,她抬起一双迷的丹凤眼说道:
「公主,男的男根因
而异,有
很长,但不粗,有
很粗但不是很长,还有
又长又粗。」。
「那么昭容,什么样的男根才能让更舒服呢?」高阳问道。
「当然是又粗又长的让更销魂啊。」萧氏笑道。
「那么昭容服侍过这些皇帝里,谁的男根让你最舒服啊?」高阳没大没小的
问道。
「当然是突厥可汗了,他的男根不但粗而且长。次次玉门都能到底啊」。
萧氏连迟疑都没有。
「昭容我听你和父皇那事的时候,你的叫声好好听啊,那是真的吗?」高
阳问最后一个问题。
「当然是真的了,舒服啊,舒服了就可以叫啊。你也可以啊,只要自己舒服
就可以随心而动啊。」萧氏说道。
「谢谢你昭容,我知道了。」高阳现在已经是满脸笑容。
在高阳离开大堂后,萧氏的的眼神温柔的能把任何都融化,刚才高阳的问
话对她来说简直是羞辱,她告诉了高阳所有关于男之间的事
,唯独没有告诉
高阳,男之间最动
,最值得珍惜的是感
,是包容,是换心和体贴。
虽然高阳没有问这个问题,但作为历经风霜的萧氏在面对高阳公主的时候不
应该忘记提醒,男根的长短粗细只能带来体上的欢愉,而
神,灵魂的
合才
是最激心的,因为这至关重要,高阳毕竟现在处于成型阶段。
是萧氏的疏忽,还是高阳对她的轻视让她心生不快后的惩罚呢?
没有知道萧氏当时是怎么想的。
房玄龄是来给太宗皇帝谢罪的,但太宗皇帝一句话就让房玄龄接下去要说的
话戛然而止。
「卿,孩子都笑,闹点小别扭正常,难为你了,我懂。」太宗笑道。
太宗的话让房玄龄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发现自己生最正确饿选择就
是跟了一位明主,有皇帝这句话够了,千言万语都在君臣的相知的对视间。
「回去吧,卿不必挂怀,我马上让
把公主送到
卿府上。」太宗对老房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