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课的奖励」这句话一出，顿时在这二十个男生中引起一阵骚动。大
家似乎都吃了一惊，而后开始
接耳。
还是刘竹比较大胆，他怯生生地问：「康老师，你说什么？你是说——」
「没错，奖励就来自我本
，象上课时我故意做的那些动作穿帮给你们看一
样。」素萍打断了他的话，「具体点说，就是来自我的身体，你们感兴趣吗？」
学生们一阵更大的骚动。
「老师，我、我们没听错吧？你、你骗我们的吧？」
「对啊！刘竹，肯定是你听错了，老师怎么会这样说呢！」
「呸！你不是也听见了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听错！」
————
「同学们，不要吵了，你们都没有听错。」素萍制止了大家的疑虑与争执，
然后小声地说道，「我之所以特地留你们下来，就是为了不让外知道。我要你
们清楚地明白，只要你们的学习成绩和名次上去了，我就会以我的身体来做相应
的奖励。我说的很清楚了。」
刹时间，教室里鸦雀无声。
素萍
呼吸了一
，继续说：「我向你们承诺，只要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能够在期末考的总名次进
班级前十名，我就答应他对我的身体提出的要求。」
学生们简直呆住了，几乎忘记了现在在哪里。
「真、真的吗？老师，我们、可是再努力一下也很难进前十——」
「还有，只要你们每三天参加我的一次课后辅导，能够在辅导时把题目全部
做对的，也可以获得相应的奖励。当然，会比进前十名的奖励小一点。你们看
怎么样？」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敢说话了。
素萍继续微笑道，「我的为和承诺，相信你们是清楚的。我决不食言。如
过你们愿意的话，现在我们就定个协议好吗？」
还是没敢做声。
「好吧！既然你们还有顾虑，那我就先预支一点奖励吧！」素萍说着站到了
学生们的中间。
学生们都不知道她要
什么，都呆呆地看着素萍。
「作为这次协议的信用证明，也作为你们今天上课认真的奖励，我就先示范
一个奖励。」素萍说着，竟然将自己白色的短裙掀了起来。
学生们完全惊呆了！
刚才上课时若隐若现的红色蕾丝内裤，现在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了每个面前！
简直就是一到亮丽的风景：白皙的大腿、动的曲线，在
红色的三角形衬
托下分外地迷，透明的质地、
感的蕾丝，将乌黑的
毛妖娆地衬露着，令
血脉
张！
这、这是真的吗！？几乎没有一个相信，但他们都不得不相信！
这是事实！而且这代表着他们以后的奖励！
素萍轻轻地将裙子放下，微笑地注视着他们。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学生们
出了疯狂的欢呼声！
「好！太好了！我、我们成了！」刘竹激动得都快站不住了。
「好！成！只要你们肯努力学习并有进步，我说话算话！」素萍也被这气
氛打动了，「但是，你们要绝对保密呀！谁如果因没有进步而无法获奖，就向外
告密的话——」
「那我就打死他！这事我刘竹保证了！」刘竹大声地说道。
「对！刘竹，我们就和你一起打叛徒！打得他残废！不！不够！——」
「老师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的，我们才不会输给那些书呆子呢！」
「对啊！谁泄露了秘密我们就他妈的把他废了！」
————
看着大家激动兴奋的样子，素萍欣慰地笑了，笑得特别甜。
* * * * * * * * * *
李东无力地躺在单位的座椅上，昂着，闭着眼。
虽然他在惠玲的帮助下又重新上岗，而且还被设计科委以重任，但现在的他
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他恨王升的无耻，恨素萍的脆弱，他心里早已决定把一
切都忘记，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但这些天的愤恨与不安使他明白，他还是忘不
了她！
正当李东在困惑中苦苦思索着，办公室的门开了。接着就是一阵椅子移动的
声音。
「白经理，您来了？」
「哎呀，是您！请坐，白经理！」
听到这声音，李东睁开眼，发现白惠玲已经笑眯眯地走进了他们的办公室。
「怎么？最近好象无
打采的呀？」惠玲关心地问，在众多同事面前受到这
样的待遇，李东有些感激。可是他的心
确实很不好。
「是呀，命运似乎总和我过不去。换了是别，也会是这样的。」他苦笑道，
继而觉得自己的气好象有点过分。「我是说，我真的很无奈！」
「没关系，明天会好起来的。」惠玲对他的地一笑，趁别不注意时在
他的桌上轻轻放下一张字条，然后优美地转身，向办公室里的其他询问起来，
最后走出了房间。
李东抽空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希望今晚你能兑现以前的诺言」几个
字。
李东的心里一阵感动和温暖。然而马上又涌起一阵辛酸和无奈。在他看来，
他这样命运坎坷的，似乎不能承受这样的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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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市区里最幽静的一家咖啡屋。
幽暗的灯光，迷离的音乐，三五个顾客，竟这里衬托得更静谧。
李东无打采地坐在惠玲的对面。
「我恨命运，也恨现实。真的！」他咽了咖啡，摇了摇说，「现在我已
经不再有什么雄心壮志了，
子暂时能过下去就可以了。我已经很失败了，不想
再更失败。」
惠玲听了这话娇躯一震，「什么？你说你这被子就想这样混混地过下去吗？」
李东苦笑着点了点。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没信心呢？」惠玲眉一皱，「如果你真的这样想
的话，那就太让我失望了！以前的李东可不是这样一个轻易退缩放弃的！」
李东除了继续苦笑，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听着，李东！」惠玲显然有些激动了，「我叫你来这里并不是要听你逃
避现实和责任的语言！这不是一个男应有的行为！如果真是这样，你就是个懦
夫！知道吗？懦夫！」
看到李东陷了痛苦的样子，惠玲才努力将绪控制住，降低语气道：「失
败谁没有？我也曾有过很失败的过去，我也曾有过很痛苦的经历。但是我挺过来
了，不是一样生活得很好吗？你，应该振作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