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
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
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
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
是孝道呢!」
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
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
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
心中却暗暗不屑。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走着,不禁然回首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
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
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
挑的倩影,胸中盼望 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
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
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宗明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