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安全,我不必担心赵哥会攻我的处
膜了。但是我又惯
般地挑
逗过他几次。前面说过,我比较担心毛太多影响形象,于是让赵哥品评一下我
的缝。我是跪在地上的姿势,高举着
,赵哥说别举那么高,一边说一边在
我身后坐了下来。我说举高点你看着方便嘛,赵哥那样显得不圆,不好看。
我黑线,但却发作不得。
赵哥说我的缝很不错,不像很多
那样黑黑的,只有
眼周围那一圈是褐
色的,其他部分和本来的肤色一样。而且,
眼也很周正,看起来很可
(变态哦,居然说眼可
)。而且,
毛不多,几根而已,但还是刮掉比较好,
言语之中好似我的眼因为这几根恶邻而遭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我说那就刮
掉吧,我早就想刮掉了。其实之前也可以让晓祥帮我刮的,但不知怎么,感觉上
似乎跟赵哥更无拘无束些。在晓祥面前似乎还得保留点淑形象,而在赵哥面前
却可以随便淘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脑海里想的都是刮毛,连昨天被吴婶看到的事都忘了。
吴婶应该没有间歇白内障,不过以我当时一如平常的淡定样子,吴婶把昨
天的奇遇当作幻觉的可能也许更大。吴婶也一如平常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
生似的。
饭后我和赵哥到楼下买了一次的刮胡刀。顺带说一句,晓祥不在时我和赵
哥去吃饭,我都是规规矩矩地穿戴整齐才出去的,胸罩内裤无一遗漏,直到午休
结束开始下午的训练时,才又脱光。不过从早到完,都保持着大门敞开的传统,
所幸除了送水哥和快递哥也没有别来。
毛不是自己能刮的,我脱光衣服后,便乖巧地跪在沙发边上,这样赵哥可
以坐在沙发上给我刮。我双膝着地,两腿分开,几乎是双肩贴到了地上,脖子和
脸也都贴在地上,不管圆不圆的问题了,我把
举起来,高度刚好到赵哥
触手可及的位置。这是一个近乎受虐的造型。赵哥说腿别分开,这样缝不好扒。
可我并拢双腿的话,小腿要占据一些距离,赵哥就不太容易舒服地坐在沙发
上给我刮了,于是我很聪明地只并拢了大腿,小腿还是分开的样子,有点像内八
字的样子,卡通片里的小生经常这么站立,赵哥后来说这样子很可
。
涂上了软须膏,赵哥用刮刀小心地刮着,我由于怕被割伤而丝毫不敢动。
两边刮完后,应该是眼上还粘有一些软须膏的泡沫,赵哥用手在我的
沟擦过,就算刮完了。
刮完后,他端详着我的眼,赞叹道:「真美」。我想应该让他欣赏一会,
便还是撅着,而他大概是为了看得更清楚的缘故,也依然用手扩张着我的
沟。这时,我感到一阵
意,我连忙夹紧
眼跟赵哥说:「赵哥,我要放
!」
赵哥忙把离我的
远一点,但是手还是扩张着我的
沟,目光也没有
离开我的眼,对我说:「放吧」。因为刚才憋了一下的缘故,这时我又放不出
来了,于是他就这么凝视着我的眼等着
的到来(
君,有
接站!)。过了
一会,意再来,我控制了一下,终于
眼一张,放了出来。
大家都放过吧?(废话)其实放
的过程是控制
在肠子里绕过大便进而
到达门的过程,这个过程中,
眼是一动一动的,这个景象被赵哥看得很仔细。
而因为我的被赵哥用两手抓住往两边分,所以
沟前所未有的宽阔,
从
眼吹出,竟没有什么声音,只有空气的噗的一声。而放完了我才想到,其
实我可以不让赵哥看的,这未免太糗了点。然而既然已经看了,那也无可挽回。
以后在体的训练中,感到
意我就肆无忌惮地放
,时而婉转悠扬,时而
铿锵有力,完全不顾忌淑形象。有时放完
感觉肚内还有,便控制着把它排出,
被赵哥笑称:没事硬挤,锻炼身体。
周末的时候,我回家蹭油水。妈妈那天正好在整理旧衣物,说要捐出去。里
边有我中学时代的校服,我还发现了我初中时上舞蹈课的韵律服。中学时代到现
在我的身材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我居然还能穿上它。在镜子前我看着穿在身
上的韵律服,心想当年怎么就没注意内裤的痕迹居然这么明显?而且,是当初就
没有胸垫还是后来把胸垫搞丢了?说不定当时凸点了呐。我可以把这件韵律服带
到公司,但转念一想我又不需要了。光着,我喜欢光着。
又是新的一周,晓祥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之余我又提到了当体模特的事,
晓祥还是反对。我确信晓祥不是怕自己的老婆被随便看,对于能和赵哥的
友
玩3P的来说,晓祥的
观念是完全开放的。而且诸如绿帽子之类的词也完全
不在他的字典内。他主要是担心我,他说我这样一个小生,完成这样一个转变
是个了不得的事,感觉要把我带坏了一样。
可是,我上了晓祥耶。以前从来没这么
过一个
。而且,我已经被带坏
了。这两件事都改不回去了。
我想证明我是个天生的。反正晓祥也不会因为这个而不要我。于是我打
算当着他的面,光着身子去710吃午饭,像潘姐那样。我牛哄哄地告诉晓祥我
的计划,并且装作轻松地说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那时偏巧我还没脱衣服,于
是我就一边说一边脱得光。
到中午的时候,我忽然紧张起来。要给这么多看我的
体吗?我二十年来
小心翼翼保护着连走光都很少有的身体,我的隐私,我的秘密,就要给他们看到
了吗?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我一次发现心脏居然可以这么跳!扑通
扑通的!后来赵哥说我那时候腿都在抖。晓祥和赵哥都在等着我,半天过去了,
我的心脏几乎要不跳了。我投降了,我不敢。我穿回了衣服,心里全是沮丧。赵
哥搂上了我,我又主动牵上了晓祥的手,三个关系混
地向710走去。
第二天,晓祥又出差了,赵哥在。我还没从昨天的沮丧中出来。我觉得一下
给这么多看,而且还都是很熟悉的一些
,跨度太大了,应该先找点小目标。
我盯着桌上的送水卡想着,忽然想到,送水哥不就是个理想的小目标么。
送水哥其实算是个熟吧,应该比快递哥要熟一些,好吧,其实快递哥也算
挺熟的了。快递哥虽然不常来,但格很外向,有点像赵哥,如果碰上只有我一
个在的时候还会跟我聊聊天吹吹牛。这两个
都知道我名字,并且很近乎地叫
我小晗,快递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