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管她叫妹妹呢。妈怀上你那会，你外婆怀着你小姨。想当初，妈顶着大
肚回家，遇到同样挺着大肚的你外婆，母
都挺着大肚子，那场面可尴尬了。我
和你外婆成天连大门都不敢出，怕被村里
笑话，我们娘俩一起在家里受你那个
流氓外公的气。好巧不巧还是同一天生产，生完孩子都不敢一起回家。你就是吃
你外婆的
长大的，一直吃到两岁才断。也亏你外婆生了一双大，水足，
大了妈不说，又同时大了你和你小姨。你那时候已经记事了吧？你小时候可
是喊你外婆叫妈的，喊你小姨叫妹妹。你那流氓外公嫌妈未婚产子丢，就对外
谎称你外婆生了双胞胎。让你喊你外婆叫妈，喊他当爸，也不怕
了辈分。其实
全村都知道，我和你外婆娘俩是同时怀了孩子，又同天生小孩。你个小没良心
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回乡接你走的时候，又哭又闹的，亲妈都不认。唉」。
王宝珍搂着帮他舔的亲儿子，讲述起王小军从未听说的故事。
「妈的第一份赚钱的工作也离不开妈的这对大子，那时候流行成妈。
妈刚生下你，子里鼓鼓的。被你流氓外公赶出家门，孤零零一个，到城里啥
也不会，看报纸上的小广告招妈子，就去应聘。那个管招聘的小骚货瞧着妈年
纪小，不信妈能产，妈当她面挤满四个大杯子。家还说不要，说因为妈的
是凹进去的，婴儿很难含住咂吸水。等妈快要走的时候，又说孩子不
行，大还是可以的，问妈愿不愿意做大的妈子。妈那时候身上钱快花光
了，只好点同意。幸亏妈的命好，刚
职就遇到了贵。那个贵你也见过，
就是你马阿姨，说起来好几年不见了，不知道她在国外过得怎么样。那时候你马
阿姨开一个私会所，里面的会员都是些有钱的当官的。她的会所恰好搞一个母
派对，就把妈给选上了。那时候，妈虽然生了你，说到底还是一个刚刚十五岁
的小生，个子比现在得矮半。被一群大男围着挤，下手不知轻重不说，
有直接下嘴咬，咬得妈的子上青一块紫一块。那些臭男把妈的水挤
吸
，就开始
流
妈妈。完就
妈一身都是
，眼睛都给糊得睁不开。后来，
妈又给开了
眼。妈的眼本来就小，捅妈眼的那根
比你的也小不
了多少，第一次真的是疼死了，流了一地血。那每次来，放着妈的小
不，
光眼。妈的眼就是给他松的，那段时间屎都夹不住，坐公
车，好几次
都拉在裤子里，熏得半车捂鼻子，可丢了！妈那时候真的感觉生不如死，要
不是想着死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就成了没妈的孩子，太可怜，妈早一死了之。不
过，苦是苦了点，赚钱也真不少，一天比在服装厂一个月赚的还多。
子久了，
妈被的多了，也习惯了。后来遇到严打，你马阿姨转移阵地，把我带到这个城
市。因为先前你马阿姨找摄影师帮妈拍了两套
体写真，发布到网上，把名气打
了出去。挪窝了，也不愁没有客上门。妈用积蓄买了房，才开始有了好子。
又攒了两年钱就回家把你接过来，你那老流氓外公还讹了妈二十万呢」。
「妈，您真伟大」。王小军听完，把靠在亲妈大上，依恋地说道。
「哼，所以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将来可得好好疼妈」。
「妈，我肯定好好疼你的」。
「那还不继续帮妈舔啊，妈要你先舔妈的小，然后再舔妈的香眼……」。
「妈，那外婆我们还认不认啊？」。王小军从亲妈胯间抬问道，他被王宝珍
按着后脑勺替亲妈舔了五分钟的，满嘴都是粘哒哒的水，因为尿道
也未放
过，尿骚味也一直在鼻间萦绕。
「你外婆和小姨咱们认，你那个流氓外公，妈要你永远都不许认。你不知道
他对妈做了什么，妈回家还挺着大肚子，他上来就是一脚，狠踹妈的肚子。差点
把妈踹的流产，妈要是流产，你这小没良心的可就来不了这世界上了。妈怀的第
一个孩子就是被他一脚踹掉的，那个狠心的老东西，妈恨不得杀了他。如果不是
你外婆拦着，他还要强
妈呢！你外婆就是被他强的，那个老东西肯本不是，
就是畜生……好儿子，你别停啊，继续舔，你舔的妈妈好爽」。王宝珍仰躺在
沙发，一双雪白大长腿搭在亲儿不算宽厚的小肩膀上，享受着亲儿的舔服务。
「那我们把外婆和小姨一起接过来不就好了」。王小军一边舔着亲妈骚，
一边和亲妈商量道。他对王宝珍中的那个「老流氓」本来还有好感的，因为隐
约的记忆中，「爸爸」待自己还不错。当然这个爸爸是假的，其实是自己外公。
他也不会偏听偏信，换位思考一下。恐怕涵养再好的男，看到自己儿十
四岁就跟自个老师好上，还被搞大了肚子都淡定不起来吧？过一年，还又不知道
被哪个野男搞了，挺着大肚回家。当爸的没气嗝就已经不错了，只是下脚踢
也太过分了。
「你外婆是出了名的大美，那老流氓才不会放你外婆离开呢，连你外婆和
外多说两句话，回家都要被他用皮带抽
。说起来，你外婆十六岁生的妈妈，
现在也才四十多岁，要是和那老流氓离婚，不愁找不到好男嫁了」。
「那总不能让外婆和小姨一直呆乡下受苦吧？」。王小军对她们都有印象，他
小时候在外面被别的孩子欺负，回家就欺负「妹妹」，被「母亲」数落。
「妈照顾你一个都照顾不过来，等你长大了，发达了，再去接你外婆和小姨
吧！对……就是那里……再
一点……用力……」。
王小军直到把大骚妈舔尿了，才得以从舔舔眼的任务中解脱出来。他
拉过垃圾桶边往里面吐唾沫边埋怨道：「妈，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玩毒龙钻了！刚
才把舌伸到你眼里，都舔到屎了。您闻闻，我现在一嘴屎臭味。不行，我得
赶紧刷牙去」。
王宝珍闻言，乐得娇躯颤，笑着说：「活该！谁叫你天天嚷着要妈的小
来着，遭报应了吧。还好你刚刚在舔眼，要是舔，就能吃到自己的
了。你先前妈里的，妈一直夹在里，这回给你舔尿了一次，全尿出来
了」。
王小军仔细一看，王宝珍的黑森林上面，果然有丝丝缕缕白浊的在流淌。
就说：「那不行，妈您打赌输了，说好夹一天，说话要算话，就得夹到明天中午」。
接着，他伸手刮下那的水又给抹到亲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