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挺踏实的,话说我对小张怎么有点依赖的感觉呐,好没道理哎。
现在我的兴奋劲一点都没有了。我只希望别遇到行人。哎!不能想不能想。
想什么来什么。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以前和小兔的几次裸奔都没遇到人,这次我一想「别遇
到人」,从远处就走过来一个人,哎,我死了算了。
那人大概50多岁,看样子是老实巴交的那种农民工。一开始他还没看到我,
只顾低头走路,且行色匆匆。我屏住呼吸,只希望他看不到我,结果他走在距离
我最近的位置时,忽然抬头看了一下。嗯,我当时几乎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
吓了一跳,大概以为我是鬼吧。然后定睛细看,才发现是一个全裸的女人被胶带
粘在路灯杆上。他先是确认我是不是假人,然后一边在我身上瞄一边问我怎么回
事,是不是被坏人欺负了?我赶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和朋友玩呢。这理由听起
来相当无厘头,他显然不信,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但看到我还是笑着和他说
话的,大概以为我精神有问题吧。我紧张得几乎要崩溃了,这家伙要是只摸摸我
的身体倒还无妨,要是插我的小穴可就死定了。我现在几乎断定小张和小孙把我
撇下了,这两个坏蛋!我只好自救了,我居然还想到了应该晃晃乳房以期转移他
的注意力,免得他对我的小穴产生兴趣。事后想到这一点,我觉得我要是逗逼起
来可能远不是小孙这种水准能够企及的。
就在这危急时刻,小张他们从阴影中跑了过来。我赶忙说你看,我的朋友来
了。他俩跟那人连连解释说没事没事,然后七手八脚地把我身上的胶带撕下来。
那人很狐疑地看着我们。粘在小腹上的胶带有些靠下,有几根阴毛也被粘上
了,小孙在撕的时候有些着急,一下就撕下来了,结果我的那几根阴毛就被拔了
下来。
啊呀!疼死老娘了!我气得打了小孙一下。那人看到我们的样子,相信了我
确实不是在被欺负,嘴里连连嘀咕着「变态」,但却不肯走开,还是盯着我的裸
体看。
我这时也顾不上轰他走,只是揉着刚才被拔毛的部位。
那人没有猥亵我,其实直到小张他俩出现的时候那人也没有丝毫要碰我一下
的意思,看样子还想帮我来着,嗯,是个好人。我一边揉着小穴一边和那人说
「谢谢啊」。那人应该说「不客气」然后走掉才是,然而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傻
傻地看着我。哎,对了,我现在还是全裸来着,重点和不重点的部位都是一览无
余,那家伙没看够呐。
小张把我的衣服递过来,可惜只有一件。不然我就给那人表演一下穿衣秀当
作报答了。路灯下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女生不会比全裸差到哪里去。
我只一下就穿好了衣服,走开时我又跟那人说了声「谢谢」。
小张告诉我,他们根本就没走。以前裸奔时他注意到在明亮的路灯下是看不
到阴影里的,所以他们骗我说走开了,其实就坐在阴影里欣赏我的裸体,距离我
也就是10多米的距离,而且到现在也才只有5分多钟。哎,好糗,不知道他们
看我扭动身体自慰的样子会怎么想。我说不管怎样这个玩法太危险,以后不这么
玩了。
然后又变换了玩法,嗯,游街。
不是普通的游街,小张和小孙一左一右架着我,我环住他俩的脖子,两条大
腿分别被两个人抬起来,整个隐秘地带无遮无拦地暴露了出来。如果有人看到的
话一定很带感。
不过一直也没有遇到过人。但是我可以假装遇到人,这样玩挺兴奋的。再说
其实是可以遇到人的,比如把敞开的隐秘地带对着飞驰而过的电车。这次我看清
了电车的情况,车厢里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估计也没人会看窗外的景象。
有一次我来了尿意,我说放我下来,我要尿尿。小张说就这么尿吧。嗯,这
姿势尿尿倒是挺方便。于是我没羞没臊地尿了出来。这时的位置好巧就是上次被
捆的路灯杆附近,很明亮的。我恶作剧地用力尿,结果尿得不仅很多,而且还很
远,像一个水炮一样。其实这个姿势小穴有点冲上,所以尿水在空中形成了一个
半圆形,哗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
这次尿尿让我蛮兴奋的。后来又专门玩了一次,我还故意喝了很多水。对了,
那次我从1楼走出来的时候没穿衣服,并且照样跟保安大叔打了招呼。
再后来,小张让我试试一边走一边尿。我这会也不觉得尿有多恶心,然后就
试了一下。嗯,一边保持着正常走路的姿势走一边开闸,完全一付变态的模样,
而且最后两条腿上都是尿。在大街上没法收拾,我说就这么光着走回家吧,小张
送我。
再后来小孙又提议说一边走一边大便怎么样,嗯,这个变态,我差点没打死
他。
和小张他俩玩得虽然很疯,但其实这一年胆量完全没法和去年相比。可能是
年龄的缘故吧,我变得胆小起来。虽然和熟悉的人可以很随便,但离开了这个小
众的环境我就变得很胆小。这期间晓祥安排过几次外拍,我基本上除了拍摄时是
全裸以外,其他时间都是披着丝质的浴衣。「敢脱的小晗」成了一个传说。不过
穿着浴衣是很容易走光的,吃饭时,我侧面的人就可以通过浴衣的缝隙看到我的
乳头。参加外拍的有不少是慕名而来的影友,看到我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开放不免
有些失望,有几次晓祥过来问我能不能把衣服脱了。晓祥让我脱当然没问题咯,
我很配合地把浴衣脱了,全裸地和大家吃饭聊天坐车。光着和他们相处其实感觉
挺不错的,我也很放得开,但是下一轮外拍我又是穿着的。用晓祥的话说,我得
需要外力才能放开。而且我确实也没有胆量像去年那样在大中午全身赤裸地从大
楼走出来进到车里,跟影友们一疯就是好几天。现在玩暴露时,都要确认周围没
有人,才敢在公共场所脱光衣服。但是对许辉和小张他们,我则是很主动地脱光,
几乎整日里都是全身赤裸地和他们在一起,而且任由他们玩弄。小齐甚至都忘了
我穿着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晓祥比较喜欢玩暴露,确切地说是喜欢暴露我。我们有时在半夜里出去散步,
晓祥正常穿衣,我则是一丝不挂。半夜并不是完全碰不到人,只是碰到的机会比
较少而已,而大家都在走路,即便有人多事报个警也不容易被抓到。这期间我正
是能够频频遇到那个公交车上的学生仔的时候,我就说给晓祥听。晓祥听得很兴
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