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愈发大的喘
息和呻吟中,她的全身一阵僵硬,紧接着我的蛟龙在她的阴道里感受到一股强烈
的暖流喷袭而出,她僵硬的全身瞬间变得绵软无力,脸紧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
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也紧压在我身上不再动弹,任我的蛟龙在她的阴道里硬着。
我捧起她的脸,托到我的上方与她对视,她红着脸,满足且浓情的看着我,说道:
「小李,妈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被你浇灌,才知道自
己还可以绽放」。
没想到岳母说出这样一番文绉绉的话,我的心里万分动容,吻了吻她的嘴唇,
坏笑着说道:「妈,我不仅要你开花,还要你结果」。
岳母无力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说:「你个坏东西,老是欺负妈」。
我腹部用力,挺动着臀部往上顶,坚硬的蛟龙将岳母顶上半空中,引得岳母
一阵「啊」。我说:「妈,我就要这么欺负你,怎么了」。
岳母撒娇的说道:「坏人,妈好累,你在上面好不好」。我听从岳母的指挥,
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一条腿着地,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这样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钟
后,岳母再次泄身。
身下的女人吐气如兰的说:「小李,你快射吧,妈觉得好累」。
看到岳母这般绵软无力,我虽然心有怜爱,但还是没有丝毫射精的感觉。我
一边用力抽插,一边说着:「妈,你帮我,让我快点射好吗」。
岳母白了我一眼,说道:「坏东西,都不知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说
着也不管我,抱着我的后背,起身将舌头覆盖住我的奶头,不得不说我的岳母真
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们就做了两次爱,她却明白我的软肋所在,她时而舔时而含
着时而轻咬我的奶头,酥麻的快感袭来,使得我无限敏感,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
度和深度,尽管岳母大口穿着粗气,大声的「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舌头依旧不
离开我的奶头,这次不同前两次,她没有刻意隐忍着快感的声音。大概快速抽插
了一分多钟后,我感觉到背后脊骨发麻,精关一松,伴随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
击一次比一次深的进入,我将万子千孙射进了岳母的子宫深处,而岳母,因为我
射精而更加膨胀的下体的抽插,再次高潮,我持续了七八秒的射精让岳母大声娇
喘的呻吟声在客厅里就像一首动听的歌。
事后,我依然紧紧的压着岳母的身上,不愿分开,岳母抱着我的后背,双腿
夹着我的屁股,依偎在我怀里,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感觉。一直到一个多
小时之后,我都感觉到岳母要在身下熟睡,我将她吻醒,她迷糊着睁开动人的眸
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小李,妈今天太舒服也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我说:「没事,要不咱们洗个澡睡觉吧」。
岳母点头应允,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的嘴唇,说:「一起?」。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张开嘴巴,将我的大拇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说:「小李,
如果早点遇见你,该多好,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想,这也许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我也会想,要是时光能永远停留在那一秒该多好。那是
我的黄金年龄,也是岳母最风韵诱人的年纪,在和岳母肆意的汲取着彼此,享受
性爱的过程中,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是爱我的,而我,也深爱着她,
以至这么多年,我始终无法忘记她。
此刻的我,在岳母的房间里叙写着这些关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看着墙上我
和岳母的婚纱照,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清晰可
见。
而事实上,岳母离开我们已经七年。
吴芬回来后,对于我和岳母的关系,她采取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哪怕回来以
后,我因为怕她伤心,而与她一起住在主卧,但还是被勒令去岳母的房间,起初
两三天岳母也不愿我住她的房间,毕竟之前吴芬不在家中,她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而一旦见到女儿,她心中根深蒂固的传统伦理就被唤醒,觉得羞愧。在我睡了几
天沙发后,吴芬和岳母坦诚,表示岳母如果因为羞愧而不愿和我这个女婿睡一个
房间,她作为女儿可以搬出去住。这让岳母极难为情,最后还是在纠结中答应了
与我睡同一个房间,只希望吴芬不要搬出去。就这样,吴芬睡主卧,我和岳母睡
一个房间的生活维系到她去医院检查。这期间,我依然每晚和岳母做爱,只是双
方都变得隐忍克制,尤其是岳母,更是压抑着快感,每次都会憋红着脸喘息,却
克制自己不叫出声,在家中其他地方,像厨房,浴室,阳台,客厅,书房,这些
我们在吴芬未回之前,都曾洒过热汗喷过爱液的地方,我们也彻底远离。每天晚
上吃过饭,闲聊几句后,吴芬会去主卧看书或者玩手机,而我则拉着岳母的手来
到我们二人的爱巢,有时候我和岳母会聊很久的天,互相玩弄着彼此再做爱;有
时候我们会一边做爱一边聊天,身下的熟妇让我缓慢的抽插,她似乎有说不完的
话要对我说,而我亦是如此;有时候我们疯狂之后,她满足的让我从后面抱着她,
将我的手盖在她的大白兔上,她则抚摸着我的手,聊着聊着就熟睡过去。
让人遗憾的是,岳母还是来了大姨妈。见红的那天,岳母不无失望的对我说
抱歉。我捧着她的脸深吻她,告诉她没事,可以慢慢来。但看的出来,她的眼里
仍然满满的失落和愧疚。岳母让我将此事告知吴芬,我如实向吴芬说了,吴芬亦
表示不需要着急。但她并没有让我回主卧睡的打算,依然让我和岳母住在一起,
用她的话说,需要我和她妈培养感情,这样更容易怀孕。
也许是岳母早年间落下的毛病,她痛经痛得很厉害,并且伴有强烈的胃疼,
晚上疼的难受的时候,我给她抚摸。摸着她腹部上的小肚腩,我的心里感觉到充
实,这是为数不多的时光在岳母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像眼角的鱼尾纹一样。在享
受了我几晚的抚摸后,岳母觉得过意不去,尤其是每次感受到膨胀的蛟龙顶着她
的圆润的屁股时,她都觉得心疼,最终她忍不住,主动提出要给我口交。其实在
此之前,我们疯狂性爱的那段时间,我曾几次要求岳母帮我口交,也自告奋勇的
要帮她舔,但都被严正拒绝了,用她的话说,天底下没有比男人进入女人身体更
美妙的事了,所以无需其他多余的东西。岳母的口法很笨拙,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跪在那里,头埋在我的胯间,在吴芬回来之前,我曾经放过几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