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痉挛。
而与此同时,闵柔也感到道内儿子的阳具达到了最大,撑得她整个腹部都
要炸了般,再接着一
火热的洪流直冲子宫,烫得她子宫发热,腹部发热直至
全身滚烫,再接着全身如失控般抖动,而她也终于发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声尖叫。
听到母亲这声充满愉乐的呼喊,石中玉知道自己终于征服了曾经高高在上的
母亲,至少是征服了她的身体,他再也抵挡不住身体的疲倦,含着笑沉沉睡去。
一阵晚风吹来,吹醒了刚才狂的闵柔,她的
脑渐渐清醒过来。
「天啦,我都做了什么」。闵柔回想刚才的形,悔恨、惊恐布满了全身。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拿着一条湿毛巾往自己私处擦去。
混合着和
水的
毛被粘成硬梆梆的一丛,闵柔擦拭了几次居然都没擦
净,而还在她擦洗时,一道冰凉黏糊的东西从
部流到大腿内侧。
闵柔羞愧相,连忙又用毛巾把儿子的
擦
,但她知道,
可以擦掉,
但被儿子污的事实却无法擦掉。闵柔心中一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泪水象开闸的洪流,但闵柔却不敢大声哭出,
她怨恨自己的欲望,也怨恨对丈夫的背叛,更加怨恨自己身体的反映。
「对不起,师兄…我对不起你」。闵柔小声述说着,「我的身子已不再清白,
可…可夺走我清白的却是我们的孩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我该怎么办?」。她一
瞬间想到了死。
把衣服重新穿戴好后,闵柔拿起随身的宝剑,缓缓拨出剑鞘,宝剑散发出的
寒意使她有些打颤,她把剑架到脖子边,轻声道:「师兄,我没有脸见你了,也
没法报答你对我的义了,我只有一死而已」。
闵柔眼眶红肿,正当她横下心时突然一眼扫到了还在酣睡的石中玉,心中突
然升起一怨恨,「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你却如此对我,你这孽子还有什么颜
面存活于世,待我杀了你再自杀」。
闵柔提着剑走到床边,见石中玉正面带微笑睡得正香,瞬间儿子小时淘气可
的模样浮上心
,一时间又怎能下得手。可当闵柔看到床上一片湿湿的印渍时,
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脸一红,下定决心挥剑砍下。
正紧要关,却听到石中玉带着浓重睡梦的哝语,「嗯…娘…孩儿好喜欢你
…娘…你真美…孩儿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娘…」。
听到儿子睡梦中的真流露,闵柔心中一酸,宝剑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过
了好长时间她才长叹一气,收起宝剑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闵柔不断的问自己。自她不忍心下手杀石中
玉之后,自杀的心也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内心的愧疚仍让她心神不宁,
渐渐地,在悔恨和彷徨中,闵柔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叫三声,闵柔猛的醒来迅速站起,在看到自己穿着完整时才松了一
气,
她非常害怕石中玉在她睡着时又会侵犯她,但这个担心还是没有发生。这时,一
张溥毯滑落地上,闵柔这才发觉是从她身上掉下的。
「娘,孩儿看到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怕你受凉,所以拿了这张毯子盖在你身
上,娘,你怎么不睡床上啊?」。不知什么时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闵柔面前,他穿着
整齐满脸关心。
「嗯…,」闵柔不知如何回答,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闵柔简直怀疑昨晚是
做了一场春梦,但腹部传来的隐隐作痛在提醒她这绝不是场梦,而是实实在在发
生的事。
此时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亲现在正于进退两难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切
不可她太急,他知道昨晚虽然让母亲体会了
的快乐,并且他十分确定母亲
的身体也离不开自己了,但他还是明白要母亲马上把整个和心
给自己还为时
过早,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当作昨晚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还以一个依恋母亲的小孩一样,
拉着闵柔的手道:「娘,你不是说今天要离开这里吗,咱们早点上路吧」。说完
也不等闵柔回应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闵柔完全没了平做主的表现,迷迷糊糊的随着石中玉出了客栈,又
跨上了马奔出了城,除开在上马时胯部传来的一阵疼痛外,她完全没什么反映。
一路上石中玉故意说些笑话,试图缓合与母亲之间的尴尬气氛,但闵柔并不
回话,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二虽然还是同乘一马,不过石中玉明显能感到母
亲想同他保持距离,甚至连无意中身体碰撞一下母亲都有闪开的动作,这让石中
玉不觉心中瘟怒。
「你昨晚已失身于我,而且表现得这么,今天又在我面前表现成一幅不可
侵犯的样子,」石中玉忿忿地想到,「看你还能装多久,等会我就要撕下你纯洁
的伪装」。
闵柔昨晚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倦,而且下身被马鞍摩擦得又是难受,她真
想从马上下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她却说不出。
走了约二十余里,来到一片绿林处,石中玉见此处
烟稀少,眼珠一转,
想到一个主意,便对闵柔说:「娘,今天天气炎热,我们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吧」。
闵柔也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听儿子这么一说便勒住了马,可闵柔刚一抬
腿,部却传来一阵疼痛,刚抬起的腿又放了下去。
石中玉见状已明白原故,他以很平常的气道:「娘,让孩儿抱你下来吧」。
说完便抱住了闵柔的腰。
「不,不要,」闵柔惊恐的拒绝,但石中玉毫不理会,已把她横腰抱住。闵
柔腿部酸痛自己根本无法下马,也就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下了马。
下了马后,石中玉并没有把闵柔从自己怀中放下,仍抱着她往前起,闵柔努
力保持镇定,说:「好了,放娘下来」。
可石中玉只是嘿嘿一笑,说:「孩儿知道娘昨晚太劳累了,孩儿就抱你到那
边树荫下去休息吧」。
闵柔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今一直保持的镇定和矜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羞又气,挣扎着说:「放我下来,否则我要生气了」。
本来以闵柔的武功,石中玉根本没办法控制住她,但闵柔连续吃了几天的春
药,而且又被石中玉蹂躏了一晚,一身功力尽然被封住了,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石中玉见母亲无法从自己怀中挣脱,胆子更大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娘,
你身子真的好软,扭得孩儿心痒痒的」。
闵柔一惊,果然停止了挣扎,只得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