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射就射嘛,清儿想让你开心……」
「那不好,你还没舒服,我怎么能射!」他的回答很干脆利落,反倒是我愣
住了。
鼻尖有些酸,原来他竟是为了我才如此。
既然如此,我怎能不爱他!
我撩起耳边发丝,张开口,缓缓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龟头。
这就是爱么?
龟头挤进我的口腔,而后抵住了我的喉咙。
我的软糯舌头轻轻包住了他的阳根,没有浓重的腥臊味道,这让我舒服了很
多。
原来爱 一个人是这样的滋味,
好似可以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所谓的尊严也可以不去在意。
我开始用嘴上下套弄起来,津液顺着我的唇角流下,流淌到了他下面的毛发
里。
喉咙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场面淫靡非常。
这就是幸福的甜蜜吧……
对吧,大叔?
射进来,
射到我的嘴里。
今天清儿好看么?
大叔,你要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不好?
清儿不想失去你,好不好?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他悄然起身,双手掰开了我的早已战栗不止的双腿,躺
在地上的我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男人火热的阳具猛然插入的那一刻,我紧紧的
抱住了他,好似浴火重生,却又泪流不止。
啪!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而又大力的抽插声如同爆豆一般在我的耳边响起,无边的快感席卷而来,
我欢快的几乎无法呼吸!
「啊……,我的天呀,你……嗯……,受不了了,大叔……你……太猛了!」
「清儿……嗯呀……清儿爱你,清儿爱你啊,你知道么?啊……大叔你…
…你慢一点,我下面要……要被你干烂了……」
「你知道……你知道么?我好想你……好想你……」
「你……啊……我的天,好厉害……好舒服……」
「大叔,你能不能不离开我……啊呀……嗯……清儿都给你,清儿的身体都
给你!嗯……能不能不要……不要不理我……我好舒服啊……,大叔!我想每天
都这么舒服,你愿意让清儿每天都这么开心么?」
「永年!……嗯……啊……你喜欢……你喜欢……屁眼儿么?清儿可以让你
干……啊……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嫌弃那里臭?我……我会夹得紧紧的
……让你舒服……」
「清儿有个……有个小秘密……告诉你,清儿的脚丫……脚丫好敏感……怕
痒痒……」
番外篇
午夜,
宁静的月光洒在了满池的荷叶之上。
一滴水珠顺着荷叶的尖端滑落,溅落在清澈的池水中,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池边 小路的岔口处,一个高瘦男人痴痴的望着那个纤细修长的背影渐渐远去,
男人原本还算结实的身形第一次显得有些佝偻。
待女人渐渐走远,他才缓步走向了一旁的石凳,步子竟是有些踉跄。
走到凳边,他几乎都不敢弯腰,只是慢慢下蹲,右手循着石凳的边缘,支撑
住身体后,才慢慢的坐下。
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刻的男人,小腿在不住的颤抖!
男人盯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眼神痛苦而复杂,原本黝黑的面庞仍是有些潮红。
他扶住自己的腰部,胸口起伏喘息着,他心头感慨,
三次,
整整三次!
这要是再来两次,估摸自己这半条命就得交代在这!
真是个榨汁的妖孽啊!
唉声叹气了好半天,男子仰头望望天色,眼神忽而变得极为暗淡。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啊!
半晌后,他才低下头,轻轻舒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自己还没有死心么?
他笑容有些苦涩,如同一探尘封的老酒,可就到唇边,还没喝,酒坛子就被
打碎了,碎的彻彻底底!
「陆清,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要……」
……
燕平城城西北角富人区的一栋别墅里,女孩儿穿着黑色的路肩睡衣坐在客厅
开放式厨房边的高脚凳上,旁边是刚刚斟了半杯的红酒,一款来自智利老酒庄的
珍藏,刚刚启封醒过。
今天她的父亲应邀出差去魔都参加一个艺术馆的开业典礼,明天才能回来。
而母亲则是几天前就去了美国参加一个加州政府组织的 教育论坛。
今天家里就只有她 一个人。
她右腿叠放在左腿上,露出半边的大腿白皙丰盈,充满着对男人的致命诱惑。
长发披肩,她双眼似乎有些红肿。
女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呆呆的坐在这里有十分钟了,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显得诡
异冰冷。
而她,
已经这样子好些天了……
本该高兴,不是么?
自己获得了肖尔娜·雪莱赛的名次,而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真是活该!
女人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似乎这一点让她仍是 记忆犹新。
可她却并不开心,
因为她心爱的他,
居然向那个贱女人求婚了!!!
那个就在他眼前被五六个西班牙小流氓强奸的女人,
他居然向她求婚了!!!
女人的心仿若被一把刚开过刃的尖刀刺穿,然后不断的拉扯搅拧,深入骨髓
的痛!
这种痛,
她无法承受!
她伸出手抬起身旁桌子上的酒杯,愈渐消瘦的手腕儿隐约有些颤抖。
抬起酒杯,看着杯身上映出的那张美丽脸孔,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恶心。
沈如雪,
是什么让你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本该无比骄傲的,不是么?
怎么如今却一天天被一个贱女人刺激的像一个面目可憎的怨妇?!
啪!
高脚杯被她拍在了桌面上,杯底的红酒晃了晃,随即归于平静。
女人轻轻起身,脚步有些轻浮,似乎喝的微醺。
黑色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女人神色晦暗,她想起了那天比赛的夜晚,女人
在后台看见了她,陆清……
天知道为什么这个不知道哪里来女人竟是如此完美无暇,竟是让本以为是世
间绝色的沈大小姐都自惭形秽的那般天经地义!
若是她真的得了雪莱赛的冠军……
女人不敢再去想,她知道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