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究竟是不是她的手笔?!
可我不能问……
与这个女人周旋了这么久,我很了解她,一旦她知道了我和莫施琳的关系,
那么不但不能够改善莫施琳此刻的处境,反而会害了她!
无论无何,我都不能够让莫姐姐身处这样一个处境当中……
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人的任何选择都可能会带来 不同的后果,既然做了,就要承担相应的责
任,而不是逃避,更不是把难题抛给不相关的人,那是一种无耻的行为!
这个烂摊子是我引出来的,
没有任何理由再让无关的人跟着我受苦,
如果一定,
一定要选择谁下地狱,
那就让我下地狱吧……
问我怨不怨?
我当然怨!
可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没有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所以,
因为我当初的幼稚选择,
这一切的恶果度应该由我 一个人承担!!!
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没有了……
「要不要来一根?」女人递过来一根香烟。
我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她笑了笑,将那根香烟插回了烟盒,缓缓地吸了一口,脸上现出陶醉神色,
她仰躺在座椅上,笑道:「这样多好,我们终于可以这么坐在一起愉快的聊天了,
我也没那么不讲道理不是?」
眼角跳了一下,我没有说话,脸上略带讽刺的表情却是很明显地回应了对方。
「下面养好了么?」
女人将烟雾吹到我的脸上,我被呛得咳出了声。
半晌后,那股刺激味道才逐渐消散。
「托你的福,已经好了……」我语气平静。
在巴塞罗那那张酒店的床上,黝黑的枪管伸到我下体的那一刻起,我变了
……
人生匆匆数 十年,
又何必较真……
女人笑了笑:「别怪我那时候下手太狠,还不是你自己非要那个面子,我要
不稍稍给你你惩戒,以后还怎么跟兄弟们交代,你说对吧?」
女人站起了身,将烟头插入烟灰缸。
「那是你的事,何必说给我听?」
黑色的裙子包裹住女人滚圆的臀部,大腿根看起来几乎和我腰肢一般粗细。
「三百万……」
女人在此刻忽然说出一个数字。
我的身子猛然一颤!
抬头望了她,缓缓站起身,我咬住嘴唇:
「一百万……」
女人乐了:「四百万!」
「你!一百……」
「五百万!」
「够了!!!」
……
出租车上,我 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后座,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可我的手依然
在死死攥着拳头,手腕已经麻痹,虎口的位置现出异样的惨白。
车子的电台开得很大声,此刻正播报着一条新闻:
「由全国舞蹈联合会举办的青年舞蹈艺术家林郁专场表演,原本是安排在十
月十六日,在燕平国际演艺中心举办,但昨天主办方突然宣布活动取消,舞蹈联
合会会长沈长青对记者表示,由于身体原因,此次演出的主要表演者林郁无法出
席演出。林郁,是近 十年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最成功的舞蹈家,曾经多次代表国家
获得国际大奖。此次参加演出的除了燕平本市的 观众外,还有来自全国各自的舞
蹈爱好者,现在他们都聚集在演艺中心门口表达心中的不满,让我们采访一下
……」
电台被突然换掉了,音响中传出流行音乐声。
司机大声说道:「取消也要早点说呀,要是我也气啊!退票,退票!有什么
大不了的啊,是不是啊,小姑娘?」
我像是没有听到对方的话语,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窗外。
「唔!」
忽然间,无缘无故胃里猛然翻江倒海,我就这么干呕了起来。
「喂!小姑娘,别吐我车上啊!」
……
车子停了下来,我走出车门,几步跑到了路边的人行道的位置,接着弯腰捂
着胸口,哇的一声,一下子吐了出来!
车子带着轰隆声远去,路边的行人躲到了一边。
我没有吐出多少秽物,透明的酸液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边流出来,有些晕。
是吃坏肚子了么?
靠着路灯,我缓缓地喘息着。
又是一股恶心感袭来,
我再次干呕出声。
……
寝室的厕所的门紧紧锁着。
快两个月未曾来月经的我坐在马桶上呆呆地看着手中那根塑料棒的中心位置,
两根红线分外刺眼!
番外篇
当当当……
「进!」
女人慵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云姐推开门入了屋中,穿着惯常的黑色制服,
女人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
粉红色的超大双人床上,圆脸少女脸蛋儿红扑扑的,此时正坐在一个女人的
身边,手法轻柔,帮她放松着腿上的肌肉。
女人身上盖着一件白色浴巾,肥硕的脚踝裸露在外面,即便是被遮盖,但依
然无法掩饰其臃肿的身材,她轻轻转动着头,表情陶醉,显然十分的舒服。
云姐没有说话,一直恭敬的站在角落里没有抬头。
约么十几分钟之后,壮硕女人挥了挥手,对着少女甩了一句:
「绮绮,你先出去吧……」
「是」女孩儿点头走下了床。
走到门口的时候,云姐和女孩儿对视了一眼,随即眼神交错而过,直到她听
到身后屋门发出『咔哒』一声为止。
「妹妹,您找我?」阿云轻声问。
他喜欢用妹妹来称呼对方,这是专属于她的特权,显然对面的女孩儿并不介
意。
壮硕女人起身,将浴巾缠在身上,走到床下找到桌上放着的烟盒,拿出一根
烟,点着后放入嘴中吸了一口。
最近刘凤美的烟瘾似乎又大了。
「云姐,有个事儿要你安排一下,也只能你来安排……」女人吐出一口烟,
雾气升腾而起,云遮雾绕。
阿云走进了对方,笑道:「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
「那个女人一次值多少钱?」女人一屁股躺到椅子上,忽而问出了这么一句
没头没尾的话。
「女人?哪个女人?」阿云一头雾水。
「啧,她……」女人拉长了声调。
阿云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答案,眉头轻轻一皱:「是她……」
女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