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一边摆了七台注塑机(日语叫成型机,广东人叫啤机),另一边摆满了模具,钟表的塑料表壳就是由注塑机注塑成型出来。坂本向我介绍了机器、模具的性能及维护保养等,便要我自己去熟悉就走了。
对于这个新的工作坏境,我一切都觉得是那么新鲜,以前在卷烟厂时,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工,没想到来到这里,自己还能跨入管理员的行列。
上班几天后,我都没有与何碧玉说过话,我愧疚呀。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何碧玉,我让她进来了。
她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我感到很不自在,便对她说:“何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鲁莽地对你,但事情既已发生了,你想怎么办你说吧!”
“你怎么这么坏?!”何碧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很感激你的帮助,同时也觉得你很可爱,如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纳纳地说。
“我能不想吗?我都失眠好几天了!”何碧玉眼睛更红了,泪水开始滑落。
“真的很对不起哦,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我说。
“你将手伸过来!”何碧玉迟疑了一下对我说。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便顺手将左手伸给她,她拿起我的左手在上面抚摸了一阵,然后伸舌头在我的手腕上舔了一下,突然张口狠命地在上面咬起来。我大骇,感到很痛,眼泪水多差点要出来了,但我忍住没作声,心想:她咬就让她咬吧,谁叫我做事不考虑后果,进厂第一天就得罪人家呢,她没去告状我已经很感激了。
何碧玉咬着咬着突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躲?”
我望着自己痛的有点麻麻的左手,上面被咬的有两排深深的碎牙痕,血慢慢地冒出来。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样解恨的话,你就多咬一下吧!”
何碧玉听后哭的更凶,突然抱住我说:“彭柯桦,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任她将泪水撒在我身上,却不敢动,更别说伸手搂她,我害怕再次被甩耳光。
何碧玉见我呆头鹅一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劝她,哭了一会竟不哭了。她抬起头,嫣然对我笑道:“你是傻子呀?”
我看着她满脸泪痕,嫣然一笑犹如雨打梨花,心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说:“我……我……”
何碧玉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樱唇压在我口上,又滑又软的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我含住她的香舌,心里却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感觉像做梦一样。
“我喜欢你了!”当俩人的嘴好不容易隔开后,何碧玉幽幽地轻叹着对我说。
“喜欢我还将我咬的这么狠?有这样喜欢人的吗?”我嗔怒道。
“你没听说过‘爱的越深就痛的越深’这句话吗?我咬你咬的越重,你记我就记的越久!我本来还打算将你的手咬下来,那你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是不是?”何碧玉柔柔软软地对我说道。
我将手再次伸给她说:“好,那你将它咬下来吧!”
何碧玉张口作势要要,我连忙将手往回缩,但还是被她抓住了。她轻轻在刚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才咬痛你了哦!”
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那晚何碧玉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
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要多学习学习。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
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
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
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知道我伤心什么。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
何碧玉轻叹了口气,缓缓向我道出一段家庭伦乱的故事来。
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岁那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口暗暗掉泪。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人。河南人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所以一个人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淫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女儿别说出去。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奸淫长达一年半之久。高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
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辜被虐的女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
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依靠,俨然一对蜜月情侣。
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元要了间夫妻房。当何碧玉将身份证交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情见怪不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口时,听见她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女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人家开房!”
进入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硬要花,还我还被别人奚落一顿!”
我柔情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女性的一面、那母性的一面便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很动情,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潮。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