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
合……
想起了童妍那稚
却又异常紧致、能带来极致快感的身体……
想起了自己最终释放时，那
仿佛要将灵魂都
出的强烈冲击……
更想起了……
在她体内，似乎感受到的一极其纯净、极其庞大的、与他自身阳刚之力截然相反、却又在合中产生了某种诡异共鸣与融的至
本源之力！
那力量，在他释放的瞬间，似乎也有一部分反向涌
了他的体内……
难道……难道说……
陈卓的目光猛地转向地面上那片刺目的、象征着处子之身的
裂的暗红血迹，再联想到童妍那看似稚却远超常理的实力和手段……
一个如同惊雷般的念
，携带着巨大的、令
窒息的荒谬感，狠狠劈中了他几乎停止思考的大脑：
童妍……那个传说中纵
声色、玩弄无数男子于掌之间、被江湖渲染得早已是残花败柳、经验丰富的“千面妖
”……
她昨夜……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而自己修为的
涨，正是因为以这种最不堪、最污秽、充满了背叛与屈辱的方式，差阳错地、实实在在地……
采补了她那无比
纯、甚至可能蕴含着某种特殊力量的处子元？！
“啊——！！！”
这
后知后觉的、却比任何直接伤害都更具冲击力的认知，如同最后一根稻
，彻底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
他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颅，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撕心裂肺、如同困兽濒死般的短促悲鸣！
这声音凄厉且绝望，在寂静的烟波楼内激起短暂的回响。
然而，几乎就在这嘶吼脱
而出的瞬间，一种更强烈的、源于对自身丑态露的恐惧和
骨髓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猛地浇下！
他身体剧烈一颤，嘶吼声戛然而止！
陈卓惊恐地抬起，赤红的双眼如同受惊的野兽般猛地扫向紧闭的门窗，仿佛外面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着他此刻的不堪！
他下意识地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阻止更多可能露他内心崩溃的声音泄露出去。
巨大的恐慌和后怕让他浑身剧烈颤抖。
他慌
地低看向自己——
衣衫不整，下裳散，身上甚至还残留着昨夜疯狂时沾染上的、属于他和那个妖的，混合着血与浊
的污秽痕迹！
“不……不……”
他喉咙里发出意义难明的呜咽，手忙脚地试图整理自己的衣物，想要将这些耻辱的证明彻底掩盖起来。
但他的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变得笨拙不堪，越是着急，反而越是狼狈，甚至不小心碰触到了身上某些残留的粘腻，引得他一阵剧烈的反胃
呕。
巨大的耻辱感、荒谬感、以及一种被命运彻底玩弄于掌之间的无力感，如同无数只毒虫，疯狂啃噬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看着自己沾染了污秽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不洁”却又异常强大的力量，只觉得恶心欲裂。
这涨的修为，像是一道永恒的烙印，将他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宁愿死，也不愿带着这份力量！
他踉跄着后退，试图远离这片见证了他彻底堕落的狼藉之地。
最终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将埋双膝之间，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与这个肮脏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压抑不住的、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
无声的、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襟，却带不走半分那骨髓的绝望与污浊。
那个妖……童妍……
她到底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在哪里？！
这些关于童妍的疑问不断啃噬着他的理智。
然而，更沉、更尖锐的痛苦，却来自于另一个名字，那个他连在心中默念都觉得心脏如同被生生撕裂的名字——
凌楚妃……
他的楚妃……现在在哪里？
镜子里那个败的石祠……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场景……是真的吗？
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在受苦吗？！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我却……
一想到凌楚妃可能正在承受的痛苦，以及自己昨夜那不堪的“背叛”，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如同被丢了滚烫的岩浆之中，每一寸血
都在被灼烧、融化，那难以言喻的剧痛让他发出无声的嘶吼，身体痛苦地扭曲。
陈卓死死地用牙齿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更崩溃的声音，手臂上很快就留下了一排的、渗出血迹的牙印。
他想立刻冲出去，想找到她，想救她……
想杀了那个叫贡迦的妖僧！那个将凌楚妃视为“完美鼎炉”的恶魔！
贡迦！贡迦！
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疯狂回响，每一个音节都燃烧着滔天的恨意！
他就在附近！
陈卓的理智告诉他，事才刚刚过去几个时辰，那个妖僧带着凌楚妃，绝不可能逃远！
他一定还在江南道，甚至可能就藏在临江城某个暗的角落，继续着他对楚妃的……
一想到这里，陈卓的心脏就如同被狠狠撕裂！
他想立刻冲出去，将整个临江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杂碎揪出来！
可是……他该去哪里找？
临江城这么大，周边水网密布，藏匿之处无数。
王府力量再强，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找到刻意隐藏的神念境高手。
而他自己呢？
更重要的是，他此刻的状态……
他连站起来都觉得天旋地转，体内真元因为昨夜的疯狂和反噬而混不堪，更别提那份骨髓的自我厌恶和神上的巨大创伤。
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属于昨夜疯狂的、混合着血与浊的污秽气息，这让他几欲作呕。
他拿什么去对抗那个妖僧？
拿这份刚刚因为玷污了另一个子而“不洁”地涨的力量吗？
这力量每一次运转，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他的无能和耻辱！
这力量的来源，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何薇薇的背叛，曾让他如坠冰窟，以为此生再无光明。
那时，他失去了青梅竹马的过往，失去了曾经以为坚固的信任，世界一片灰暗。
是凌楚妃，如同风雪中悄然绽放的寒梅，带着清冷的光辉，一点点照亮了他绝望的黑暗。
她给了他尊重，给了他指引，给了他重新去
、去信任的勇气，更给了他那个沉甸甸的、关于“唯一”的承诺。
她是他好不容易抓住的、那缕在无边黑暗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啊！
可现在……这缕光，也被钉死在了那面该死的血色镜子里！
被钉在了那个冰冷的石台上！
被那个妖僧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熄灭！
他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视的东西被毁灭，却无能为力！
甚至……这一次，他自己也成了帮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