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勐无比,羡慕吗?」。
苏琼回过头看身后的T。
「我羡慕什么?我又不需要」。T躲避她的眼神,把黑棍往上撬了撬。
苏琼一声嘤咛,说:「顶到了」。
「顶到哪了?」。
「小骚穴。湿了」。
苏琼害羞地说。
T略带惊奇,伸出手在苏琼的裙底摸了摸,湿淋淋的,全是阴水:「今天这
么快?杜鸣可真够厉害的。跟我说说,他昨晚都怎么弄你的?」。
苏琼闭着眼睛,摇摇头:「不跟你说,说了,你会吃醋的」。T把手指伸进
底裤的布料里面,扣了扣,摸到了两片滑腻腻的肉片,说:「跟我说说嘛」。
「他内射了三次,我给他口过一次」。
「细节呢?」。
苏琼咬了咬嘴唇:「你好变态,下次你要不要在旁边看着?」。T在苏琼的屁
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我和杜鸣一起干你?」。
苏琼颤了一下说:「不」。T说:「他会看到他的琼儿在别人面前的骚样」。
苏琼面色红润,气呼呼说:「你要羞死我吗?」。
她嘴上说害羞,身体却很诚实,细腰前后摆动,不停地在T的手指上磨蹭。
T伸直两根手指,慢慢旋转着刺进某个柔软的洞穴里,苏琼就在手指上磨蹭。
T说:「琼,我和杜鸣一起干你怎么样?」。
苏琼嗯哼了一声,咬着嘴唇,说:「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
「杜鸣太色了,他会把你一起干了的」。
苏琼的脑子里想着她老公骑着两匹马儿的样子,不知道会是并驾齐驱呢,还
是三明治?并驾齐驱还稍稍好一些,如果是三明治的话,那可就太害羞了——她
很难想像浑身赤裸着同时触碰老公和T的身体,太羞涩了。
T有些生气地说:「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说完,T拿起黑色胶棒,狠狠地朝苏琼的蜜穴里插去,苏琼浑身颤抖哼唧一
声,声音酥酥的:「好舒服」。
黑色胶棒在蜜穴里抽插起来,来来回回,让苏琼非常受用,嘤嘤咛咛地叫着。
她一边享受蹂躏,一边回过头来问:「你就没有跟男人在一起过吗?」。T说
:「没有。连手都没有牵过」。
「这么说更没有接过吻?」。
「当然」。T用手在苏琼的阴部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粘液。
「太遗憾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把杜鸣借给你,让你体验一下」。T扁扁嘴:
「我才不要」。-深夜,飞机降落岛城之后,杜鸣去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随后
开车回到住处,刚开了门,把行李放下,就听到有人敲门,是隔壁的舒女士,杜
鸣开了门。
舒女士递过来一个纸箱子:「你的快递」。
杜鸣想起来,昨天有邮递员给他打电话说来了快递,但他不在岛城,幸得隔
壁的舒女士热心帮忙,收了快递。
舒女士穿着一套浅紫色的冬季睡袍,看不出身材来,模样看起来不到四十岁
,但杜鸣猜她实际或许已经四十多,因为她有个挺大的女儿。
不知她用了什么保养手段,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小这么多。
「谢谢你了舒姐」。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忙儘管开口」。
「楼道里太冷了,要不要进来喝杯热茶?」。
舒女士一笑:「现在半夜十二点了,不太好」。
她对邻里关係热情,但对男女关係很疏远。
杜鸣再次感谢了她,关好门,拆开快递箱子。
这是他的情人邮寄过来的,是一双登山鞋,杜鸣记得上次穿它们是去爬山,
掉进了泥淖,就扔在角落不管了,没想到情人把它们刷得一干二淨,连鞋带都细
心繫好,包裹好了邮寄给杜鸣。
杜鸣想了想,把鞋子扔出了家门。
第二天早上,杜鸣一大早出门上班,正准备把鞋子扔到楼下垃圾箱,谁知鞋
子却不见了,怪事,现在的小偷连鞋子都偷了。
到了公司,麻烦事接踵而至,他一开打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陈老闆在等他。
「杜总,还是回扣的事情」。
杜鸣只得挤出一丝笑,坐下来寻思对策,但他屁股还没坐稳,行政的人发来
消息:「杜总,集团派来的审计,下周就到」。
折扣的事情,自然不能现在就兑现的,杜鸣不得不跟陈老闆打起了太极,至
于查账的事情,那些是陈年旧账,早在杜鸣上任之前就存在的,他只需他的财务
经理能帮忙解释好他任期内的账目就可以了。
杜鸣说:「不行不行,这件事我们还得商议商议」。
「再商议你就跑啦」。
陈老闆抗议说。
「你是不相信我的为人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耍嘴皮子浪费了,到
了中午,陈老闆缠着要杜鸣请他吃饭。
「我现在饭都吃不起了」。
杜鸣只得包了他的午饭。
下午,又是扯皮了大半天,到了夜里将近九点,杜鸣心里盘算着终于可以摆
脱他了。
谁知刚把汽车打了火,陈老闆一个屁股坐在副驾驶上,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
说:「杜总,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只有要钱的本事,你去哪我就去哪」。
杜鸣有苦说不出,只得拉他回住处。
可是刚到小区门口,陈老闆却突然变了脸色。
「你,你住这个小区?」。
「对。陈老闆觉得那里不妥?」。
「其实我老婆和闺女也住这个小区?」。
「哦?在几单元?」。
陈老闆露出一点苦笑:「她没告诉我」。
杜鸣慢慢把车开到停车场,停下车,两人由电梯上去,进到杜鸣住处,陈老
板在沙发上大摇大摆坐下,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他嫌电视声音不大,故意把音
量调到非常高,简直震耳欲聋。
「杜总晚上吃什么?都快十点多了,总不会让我喝西北风吧?」。
杜鸣说:「我去点个外卖,来点烧烤,弄几瓶啤酒,如何?」。
「这个好,这个好。不过烧烤可以,酒就算了」。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来,两人开吃,烧烤味道非常棒,陈老闆一开始不喝啤
酒,后来禁不住杜鸣劝,开始喝了一小杯,后来,越喝越大。
杜鸣终于知道为啥他说「烧烤可以,酒就算了」,陈老闆酒量太小了,喝了
两瓶之后,嘴上就开始絮絮叨叨,讲他当年创业之艰。
杜鸣陪着听着,随口问起他的婚姻。
陈老闆却伤心起来,原来,陈老闆和他妻子的感情曾经非常好,他妻子是个
教师,人很贤惠,可惜的是,陈老闆跟一个服装店女店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