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口出来吧」。
龙根上还带着刚才交合时产生的滑液,苏琼似乎很喜欢,就像以前一样,俯
下身子,舔了舔嘴唇,一口含住了龟头。
「嘶~小骚货轻点」。
杜鸣太舒服了,忍不住叫道。
苏琼温柔了一些,舔弄了一会儿,松开嘴巴,问道:「杜总这段时间有没有
认识别的女人呢?」。
杜鸣酸她说:「有,不止一个呢」。
苏琼哼了一声:「不止一个……她们有我漂亮吗?」。
说着,她又埋下头,看得出她真的吃醋了,点头如捣蒜一般拚命吞吐。
她的口技令他差点守不住精关,杜鸣赶紧求饶。
「都、都没你好」。
「这才像样」。
苏琼甜甜一笑,嘴巴又温柔了一些,慢慢吞住那根巨物,然而实在太大,龟
头顶到了嗓子眼,外面还剩下一大截。
「咳咳,捅的我嗓子难受」。
「苏琼,我走了之后,你还会去找他吗?」。
苏琼没有立即回答,她吞吐含弄了一会儿,嘴巴空出来,道:「老公你知道
我很骚的,你又不在,只能找他了」。
「骚货」。
啪,杜鸣在她脸上轻扇了一巴掌。
苏琼有些委屈,她问:「如果你不让,我就不去,好吗?」。
杜鸣没回答,按住她的头示意她不要停。
苏琼一边观察杜鸣的表情,一边继续给他卖力服务,看得出来他还很享受。
杜鸣情欲渐浓,他突然拽住苏琼后脑那片秀发当做把手,把她的脑袋扶直。
苏琼被他拉扯着,仰着头,看着伟岸的杜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要深喉你」。
杜鸣说着,腰力一沉,整个龙根冲入她嘴巴深处。
苏琼惊呼一声,那粗壮的龙根竟然齐根没入,直捅进她的喉咙里,她呛得掉
了几滴眼泪,龟头刺激着她的咽喉,让她条件反射地想吐,但她强忍着,十分努
力含着前夫的龙根。
「深喉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那个地方很挤很温暖」。
杜鸣坏笑着。
苏琼听前夫喜欢,忍着痛苦,更加卖力地含弄,她没法说话,只得从鼻子里
轻哼着。
「嗯哼~嗯哼~」。
「」。
杜鸣看着这位平日端庄淑惠的前妻、高高在上的苏部长,此刻臣服着舔弄他
的龙根,抽插一会儿后,再也把持不住,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喉咙。
「好吃吗?」。
「直接进肚了,没尝到」。
苏琼舔了舔龟头,把残留的汁液收入口中,朝他眨了眨眼:「剩下的味道还
不错。」-两人睡得太沉,第二天早上两人是被苏母叫起来的。
苏母敲着门道:「起来上班了」。
她猜杜鸣肯定也在里面,所以敲了门就赶紧都走掉了。
杜鸣和苏琼同时从睡梦中惊醒,各自摸索着找衣服穿。
「坏了,快迟到了」。
苏琼一看手机,幽怨道,「都怪你,昨晚射了一次还不够」。
「琼儿,你的嗓子……」。
「我的嗓子?」。
苏琼试了几声,立即惊呼,「我的嗓子……哑了!你叫我怎么去上班?」。
「没事,大家都不知道嗓子哑的原因」。
杜鸣一直憋着笑。
在苏琼家吃完早饭,两人火急火燎去了公司,但没好意思一起进去,杜鸣算
是外派回归的职员,迟到一点不算什么,所以他特意在楼下转悠了一会儿才上的
楼。
等他去财务部装模作样打招呼,苏琼早已进入职业状态,正坐在办公桌前,
思考着什么。
她的下属们跟她请示问题,她端坐着,与昨天夜里的那个骚美人儿判若两人。
一个男下属关切地问苏琼:「领导,您的嗓子没事吧?」。
苏琼绷着面:「没事,有点着凉了」。
男下属没再多问。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下属又悄悄送来一瓶梨汁:「领导,对嗓子好一点」。
杜鸣回到集团给他安排的临时工位上,想起苏琼沙哑的嗓音,仍然觉得好笑。
片刻,他转着笔,把心思从苏琼的身上收了回来,开始想工作上的事情。
「杜总今天有些迟到了吧?」。
杜鸣回头一瞧,正是他的对手墨冬。
「墨总不也迟到了吗?」。
「是啊」。
墨冬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似乎有什么深意,但杜鸣没工夫跟他猜来猜去,继续自己的事情。
-苏琼喝了一口梨汁,对女下属说道:「小诺,你在公司工作几年了?」。
女下属道:「承蒙领导栽培,我在公司已经三年多了」。
齐小诺自从大学毕业之后一直跟着苏琼做事,是她不可多得的得力下属。
苏琼道:「现在公司有个外派的事情,要你去,你可以吗?」。
齐小诺属想了想道:「可是领导,我和陈欧打算今年结婚……」。
苏琼有些惊讶道:「恭喜了,日子定下了吗?」。
齐小诺道:「还没有,只是计划,所以外派的事情,我可能去不成」。
苏琼道:「小诺,只是去查一下账,用不了多久,最多两个周。既然你们日
子没定,我给你们定怎么样,等你出差回来,就和陈欧结婚」。
齐小诺脸上展露出笑容:「我得跟陈欧商量」。
「当然可以,去吧。如果他不同意,我去做他的思想工作,外派的机会不可
多得」。
「多谢领导栽培」。
半个小时候,齐小诺又回到苏琼面前。
「领导,他同意啦,可以的,领导叫我去哪我就去哪」。
苏琼笑了笑,嗓子还是有些哑:「去岛城,查杜鸣的账」。
齐小诺有些惊讶,她看了看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各自忙着,低声道:「领导,
我不太确定,杜总不是您的前夫吗?」。
苏琼道:「是的,不过没关系,你该怎么查怎么查,明白吗?」。
齐小诺点了点头。
「下周就去」。
「好的领导」。
齐小诺还没走远,苏琼的手机就来了一条消息,备註名只写着一个大写的T。
T:「怎么回事?」。
苏琼有些不安:「怎么了呢?」。
T:「你的嗓子」。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苏琼撒了个谎:「昨晚着凉了」。
T:「不对,说实话」。
瞒不过去,苏琼没办法,只得说了实情:「他深喉了我」。
T:「你食言了」。
苏琼:「没办法,我还是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