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透过双腿架出的三角形看到了大师,大师拎着一团物事冲我勾手指,哎,我懒得起来,于是我用脚趾
冲他勾了勾。
大师被我勾来了,他手里的那团物事是一大捆绳子,下午要捆绑,不用猜也知道。
我起身坐在腿上,从大师手里接过球,自己绑好。嗯,一边绑一边变成跪姿,绑好后还很自觉地把两臂反剪到身后。大师绕到我身后把我的两条小臂绑在一起,话说这种事我和大师已经形成默契了,大师喜欢从小臂开始,小孙喜欢从脖子开始,都是习惯。
先是五花绑,蛮平常。在房的根部专门有几根绳子把
房勒成球形,也蛮平常,只是大师把我的
拉直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
道里有一
电流。周围的相机们拍个不停,一会肯定会有
嚷嚷存储卡用光了,但愿赵哥的库存不都是胶卷。
我想起来应该找鞋来着,但这会我没法说话了,哎,算了。
第一个“节目”是跪在男厕所门。 小强岔开腿站在我身后,确切地说是站在我的“上方”,嗯,我跪在他胯下来着,他的两颗蛋蛋贴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必须得蜷着身体才行,不然会挡住他的。
接下来的若节目都是踩,各种踩。 小强没穿鞋子算是蛮有良心的。
小强的一直很争气地立着,嗯,敢
这家伙不阳痿也不早泄来着,刚才
家是 禁欲来着。
然后被老娘我给生生掉了,哎,好得意。
转场,穿过三条街和一个厕所广场,没给我解绳子,甚至
球都还在,我就这么挺着两颗突兀的
球和大家一起走,我的
部有两根绳子,基本把
唇都挡住了,像个内裤。
又有不少老乡加了进来,哎,你们都没事做吗?
我想尿尿来着,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尿过尿呐。
经过厕所时我在厕所的门外蹲了下来,嗯,我光着脚来着,我当然不会走进屎尿横流的厕所里边。不过小
门
有绳子,尿湿绳子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担心尿水
不出来。
然后我又站起来了,哎,总不能不尿吧,于是我又蹲下。
小强走过来,扯着我的小辫把我拉起来,然后蹲下把我小上的两根绳子分开,嗯,这下
唇露出来了。
我蹲在他旁边,尿得哗哗有声。
哎,有点糗,不过无所谓了,更糗的是我嘴角不断往外流出的水,戴着
球想不流
水都不行,像白痴一样。
到了新场地,大师居然把我的绳子解开了,说是要换一种捆法。哎,这贱,刚才怎么不解开,故意的吧。
新的捆法是把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
这一拍摄又有 小强
进来的环节, 小强还是死
一样不动,哎,贱
,都
了纪录了还吝啬那点
呐?话说 小强到现在
了两发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按说这么专业的“鸭”不会只有两发的存量吧?
老乡们的“我”声里好歹有了些“啧啧”的声音,至少不那么单调了。
然后又换了捆法,大师很有点卖弄的嫌疑。新的捆法还是小臂和小腿并行捆在一起, 不同的是这下反了过来,我的手腕在我的膝部,脚踝在我的胳膊肘处,两条捆在一起“白色柱状”很拧
地别在我的身后,我的上半身向后弯着,
房突兀得简直要掉下来了。
有那么一会是大师在整理绳子,是我自己用手抓着膝盖保持着姿势,嗯,一付很贱的样子。
捆好之后大师解开了我的球,嗯,我猜要换撑
器了。果然,大师拿过来了撑
器,我好聪明哎。
我不喜欢撑器,森森白牙很
环美感的,但大师喜欢。
我呲着牙算是配合吧,但其实没什么用,大师把两个手指进我嘴里用力往两边扯,然后很粗
地把撑
器塞了进来。
最后是 眼罩,哎,不要 眼罩。但我说不出来,这会我连肢体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然后还是没创意的踩, 小强踩我的说“好软”,嗯,废话,有不软的
吗?
小强的脚好像很大的样子,凉凉的,猜在我的后背上像是占据了我整个的后背。嗯,还有这种当“鞋”的方式。
转场的时候大师居然又没给我松绑,非但没松绑,还把我左右两个用胳膊和小腿组成的“环”捆在了一起, 小强把我提了起来,哎,我像个大号的手提包。
提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腰都要断了。
小强这家伙还很没趣地说:小晗你怎么那么胖?重死了。
你的,你才胖呐!你再说个“胖”字试试?
我骂不出来,我连看都看不到他,我很想踢死他,可我也动不了。非但动不了,还束手就擒地被家拎在手里一晃一晃的。
有点晕,而且我还特别担心房碰到地上的石
,其实有那么几下真的碰到了,只是
房还是蛮软的,地面上的石
只是在我的
房上轻轻划过而已。
走了足有20分钟,我都要吐了。
周围卡片机对焦的滴滴声好像一直就没断过。
然后放下,摘下 眼罩,哎,在小院里。
拍完了?
大师你成熟点行不,这样恶作剧很幼稚的知道么?
大师说最后一个场景就是在“路上”嘛。
好吧,随你的便吧。好几个过来帮我解绳子,我躺在地上,像尸体一样随便他们折腾。
解开绳子之后这帮魂淡居然三三两两地出了小院往集市去了。
哎,地上还躺着一个全的美
哎,一丝不挂的哎,你们不想
那么一两发吗?
最后小院里就剩下 房东大叔大婶,还有一脸不信的我。
我是该起来还是脆在这里躺到天黑?
一下午的折腾,我欲火蛮盛的,而且期间 小强又“死”了一下,更是让我欲求不满,然而,就这么结束了?
把我扔在院子里你们去买山货??
赵哥呐?哓祥呐?大师呐?说好的呐?
我抬看了看 房东大婶,大婶手里赫然拎着我的胸罩。刚才硕果仅存没有被扯坏的那个胸罩。我的鞋子都不知道丢在哪去了,胸罩却不离不弃地跟到了这里。
一定是大师搞的鬼。
我爬起来掸了掸粘在身上的土,嗯,我要到集市上去,去给他们。
我很没心地把 房东大婶手里的胸罩扯了过来,然后一边往身上戴一边走出了小院。
话说我为什么要戴胸罩呐?我也不知道哎,我只是觉得光着去好像太贱了吧,但我也实在没什么衣服可以穿,眼下我唯一的“衣物”就是这个胸罩了。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胸罩颇显凌,记得当年我很介意这种凌
的,那时我宁可全身光着也不会这么只穿一个胸罩,但现在我毫不在意。嗯,眼下最重要的是来个什么
我一顿,如果到了集市他们不
我,我决定在集市上自慰。
我一边走一边把双手反剪到背后去挂胸罩的钩子,嗯,蛮难的,可我不想停下脚步,三个钩子,我勾了几下也没勾上,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钩子好死不死地勾上了,嗯,就这样吧,其他两个不勾了。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胸罩的我大步流星。
微风吹过,我的发飘了起来,
毛也有感觉,在傍晚的阳光里带来一丝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