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虎眼里隻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
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
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
一塌煳涂,「你强了我」。
她说,「你让我没脸见」。
驼洼村的都看不起失节的
。
「我该怎么办?」。
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胡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
男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爲,
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
她隻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
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隻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
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什么?」。
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
露
在外面。
「什么」。
大刀把说,「大侄,我看到一出戏,嘻嘻」。
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
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
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你看这是什
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什么?」。
「这是你的吗?」。
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
白妞满脸通红.「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大白天脱了裤子
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
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
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
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
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
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了」。
白妞说.「好啊」。
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
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
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
白妞心如麻。
「怎么样,大侄?」。
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
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
唉,真是羞死。
「你不脱,我就喊了」。
大刀把又威胁说.「好」。
白妞想,与其在全村面前丢
,不如在他一个
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
啊」。
「放心吧」。
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
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立即映
眼帘。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像铁棍一样挺立着。
「快尿啊」。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也不敢说话,隻希望快快尿出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
啊——」
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
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
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
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
费这
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
大刀把在白妞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
。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
大刀把得意地说.「这……」。
白妞满脸通红.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阳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我,不能强
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你,大叔就不能
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
,「扑」
地一声了进去,「啊……」。
他舒服地叫了一声。
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
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大
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阳具骂道:「他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恶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
,拔腿就跑。
「别跑」。
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