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特制的磨盘上面,等到她们被调教得听话了,这才放下来着她们双修。
磨盘就摆在正中。这里的格局与当年烈无双在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只是两旁多了许多调教的工具。
磨盘分上下两层。上的一层,是一块光滑的铁板,圆状,足有一寸厚。四
条从天而降的锁链连在铁板的四个角上,让铁板高悬在半空,就像一个秋千一样。
铁板的正中央,镂着一个碗大小的孔,孔里伸出一条足足长四尺的假阳具。本
来,若只是铁链牵挂,铁板就会左右晃动,但正是这条从下面磨盘上钻出来的假
阳具,让铁板完全固定起来。
离铁板不足三寸的下方,是一个如农家石磨一样的东西。不过,这台石磨不
是用来研磨谷物的。那条长得离谱的假阳具,正是从这台石墨的中央伸出来的。
烈轻濪踏上铁板,铁板不停地轻微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翻转过来一样。铁
板上,连着两个木柱,柱子的上下两端,都加着一把铁铐。烈轻濪双腿一分,将
手抬了起来,示意教众来给她上铐。
云彦道:「烈教主,你该不会是连这个东西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烈轻濪咬了咬牙,吸一
气,将衣裳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不仅是长老,就连云彦的目光也跟着直了起来。这么美的身,几乎不该是
属于凡间的。烈轻濪的身子上,寻不出半点瑕疵,一眼望去,浑然一体,在四肢
和躯接合之处,连皱褶都找不到。坚挺的
房没有半点下垂的痕迹,如两座山
峰,高高地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结实的大腿,在男的眼里,无不是一件极
美的艺术品。
烈轻濪脱光了衣服,低看了一眼长在自己跟前的假阳具。假阳具上,似乎
还沾着一些经营的残渍,让她不免感觉有些肮脏和恶心。她下意识地想要用胳膊
去遮挡身子,可是念及自己教主的身份,这种袒胸露的事,本该是习以为常的。
她不想在云彦和长老的跟前丢脸,因此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如此一来,更饱了
那些男的眼福。
烈轻濪分开双腿,跨立在假阳具上,正要蹲下去。
「慢着!」云彦大喊一声,身子已经一个飞纵,掠到了铁板之上。他的手里,
已经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他拧开盖子,将瓷瓶里的浓浆,朝着那颗举挺起来
的轻轻地倒了下去。
透明的体顺着
不停往下流,很快就覆盖了整根阳具。
「你这是什么?」烈轻濪面色大变,已经认出云彦倒上去的
体,毫无疑
问是令谈之色变的春药……
「教主练功,自然该与寻常不一样!」云彦道。
长老们见了,神色更加不自然起来。能够看着教主像母狗那般发,是他们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
烈轻濪恨恨地瞪了云彦一眼,重新回到那根假阳具上,如方才那般姿势,身
体重重地往下一沉。巨大的由于有了春药润滑,变得畅行无阻,瞬间撑开了
那扇门,牢牢地顶进了烈轻濪的
户里
。
「嗯!」烈轻濪难受地哼叫了一声,身子差点没蹿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咬
着牙坚持住了。
疼痛,就像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她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层薄膜被
坚硬的假阳具捅穿了,顿时感到自己的道里有些生涩。低
一看,一
暗红色
的鲜血已经汩汩地流了出来。
天呐!我的次,居然给了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
烈轻濪疯狂地念着,替自己感到有些不值。
这时,几名教众已经把教主的手脚锁进了木桩上下的铁铐里,将她的身子
和四肢拉撑开来。饶是如此,那根假阳具依然挺在她的里
。
云彦令在石磨上挂了一
驴子,驱赶着驴子饶石磨打起转来。
在烈轻濪的
户里不停地慢慢旋转着,将她的肥厚
唇也惹得震颤不止。
「真没想到,教主居然还是出自之身!」长老们在议论纷纷地说着。
烈轻濪在石磨之上听着他们不住地讨论自己的身体,顿时感到羞耻无比。她
禁不住地闭上了眼睛。不料,在黑暗中,羞耻感更加强烈。
「云大,梁王殿下有消息传来!」就在云彦兴致勃勃地看着烈轻濪在磨台
之上颤抖的时候,一名小卒来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
云彦似有不悦,但还是随着小卒出了石室,问道:「怎么回事?」
小卒又将身子附到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云彦脸色变了变,道:「看来,我有必要到江南去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