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你洗澡了。「我也不确定娜姐说的是不是夸张了,想试探一下真儿的反
应。
「没有……就是帮我擦了下后背」。听到真儿这欲言又止的语气,我知道娜
姐说的是真的。
「那下次我帮你洗好不好?」我只有在第一次上床时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样子,
但那是在黑暗中,我更想在白炽灯下欣赏她的身体。「你哪来那么多变态的想法,
救命啊,有变态」。真儿笑着挣脱我。
我们回到浴室的出,娜姐还站在原地,真儿看到她害羞地低下
去。
娜姐一看真儿这样子,忍不住又摆出大姐的架势,走过来挽住了真儿的胳膊,
「哄好啦?我们去找那几个抽烟的去」。说完也不顾身后的我,拉着真儿就走,
我像个跟虫一下跟了过去。
找到了王桐他们几个,一行六算是聚齐了。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被分
别安排到三间房,自然是我跟真儿一间,马渤跟娜姐一间,至於剩下的王桐和何
斌,前文已经说过了,两对侣一对基。
「请两位把鞋脱在门」。二十出
的男服务员帮我们拉开门。如果不看地
面的话,这是一间标准的和室: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
顶的吊灯跟门窗一样,由木质框架支撑的障子纸包裹而成。但屋子里没有
我所预期的那种榻榻米味道,低一看,地面铺满了
褐色的沙土。我跟真儿脱
下拖鞋光脚踩了上去,不太像沙子又那种轻微划过皮肤的感觉,更像是踩在松软
的泥土上,湿润、温热的泥土。
地面的中间被挖出了两个型的坑。「请二位躺在里面」。服务员说。真儿
扶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踩到坑里,躺了下去。
服务员从门外拿进来一把铲子,将土铲起来慢慢抖落到真儿身上,没用几下,
真儿就只剩下漏在外面,再用手将土夯实,整个
结结实实地被埋在了土里。
「先生,你也请吧」。
我躺到另外一个坑里,眼看着服务员将我「活埋」。地下一定有某种发热装
置,躺下的一瞬间整个被温暖环绕,一下就放松下来。
「两位先享受一下热蒸,经理代过,你们都是我们老总的朋友,所以为你
们安排了手法最好的师傅做式按摩,大约20分钟后来」。说完小夥子拉上门,
将房间留给我跟真儿。
「我想伸个懒腰」。我说。「我也想」。真儿回答到。可两个被埋的严严
实实,根本动弹不得。
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昏黄的灯光,窗外的流水声,泥土湿热的包裹
感,织成最和谐的催眠曲……。
「打扰了」。门外传来一男一的声音。我强挺着睁开眼睛,走进来两名年
龄大约50岁的。
「我们是来为二位做式按摩的」。说话的是那位大叔,有一点闽南
音,
皮肤黝黑,寸,没有染发,已经有些花白。
「我就不做了,我想再睡一会」。我的昏昏沉沉,闭上眼睛就能接着睡过
去,不想被打扰。「你来都来了……喂」。真儿话没说完,看我扭向一侧,以
为我又睡了过去。她的语气中也透着一丝慵懒,看来刚才也睡着了。
大妈开了:「没事,很多
都这样,要是一会他醒了我再过来」。说完拎
着自己的小箱子退了出去。
「啊?唉?」真儿有些吃惊,她本以为是这位大妈来为她服务,还是太年轻,
即使是正规的场所也是异为你的。
大叔没有发现真儿的异样,自顾自的打开小箱子准备着。这时我的睡意也消
失了,因为友就要在我身边被一名大叔抚摸全身。我眯着眼睛观察,真儿望着
我这边似乎是希望我能醒来,要求换个为她按摩,但她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
的。
「我们开始吧」。大叔用消毒擦了擦手,走到真儿脚边跪了下去。
「……好」。真儿见我没有醒来的意思,仰过去,
吸了一
气。
大叔先是将手进土里,放松真儿的双腿,希望他粗糙的双手不要划伤真儿
细的皮肤。他的双手在两腿上
替按着,腿上的土随着按摩的节奏抖动。就这
么按了两分钟,大叔拨开真儿膝盖以下的泥土,真儿的小腿跟足露了出来。
大叔在真儿腿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泥土,看上去像穿了黑丝一般,隔着黑丝按
摩起真儿的小腿。然后又捧起真儿的脚丫,从脚跟到足弓,再到每一根脚趾,都
细緻的捏了一遍。目前看起来很正常,跟普通的足疗差不多。
接下来,大叔清理乾净真儿大腿上的泥土,真儿的浴袍显露出来,大叔轻轻
一扯,浴袍就分开到身体两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看不到真儿下身穿了什么,
男更衣室给的就是一次的纸内裤,在光照下还有些透明。如果真儿也穿成这样,
那从大叔的角度看过去,岂不是看到了真儿的毛。
因为害羞,真儿闭上了眼睛。温热的泥土让毛孔完全打开,一滴汗顺着真
儿的眉梢滴了下来。
大叔的手转移到真儿的大腿上,还是一样的,先用泥土覆盖真儿的大腿,再
用粗糙的双手压上去。大叔的双手越按越往上,已经伸进了浴袍中,似乎直接摸
到了真儿的内裤上。如果不是怕吓到真儿,我真想起身看个清楚。
腿上的酸爽感真儿微微张嘴,额上汗珠多了几滴,时不时往我这瞄一眼,
怕我醒来看到这尴尬的场景。
让我失望的是大叔并没有多做文章,两条大腿按了七八分钟,就重新用浴袍
盖住真儿的大腿,起身走到我跟真儿中间,为真儿按摩起胳膊。等到两个胳膊都
按完,大叔走到门,从自带的小巷子里拿出两条毛巾,对真儿说:「姑娘,麻
烦把浴袍解开,用毛巾盖着就可以了,我帮你按上半身」。
真儿有些迟疑,久久没有动作。
「没事,都是消过毒的」。大叔想必也知道真儿是不好意思,巧妙地化解了
尴尬。
真儿听大叔这么说,只好接过毛巾。大叔背过身去说:「换好了告诉我一声」。
真儿解开了自己的浴袍,这下我算是看清她里面穿的什么了:上身是一件白
色蕾丝吊带抹胸,下身是配套的白色蕾丝四角裤,比我这廉价的一次纸内裤高
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真儿用两条毛巾分别遮住上身跟下身,躺下对大叔说:「师
傅好了」。
大叔转过身来,看到真儿白皙的皮肤,两眼要放出光来,嘴上说着:「你这
个皮肤可得好好保护,一会我再帮你做个油推拿」。
「唔,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