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不要,嘴还疼呢”。
“这个坎是不是过不去了”?她的手从我的手背上移,来到我脸上,用大拇指轻轻的抚摸我的嘴唇,“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说着,又故意顶了她几下。
她上下拨弄着我的嘴唇,调皮的说道:“就算妈对不起你,那也只是嘴巴呀,你老动那里干嘛”?
“联动机制”。我很享受被她抚摸嘴唇的时刻,因为被抚摸嘴唇,所以我说不了太多话。
“胡扯”,她被我这个无厘头的理由逗笑了,还没等我回话,她忽然将头稍稍一偏,手指离开我的嘴唇,鼻尖避开我的鼻尖,头往上一抬,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又迅速离开。这让我猝不及防,猝不及防到这一吻我竟然没有太大感知,就像蜻蜓点水一般,不留痕迹。
身下的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家长,脸红得就像喝醉酒一般,她极力克制自己浓烈的呼吸声,但喷在我脸上的热气已经出卖了她,我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她强烈的心跳声。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摸在我脸上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先是摸了一下我的耳朵,随后又贴到我的脸上,而我的脸能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在颤抖。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又爱又怜,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浓黑的眉毛,说道:“妈,刚才发生了什么”。
“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调整呼吸,继续说道,“这下补偿你够了吧”。
我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将她的眉毛往上揉,迫使她睁开了双眼,她依然不敢和我对视,将头偏下一旁,我说道:”原来是补偿呀,那可不够,刚刚都快把我嘴巴撕烂了,现在我要你帮我好好疗伤,用你的口水疗伤“。
“混蛋”。她又羞又恼的嘟哝着说了两个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今天才知道你儿子是个混蛋啊,晚了”,说着将她的脸扶正,与我四目相对,我用鼻尖来回的磨着她的鼻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难为情,再次闭上了眼。
我没待她说话,动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她的睫毛微微一挑,想要睁开双眼,却终究没敢,任由我继续吻着。我又吻了她的红彤彤的脸颊,还故意发出“啵”的声音,她只是嗯了一声,似乎鼓励我继续。我大着胆子,终于吻上她的双唇,润润的,她的呼吸声在我耳边作响,在我吻了几秒后,开始回应我,与我互啃起来,她双手时而抚摸我的头发,时而抚摸我的脖子,忘情的轻吟,我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曼妙的体验,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牙齿紧闭,仿佛在坚守这最后一道城墙,不让我顺利攻城,我没有强攻,继续与她相互啃咬,双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抚摸她的秀发,然后再次进攻,舌头抵到她的牙齿,没有几秒钟,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战略便宣告成功,她打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的嘴里肆意驰骋,她的舌头与我相迎,然后搅在一起,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津,她也享受着我的深情。
我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隔着胸罩衣物摸她的胸,她并没有拒绝,但我已经享受过昨夜的胸,又怎能贪恋今天这种呢,所以继续向下,从她的休闲裤裤头探进去 ,去摸索她那曼妙的大屁股,此刻的岳母像条水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不想让我得逞,但我还是摸了进去,原来岳母没有穿内裤,我这才想起昨夜她那内裤已经被风不知吹往何处了。 我的心头无比兴奋,我那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老二更是无比兴奋,也许,今天我就可以让她彻底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与她接吻得更用力,仿佛要将她生吞下去,伴随着她嘟哝的“不要,不要”声,我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前方,来到了那茂密的丛林,这是何等的美妙,岳母的阴毛浓密而柔软,我的手继续往下,就像一个探寻宝藏的寻宝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坐标所在地,就差一步可以得到一切。
“啊”,就在我全神贯注打算去探索那秘密的洞穴之时,腰间传来的酸疼感让我猝不及防,仿佛触电般停止了所有的工作,舌头也离开了岳母的嘴。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神透露着迷离,但更多的是坚定,“够了,咱们快点下山回去”。
“可是,妈,我真的难受”。我决定用撒娇来解决问题,并且再次顶了她两下。
“难受也忍着,我们已经做得够过分了,要适可而止”。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用了吃奶的劲头,将我从她的身上推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扯了扯被我弄乱的衣服和裤子,将头发上的发带取下,整理好头发后再干净利落的扎好,说实话,此刻我有点气愤,因为欲求不满,而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一般。
“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我上个厕所,待会儿就出发”。她用一种不容协商的语气和我说道,然后走向浴室,房间里出奇的静。我甚至听到她在浴室里脱裤子的“絮絮”声,我半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企图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很久都没有声音,哪怕连尿尿声都没有。
我起身将手机充电器拔了装进背包,环顾四周,发现也没有其他物件,便掀开被子,想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东西。只见雪白的床单上,昨晚岳母躺过的地方,有一滩已经干了的污渍,多年的经验让我明白,这是分泌物干了之后的迹象。我不得不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也为刚刚的愤怒而觉得可笑。她又何尝不想要呢,但是她作为一个岳母,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后矜持和羞耻让她不能与我更进一步。
“怎么在这发呆”?就在我陷入深深沉思的时候,岳母从浴室里出来,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床单上的污渍,脸上尴尬的表情让我想笑,她清了清嗓子,假装硬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昨晚流出来的”。
这强词夺理的甩锅技术,让我忍俊不禁,但我无意反驳,而是靠近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用鼻子蹭着她的头发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傻女人”。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将头深深的埋入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背,柔声说道:“现在知道了,那刚刚,脸色说变就变”。
“什么时候”。我不解的问道。
“就刚刚,我把你推开的时候,你的脸臭得比以前农村的那种旱厕还要臭一百倍,真应该给你拍个照,让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怀中的女人满是委屈的说道,“你呀,一不开心就什么都挂在脸上,凶神恶煞的吓人”?
也许真如她所说,我的脸色很难看,毕竟刚刚我是真的很愤怒,我向她道歉:“对不起,妈,都是我不好,不够理解你,总想着自己的 欲望”。
她安慰我:“好啦,我也没有怪你”。
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 妈妈最好了,从不会怪我”,然后双手环绕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愉快的转了两个圈。
“要死呀你,都把我头转晕了”。她撒娇的说道,“待会儿下山我要你背我下去你就惨了”。
“又不是没背过——对了,我东西收拾好了”。
“哦,那咱们,咱们走吧”。她的不舍我听出来了,其实我也希望能跟她独处更多一些时间,在这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内心给彼此,可是回了家,她就是我的岳母,我就是她女儿的 老公,哪怕有机会,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像正常的情人一般。
“走吧,我亲爱的—— 妈妈”。我们背上各自的包,启程回到属于我们本该有的社会属性中去。
雨后的华山就像美人出浴,给人的感觉新鲜而诱惑,下山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