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让柳思慧根本来不及反应,再反应时已经来不及……无论如何,她还是人
妻,人母……这点仅存的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秋实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挤开两片阴唇穿过狭窄的穴
口,直捣入湿热的腔壁。
「啊……………………」这一声拉长音的呻吟,不仅宣告了贞操的失守,同
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那是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畅快,四肢百骸都开始苏醒一样
,粗长而火热的阳物突然闯入她的后花园,这的确是她曾期盼的,也是无法预料
的……如今竟成了现实。
自己居然失身了!而且还是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那份坚挺,那份粗壮
都是久违的感觉,或许只有丈夫在新婚时才有的体验,或许即便当时也无法达到
这种程度。
随后下体那根肉棒就律动了起来,身后健壮的男人挺动着胯部抽动着火热的
肉棒,在泥泞的肉穴内做起了活塞运动,那份传遍全身的快感将身体内的空虚已
经全部赶出体外,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刮弄着阴道壁,就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鼻腔发出「嗯嗯……啊…
…啊……」这等羞臊又淫靡的声音,这是只有和丈夫亲热时才会有的啊,如今身
体里的肉棒却是换成了另外的主人。
这是快乐的感觉,这是飞翔的感觉,这是黄河决堤,火山喷发的那种痛快淋
漓,湿热的小穴经过短暂地缓冲,就已经自动的适应起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裹在
它的周边,饥渴地吞噬着这巨物。
陈秋实的心情当然更加无溢于言表,身下这娇嫩的美熟妇是谁?那可是自己
的亲姥姥,拥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但现在却在他的胯下承欢,紧致的小穴包
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其中,湿滑的腔壁不断分泌着淫液以示主人的欢愉。
抽和插,只这两个最简单,最原始的动作在床上不断地重复再重复着,身下
的美熟妇从抗拒到享受不过是短暂的光阴,他的胯部有力的击打在肥美的丰臀上
「啪……啪……啪……啪」作响,像是激励战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了……受不了了……」柳思慧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后的抽动,已
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嗯……嗯……啊……啊……」而是高声嘶喊了出来「插到底
了……到底了呀…………」。
陈秋实默不作声,变换了下身挺动的频率,从狠插到底,改为只在穴口处快
速抽动。
「唔……唔…………好折磨……坏……坏死了……」柳思慧又呻吟着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还是不到底啊?」。陈秋实直接趴在美熟妇的后背上,分开她
的一双玉腿,只是浅浅的抽插不断地调戏着亲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快一点……」穴口处的折磨让她有如蚂蚁爬
一样的感觉,根本解决不了那种久处深闺的那份空虚。
「是这样吗?」。陈秋实在穴口快速抽动几次,趁其不备,猛然再次捅到底,
直接让身下的美妇拉出长长的一声呻吟……语无伦次地喊道「啊……好爽……就
是这样……就是这样……插到底……快插到底嘛……」。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插到底……」陈秋实免不了要调教一番,才能
让这美妇在日后归心,自然不会满足于简单而粗暴的抽插。
「谁……谁要求你……」柳思慧这女强人的性格这时占了些许上风,忍不住
道。
陈秋实也不答话,仍然将那肉棒只放在穴口进行律动,柳思慧体内的空虚顿
时就侵袭而来,只能撅起屁股来寻找身后的肉棒。一个在进,一个在退,这时候
的美妇就像是馋嘴的小孩追逐糖果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趴改为了跪,但却
依然还只有龟头在穴口浅弄,这如何受到了啊。不禁哭出了声来「唔……唔……
我要……快给我……快一点……」。
「你要什么啊……」。
「我要你……」。
「说清楚点?要我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我……我要你插我……」。
「用什么插你啊?」。
「用……用你的阳物……」柳思慧羞臊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撅着肥嫩的屁股
迎接身后的侵入。
「哪里那么多文绉绉的,这是肉棒……是鸡巴!重新说」。陈秋实啪地一下
用力拍打在她白嫩而丰腴的臀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彤彤的掌印。
「啊……」柳思慧虽然有些疼,却更加平添了些刺激和快感,就连身下的小
穴也跟着紧致起来,不断地吮吸着那硕大的龟头。
「是……是肉棒……是鸡巴……」柳思慧心里一横,哪还顾得上其他,索性
就随着他的引导,喊了出来。
「谁需要肉棒?谁需要鸡巴?」。
「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鸡巴……」。
话音刚落,陈秋实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就狠狠地将黝黑又粗壮的肉棒刺入
其中,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到底了……到底了……」柳思慧仰着头嘶喊起来「好爽……就是这
种感觉……就是这样……不要停……」。
「只有骚货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鸡巴操」。陈秋实一边猛干,一边用言语
侮辱着像母狗一样趴在身下的美妇,桃红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毁的内裤在腰
间晃着更显得几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干得在不断摇晃,两粒挺起的奶头和睡裙摩
擦时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骚货……」柳思慧配合著挺动着肥臀,摇着脑袋否认道。
「不是吗?那我不动了」。陈秋实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这会儿连动都不动
了,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摇都不予理会,这是对她现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骚货……」柳思慧急道,「我是骚货,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
鸡巴操……快来操我……干我……快……」。
「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淫妇……」陈秋实咬牙切齿边喊边干,时而用力
拍打着那对肥臀,未尝不是为了母亲出气,但爽的却还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我是淫妇……我是骚货……我给老公戴绿帽子……快干我……用力干我…
…」柳思慧已经陷入性爱的癫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层心理障碍,哪还顾及其他…
…就算是让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来。
「看你现在这姿势,和母狗有什么区别……欠干的骚母狗……骚婊子……」。
「唔……唔……嗯……啊……我是骚母狗……骚母狗欠干……干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