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
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
露
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
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
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待续）
（四）
禁
「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
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
今年２０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
同学王光，今年２１岁，两个
因为都很喜欢摇滚音乐，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关
系非常铁。
王光家庭富裕，陈小兵家境贫寒，他爸爸死得早，去年妈妈又得了一场病，
医疗费花去四万多元，其中一半是家里的积蓄和小兵勤工俭学攒的钱，剩下的都
是向王光借的，因此陈小兵总觉着欠王光的，什么事都听王光的，正所谓
「吃家的嘴软，拿家的手短。」
三个月前的一天，两个参加完一个同学的生
晚宴，心非常好，王光酒
喝得有点高了，开着他那辆沃尔沃跑车狂飙，在三环和华山路
北边撞翻了一辆
红色小轿车，两把车停下来，看到红色轿车内的
驾驶员已经昏迷，觉得非常
害怕，小兵要赶紧送小洋去医院，而王光不同意，说自己是酒后驾车，如果伤者
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坐牢的，所以提议把伤者抬到自己车上，回去视况再定。
于是两个把小洋载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又去药房买了药品、绷带等物品，
给小洋止血包扎，陈小兵专门查阅学习了有关治疗
部受伤的书籍，按书抓药，
就这样摸索着治疗，前半个月内小洋时昏时醒，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
这也算是小洋命大，但他们发现小洋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既不敢把小洋放走，
也不敢让小洋出事，一直就这样照顾着，小洋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王光找了一部毛片一起看，过后忍不住欲望膨胀，就强了小洋，
陈小兵当时觉得不好，但王光坚持要陈小兵参与，陈小兵就这样在王光的怂恿下
失去了处男之身，小洋那时候就像一个半痴呆，没有任何正常的
保护意识，
所以也不知道反抗，有了开始，以后他们就经常跟小洋发生关系。两个经常
在晚上和早上跟小洋做
，特别是上个月，除了小洋的例假那几天外，他们几乎
天天都做，现在王光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又挂上了新友，来的很少了，而陈小
兵却依然如故。
我一边看着电脑里面的录像，一边「审讯」陈小兵，不容他有任何虚言和隐
瞒，看着妻子在他们的疯狂抽
下，充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神，我既觉得心酸，
又觉得愤怒，好在两个小子还算正常，除了是二对一外，没有什么变态的举动，
妻子并没有受到凌辱。本来担心妻子会受到其他伤害，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的。这两个小子虽然也算是成年，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少，
险邪门的残酷手段
是没胆子做的。
陈小兵无疑是个
手，而王光一看就是个风流物，各种姿势都很娴熟，
陈小兵跟着他慢慢地也都学会了，录像片段很多，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我
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片段，两个每次对小洋的
竟然长达一个多小时，尤其是
陈小兵，看着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清秀小伙居然有那么旺盛的
力，每次要做半
个小时才
，刚完不一会就会再现雄风，二十岁的年轻真的是强啊！
陈小兵的动作是青涩的，但
粗长，比起我引以为傲的大
有过之而无不
及，在他那粗大茎的抽下，妻子常常被弄得高
迭起、媚态尽显，我真的有
点嫉妒了，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关心，做时总是一边不时地吻她，一边不停
地说「我你」，而王光则是污言秽语，说一些诸如「骚
，爽不爽？」「我
死你」之类的话，纯粹一个禽兽。
正是因为陈小兵对妻子的这种「关」，也许还有陈小兵对我俯首帖耳的态
度吧，我居然对陈小兵有了好感。在妻子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任何一点
关心都显得尤为宝贵，如果没有陈小兵尽心尽力的救治与照料，那么结果会怎样，
实在是不堪设想。比较之下，王光自私自利、缺乏心的表现则令我
恶而痛绝
之。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在「审讯」接近尾声时，妻子突然喃喃说道：「虎儿，虎儿，虎儿——，
孩子，我的孩子！」她的眼神突然发亮，转眼盯着我说：「你是谁？刚才你为什
么说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是孩子的爸爸吗？我是谁？虎儿，虎儿！我是妈妈，
虎儿在哪里？啊，嗯，疼！」，随即她双手抱着蹲在床上，揪着发，浑身
颤抖。
我急忙过去抱住妻子，「小洋，小洋，你是虎儿的妈妈，你想起来了吗？我
是你小龙啊！怎么，疼的厉害吗？」，这时候陈小兵从地上爬起来，来到
我跟前低声说道：「叔叔，阿姨经常疼的，不过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我可以帮她揉揉部吗？这样她会好过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陈小兵爬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用两只手握成拳轻
轻地在妻子的太阳
至脑后侧按压，果然，这样妻子的疼痛看起来舒缓了许多。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进来了一两男三个。我抬一看，居
然是公司副总王圣雄、林姐还有那个小子王光。不等我开，只见王圣雄一把将
王光推倒在我面前，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给你刘叔赔罪。」
「等等，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这王八蛋是什么关系？」我问道，王
圣雄尴尬地
笑一声：「他是我儿子，这个——这个——，小龙你能不能——」，
「王总，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这小子酒后驾车将我老
婆撞成重伤，然后又将她拘禁在这里，后来又多次强我老婆，就他的这些事，
判他十年八年的都不过分，我老婆这是命大才活了下来，你想让我不追究，我能
答应吗？我老婆现在已经失忆了，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我怎么跟家里
待，
你倒是说说看？」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痛斥其非。
王光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王圣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好以哀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