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转,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把你救回来的警察,是什么
人?跟我们有交情吗?」
张语绮勾起唇角,妩媚一笑,娇嗔道:「那不过就是个傻不愣登的毛头小伙
子,好像是警局新来的人,不太懂规矩,怎么可能和我们有交情呢?深哥,你休
息一会,别再想这么多了,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任务费劲,可就不值得了。」
郭深眼底闪过一阵寒光,却很快地就消失不见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笑了
一声,冲着张语绮勾勾手指。
张语绮乖巧地又往前凑了凑,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脸颊凑过去,正正好落
在郭深的手掌心里,纤细白嫩的肌肤接触着郭深有些粗糙的手指肚,摩擦得有一
点疼痛。
郭深暧昧不清地盯着张语绮,那眼神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正盯着一块鲜
嫩肥美的生肉,半晌,才慢慢地开口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问别
人的事情。今天你欠下我的这一次,你准备怎么还我?嗯?」
说着话,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张语绮身上开始游走。
先是在张语绮圆润挺翘的臀部上面掐了一把,用力地揉搓了一会,又往上移
动,绕过张语绮扁平的小腹,从张语绮的衣领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一只高耸的
丰盈慢慢把玩起来,手指肚若有若无地轻轻抚摸着顶端的那一点红梅。
张语绮轻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捉住了郭深正为所欲为的那只手,捏在自
己手心里,嘴唇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对着郭深露出一个温婉而勾人的笑脸来,
说道:「深哥,我还不是考虑到你的身体吗,您说,您这两条腿都受伤了,万一
一会人家忍不住,稍微剧烈了一点,让您落下后遗症了,您说可怎么好?好了,
那您要是还不开心的话,我保证,就当…是我现在借的债好了,等您好一点了,
就连本带利地还给您,好不好啊?」
说着话,语气中是满满的娇嗔味道,还冲着郭深暗送秋波,轻轻地抛出去一
个媚眼,就这么一推一送的,就把郭深的手给悄无声息地移开了。
郭深也似乎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是一副若有所
思的表情,他在思考,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家族里面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乱七
八糟的事情,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是乌烟瘴气的了。
郭深皱起眉头,眉宇深锁,抬起头来看着张语绮,眼底闪过一阵寒光,夹杂
着深沉的血色,沉下声音开了口:「给我办手续,我要尽快出院。」
张语绮眼光微微潋滟了一下,鲜艳的正红色嘴唇勾起来一点弧度,眸光深邃
,看着郭深,慢慢回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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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楼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张语绮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是警
察局局长打来的电话。
张语绮皱起眉头,手指轻轻划了一下,把手机凑到耳边,冷冷地开了口:「
喂?」
和张语绮比起来,对面的局长显得气势明显不足了一大截,隔着屏幕都似乎
能看得见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堆着满脸肥肉假笑的画面,头发全都脏兮兮的贴在
头皮上。
「张小姐啊,您好您好!嘿嘿嘿…」
张语绮没兴趣听他这谄媚的笑,翻了个白眼,有些头疼地揉额,语气也变得
有些不客气和不耐烦,质问道:「王局长,你有事吗?」
对面的王局长听声音明明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了,可是说话却唯唯
诺诺、软弱无力,语气也让人听起来就十分的恶心反胃:「我也没什么事…嘿嘿
…我就是问问,郭先生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给您安排的病房您住着还满意吗?」
张语绮一只手叉着腰,冷冷一笑,对着手机讽刺挖苦道:「王局长,听你这
个意思,是觉得这病房够好,想让深哥在这再多住几天,还是想让深哥再多来几
次?!」
对面的男人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急急地解释道:「啊呀,您说的这
是哪里话,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呢。我知道最近有人在找张小姐和郭先生的麻烦
,我们警局这边…不出面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您说是不是?」
张语绮眯了一下眼睛:「所以呢?」
对面的男人听见张语绮这么一说,似乎正好顺了自己的意愿,语气也变得比
刚才高昂了几分,仍是堆满了谄媚的笑地回答道:「所以,嘿嘿,我斗胆给您安
排了个保镖过去,是我手底下的一个新人,您不用顾及什么,这不是为了掩人耳
目吗,过了这几天我就把他撤回来,要是您有什么不满意,嘿嘿,都好说、好说。」
新人?保镖?张语绮目光暗澹了一下,冷冷地说了一声:「知道了。」
就没有再理会对面的男人会说些什么,直接挂掉了电话,然后步履摇曳地往
楼上走去。
三天时间很快地过去了。
我的新人休假也用完了,这几天在家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感觉精神恢复了不
少,早晨起来照镜子的时候,整张脸都变得红润有光泽了很多。
我今天心情不错,洗漱完了之后,还对着镜子刮了刮新长出来的胡茬子,摸
着光滑的下巴对着镜子臭美了好一会,又拱进了衣帽间给自己挑了一身很是精神
的衣裳放好,转过身走进厨房。
姑妈今天一如既往地提前就去上班了,给我留了她早上起来晨练的时候买回
来的早餐。
简单地吃过让人神清气爽的早饭之后,我觉得整个人都更加有活力了,又换
了个衣服,抓起钥匙和手机,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里就出了门。
刚一出门,远离了温暖的空调热风的我,立即就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
丝毫不加掩饰的凉风,裹挟了一点点雪花,把我身上剩余的那些倦怠全给吹拂了
个干净。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把领口捏的更紧了些,深一脚浅一
脚地往公交车站走去。
大概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里摇晃了二十多分钟,我就在一座高大的建筑
物前面下了车。
镜面一样折射着光芒的大楼墙壁在一片银装素裹的天地之间显得十分高档有
格调,而这所高耸在帝都中心的地标性建筑物,就是郭深手下最大的一个企业本
部。
我往手心哈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领导给我发过来的消
息是这么说的没错,让我到这里找张语绮。
很快,我这么一个穿着羽绒服和马丁靴的、与周围环境很明显格格不入的人
就引起了大厅里一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