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渐渐
远去。
我赶紧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才发现义父表情怪异地望着我,我当
然不敢直说,只有胡扯:「嘿嘿,刚才本来想躲在里面吓唬婷婷,没想到你们两
位回来了,我只有不出来了。」
义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你也还像个孩子!」
************
晚上吃过饭,把小玉和朱玉婷送回家,我借口酒店还有事情开车离开。开出
半条街就停好车,小心地变换样貌,打车去了梭子湾码头。下午义父就交代我去
耳叔那边看看情况,他实在不方便过去,一是身体不便,二是江上明月附近说不
定还有疯猪的人在暗中监视着。
下到舱底,耳叔正故作悠闲地喝着武夷茶,一边把玩着朋友送的高端茶具。
另一头已经被铁链和帆布绳牢牢绑好的女同门,居然被扒光了衣服,一个马
仔正在想办法脱下她的面具。
这位女同门的身材比我想象的更火爆,简直有点匪夷所思的完美,丰满的乳
房因为过大而略有下垂,但沉甸甸的感觉更加诱人,关键乳头还是傲然挺立的。
小腹没有半点赘肉,能看见清晰的人鱼线,标准的a4腰。浑圆的双臀有力地
上翘,从正面看形成一个漂亮的桃心形。桃心的顶角正是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带,
阴毛微微卷曲,虽然双脚被大大分开,但阴户还是紧紧闭合的,操!真是个极品。
再往下,双腿笔直修长,大腿丰腴小腿纤细,因为被铁链故意拉高,她不得
不踮起了脚尖,整个人显得更加前凸后翘。唯一有些煞风景的是,她身上有不少
殴打造成伤痕,就像是红色的蛇缠在雪白的肉体上。
我真想一把拽开那个马仔,亲自上阵跟她大战几个回合。周围的几个马仔也
是一副双眼桃花、嘴角流水的猪哥样。
「找到了,找到了!」扯面具的马仔突然大叫,舱内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聚
焦到了女人的脸上。
「啊!」一片哗然。我刚刚硬起来的下身,生生地软下去了。
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张脸。这就跟她几乎完美的身材
一样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一个是极美一个是极丑。不过好像用「极丑」也不
准确,我都不知道这还该不该叫作一张人脸,眼耳口鼻虽然在正常的位置,但都
严重 扭曲变形,尤其是鼻子几乎已经是骷髅。她一定是遭受过什么事故或者被人
恶意破相。
几个本来已经脱下裤子的马仔,开始慢慢地提上,脸上都是惶恐之色。耳叔
也十分惊讶,一摆手大声道:「你们几个先出去吧!」手下们鱼贯而出,关门前
传来骂声阵阵。
耳叔把椅子搬到女人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身体又瞥了一眼她的脸,立刻
移开目光,对我嘀咕道:「这他妈撞了邪霉啊!」
女人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用一种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后悔了吧,
当心晚上睡不着觉哦!」难道这才是她真实的声音,就像是电影里的恶鬼在嚼人
骨头,我不由得感到脊梁骨发麻。
耳叔又拿起短棍重重地砸到她的小腿骨上,耳叔的短棍可是用铜铁包的椆木,
打人非常厉害。果然,咔嚓一声传来,她的小腿骨已经断了。但那张怪异的脸还
是一片木然,还算正常的双眼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她连眉毛都没有,所以也没
有皱眉一说了。
耳叔又是一棍敲在她的另一条小腿上,接着狠狠地说道:「你的一双手脚都
断了,如果不及时治疗,一身好功夫可就废了。说吧,疯猪躲在哪里?」耳叔并
不知道义父是故意让他问出疯猪的下落,这样对方就会以为我们还不知道疯猪的
真实身份。其实把她控制在这里根本没什么可让她交代的,只是为了让疯猪摸不
清我们的情况。当然这些不能告诉心直口快的耳叔,这样他拷问起来才显得真实。
女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那一大一小的眼睛还不时透出轻蔑,耳叔有些毛了,
一棍敲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喊道:「我老婆是谁杀的?」
这一棍力道十足,女人身上很快出现在一团淤青,嘴角慢慢有红色液体渗出。
但她并没有丝毫的屈服, 扭曲的嘴角反而更加上翘,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更
加狰狞,阴森森地答道:「问这么多遍你烦不烦?」
耳叔眉头高竖,手臂已经半抬起,只是女人被吊得比较高,扇耳光不趁手,
耳叔把短棍换到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了女人丰满的乳房,粗糙的手掌在白嫩的乳
峰上慢慢地揉搓。女人的眼神由冷漠变得锐利起来,鹰隼一般狠狠地盯着耳叔。
好不 容易占了上风的耳叔得意地笑笑:「你不是拽得很吗?你这臭婊子!长
得跟个女鬼一样!可惜了这一身好皮肉。」
女人眼中的恨意慢慢缓过来,只是瞪着耳叔,没有答话。两人对视着丝毫不
让,女人的目光渐渐透露出嘲弄的意味,好像看着一个宠物小狗。耳叔的气势又
弱了一线,这面子怎么都得找回来啊,左手攥起短棍,咬着牙厉声吼道:「还敢
跟我笑,等这跟棍子插进你的骚逼里,看你还笑得出来不?老子把你子宫都插爆!」
女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耳叔得意地笑笑,短棍的一端开始在阴户外
轻轻刮擦起来。短棍的一头连了一只铜环,方便挂在手腕上;另一头则焊了一个
铜球,用来打人。此刻,铜球已经拨开了女人的大阴唇,但并不着急进去只是反
复摩擦,渐渐地铜球上竟然有水光泛起。女人的呼吸开始变重,耳叔已经用嘴大
口大口地呼吸。女人的视线猛的转向我,就像利剑一样刺中我胸口,我有些不是
滋味,毕竟那晚她也没有杀我。
「耳叔,我想到一个方法一定能让她什么都说出来。」
「真的?」耳叔没有转头,手中的短棍继续深入。
「真的,我会有一种手法能刺激她的穴位,让她比现在痛苦万倍,没人能忍
得住的!」我看他还是不太信,又补充道,「你看过电影《风声》吧,就跟里面
那个扎针的一样,保证什么都吐了!」
耳叔有些不甘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短棍,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女人恶鬼般的脸,
歪了歪嘴,又在女人挺立的乳房上狠抓了一把,才悻悻地说:「你来试试吧!
我先出去烧根烟!「说完转身出去了。
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女人的声音变成了细腻清脆:「你要对我用」分经拔脉
「?」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他……那什么你,骗他而已。」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的声音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