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将裤子褪下,高高耸起的长枪在他的下体张牙舞爪的摆动,凶恶的仿佛是
一只受困了千年的恶龙。
又像是迷途的小鹿,终于踏入了猎人的陷阱。
“真没想到,汝啊,外表看起来文质彬彬,身下却藏着如此的名器,妾身真
是……十分期待呢。那么,就用你那傲人的利剑……来撕裂妾身的身体吧”。
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少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被性欲冲昏了神智的典狱
官,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揶揄。那运筹帷幄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刚刚一
切的慌张都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一边是赤身裸体但宛若贵妇般雍容的少女,而另
一边则是身着华服却赤裸着下体的发情野兽,鲜明的对比在牢狱的衬托下宛若后
现代的画作一般诡异无比。
典狱官宛若行尸一般平举着手臂,蹒跚着向少女走去。就在他的指尖将要触
碰到少女身体的时候,一滴水珠砸落在他的鼻尖,冰凉的触感在片刻间唤回了他
些许的理智。
“不行……我,不可以……魔女……”。
“汝还在犹豫什么!不过是一只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猪猡,还不快把汝的一
切献给妾身!”
少女的喝骂驱散了典狱官片刻的清明,他手脚并用爬上了捆绑少女的十字架,
一只手固定着身体,一只手笨拙的摆弄着下体,将名剑对准了少女的剑鞘,猛然
刺入。
“唔……汝啊,还真是厉害啊,妾身的身体仿佛都被你填满了呢……汝,唔
……”。
典狱官像一只猴子一样吊在十字架上,两腿盘住了少女的大腿,吃力地扭动
着腰部,一遍遍的在少女体内抽插挺进,少女往往刚想说些情话,便被典狱官粗
暴的进攻所打断。
空旷的刑房一时间被肉体间碰撞的湿腻声响与男女苟且所发出的淫靡之音所
充斥,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尽是疮痍身躯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随
着她两腿间狠狠一紧,典狱官的精华便如泉涌一般成为了她的腹中之物。
“啊……汝的精华,真是美味,炽热的感觉几乎要让妾身烧起来了!……但
是,还不够啊,妾身可是很贪心的呢,所以汝啊,还要给妾身更多,更多……”。
一次,两次……典狱官的精华仿佛泄了闸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入少女的体内,
而少女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无论典狱官交出了多少,都能够尽数
的吃干抹净,深不见底。
人力有穷时,即便是典狱官强健的身躯也渐渐支撑不住少女那无穷无尽的压
榨,他身上的衣物渐渐被涌出的汗水打湿,抽插的频率也不服如初。难以抗拒的
疲劳感开始让典狱官心生退意。
“不……不行了……”。
“汝啊,说什么呢,妾身可是刚刚进入状态啊,汝不会是自私到只满足了自
己就想要一走了之吧?这样做的话妾身可是会很伤心呢”。
“可是……我已经……”。
“够了!”
少女突然低头在典狱官耳边轻声耳语,谈吐间的气息轻柔抚在了他的脖颈。
“汝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但是妾身真的很喜欢汝的味道呢。既然这样,
不如让妾身帮帮汝可好?”。
分明是辱骂,却比情话更加撩人心弦。
“帮……帮帮我”。
“汝啊,可是在……求妾身?”。
汗水如流顺着典狱官的脸颊滴落,一番榨取过后已经将十字架下的地面打湿
了小片,此时的每次抽插对于他来说都宛如将下体放在一把钝刀上拉扯般难以忍
受。空虚的小腹早已一阵阵酸痛,曾经的名器也早已经萎靡不振,空空抽搐,却
再也难有建树。但是少女的要求却让他情不自已的继续死撑下去。
“请……请你帮帮我……”。
“大声点!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请妾身把你的一切都榨干,把你的一切都
献给妾身!”
“我是个没用的废物,请您身把我的一切都榨干,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啊!”
典狱官竭力地嘶吼着,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咕唧,咕唧……
少女的小穴突然蠕动起来,就像是一只樱桃小嘴,努力的吸吮着典狱官的下
体。强烈的吸力沿着下体慢慢传遍了典狱官的全身,仿佛是要将他全身的血肉都
一道吸入少女的小腹。渐渐的,典狱官的下体恢复了先前的坚挺,精华随着小穴
的蠕动再次喷射而出,只不过这回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红的有些发黑的鲜
血。
典狱官慢慢失去了力气,此时的他就连挂在少女身上都已经拼尽了全力,全
靠着少女的小穴继续贪得无厌的榨取着他生命的精华。快感过后,除了浓浓的倦
意,典狱官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他的脑袋无力地埋在了少女的胸口,彼时令人倾心的体香此刻却令他越发的
心悸。努力的控制着所剩无几的心神,典狱官尝试着将手脚从十字架上取下,却
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
“你对我……做了什么……”。
“汝啊,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少女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轻笑着俯下头舔了舔典狱官的额头。
“可惜,看在汝如此美味的份上,妾身本打算让汝在极乐中安然离去的,没
想到汝的意志竟然这么坚定……没办法,那么就用汝的挣扎来带给妾身最后的愉
悦好了”。
小穴的蠕动突然加快,典狱官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干瘪起来。
他的嘴唇无力的张开,不受控制的舌头软绵绵的搭上了少女的乳尖,惹得她一阵
娇笑。
“汝啊,难不成是想要讨好妾身?可以哦,如果能够舔到让妾身足够满足的
话,妾身说不好会考虑放过汝呢”。
虽说只是少女的调笑,但听在典狱官耳中却成为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拼
尽了全身的力气,舌头却只能在乳尖上不疼不痒的微微蠕动。
“这就是你的全力了?”。
少女微微仰起头,俯视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典狱官。
“亏得妾身还对汝抱有些许的期待,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废物…
…呵,既然这么没用,就乖乖的被妾身吸干好了”。
小穴的吸力再次增大,吸吮声在刑房内清晰的回荡。典狱官的身体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他吃力地呻吟起来,本来富有磁性
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就宛若一只用了许久的破旧风箱。
掠夺生命的快感让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