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部让阳明大倒胃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是
眼前一亮,既让他在感觉新奇之馀又让他小腹为之一热,只见孩
部形状犹如
新桃,中间被剖开了一刀;与身体其他部位黝黑发亮的皮肤相比,这裡的颜色居
然要浅出许多,呈浅褐色,纹理细腻,阜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色体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阳明眼光的,最让他感觉吃惊但随即又觉在意料之
内的是孩的两瓣略显肥厚的
唇,它们被紧紧的缝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
物茎几乎将整个唇缝合起来,只有最下端留有约一指宽没有被缝合。
由于时间已经相当长了,那些植物茎全部的陷
到唇
裡,以至
眼都
看不见了,只有唇瓣之间可见丝丝暗红色的植物茎,而孩递给阳明剪刀,显然
就是叫他把这道道植物茎从唇缝间剪开,如此便就可以做了。
「哦,不,不,不」。
阳明连连摇手,然后接过剪刀把将它放到一边,随即搂住孩,让她躺在自
己身边,作睡觉状。
孩疑惑不解的看着阳明,乖乖在他身边躺下,她以为阳明是想玩什么花样
,但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的的确确就是搂着自己睡觉,无半点其他意图,这下
她急了,一下坐起身来,倒把刚合上眼的阳明又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身来。
「怎么……」。
阳明本能的出问这是怎么了,但刚吐出两个字就意识到问了也白问,索
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裡。
而此时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裡也升起了一层
薄雾,过后双手摀住了脸抽泣起来,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快,泪水便从
她的指缝间滑落,滴到床上。
见孩如此伤心,阳明着实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后便轻轻拍了一下
孩的肩膀,将她的手掰下,然后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孩一怔,显然没明白阳明的意思。
见此形,阳明微微一笑,冲
孩下身努了努嘴,右手裡的剪刀虚空剪了一
下,孩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
涕为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齿,同时赶紧坐
正身子,重新摆好刚才那个姿势,两腿大张,将部正对在他的面前。
原来,阳明经过了短暂考虑,觉得还是遵从家的意愿比较好,因为从刚才
孩的表现来看,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
在思想意识方面差
距有多大?在他看来,施恩不图报那是一种美德,然而在家眼裡那就未必是这
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
,面对一个少
的
体
,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么做,那样会害了家
,可当他看见少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
值观强套在别的身上,对少
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
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家的地盘听
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唇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
到这时他才发现手裡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
处还捲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于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癒合的伤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
给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
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紧张,如此便导致
孩下面那两瓣幼细的
唇贴合的更加紧密了,
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么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于是他拍
了拍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鬆点。
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
,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后
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
,儘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裡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随即他一拍额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
剪子」。
孩不明所以的看着阳明,只见他将剪刀扔到一边,把他脱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过来,翻过摊开,孩惊讶的发现在外套的内衬裡挂着一排皮鞘,每一个
皮鞘裡都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数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阳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对着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一手轻
轻按在孩下面那两瓣
唇上,稍稍向两边分开一点,随后另一隻手握住匕首,
对着唇缝间向下轻轻一划,暗红色的植物茎依次根根断开,孩那缝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唇终于被拆开了。
由于阳明玩了多年的飞刀,匕首拿在手裡的感觉和刚才剪刀在手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应手,小小却泛着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犹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孩都有点眼花缭
,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时忘记了下体传来的丝丝疼痛。
「好了」。
阳明拍了拍孩的大腿。
这时,孩才回过神来,眼睛一瞥自己的下体,那裡除了有少许溢出的血丝
外再无一点异物,眼前的这个男不但把她缝合
唇的植物茎从中剪开,而且还
把她两瓣唇裡残留的植物茎都一一剔除,在这过程中居然没让她感觉到一丁点
痛苦,孩激动了,她欢快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住阳明的脖子,两
滚在了
床上。
在滚动中,阳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条条的儿纠缠搂
抱在一起,就如两隻一黑一黄,一小一大的虫儿绞缠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从
容。
说实在的,这个土着孩并不漂亮,抛开皮肤的颜色不谈,就容貌来说,就
远不如索菲来的緻美丽,而且
孩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
若有若无的异味,令
闻之不快,不过阳明知道这是非洲黑
普遍存在的一种体味,起码他遇到过大
部分黑都存在这种体味,无论男
,当然,那些有着良好卫生习惯的
其身
上的体味就会澹一些,就比如珍莉亚,他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和非洲的气候以及饮
食方面有着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