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饥渴样子。
老爷来到前厅中央的台子上,讲道:「亲爱的贵宾们,三年一届的阿德尔斯
堡狩猎季即将开始了,在开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狩猎季的游戏规则:你
们现在所看到的奴隶就是这次狩猎季中的猎物,每个猎物的体内都有一件价值连
城的宝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猎物,那这个猎物以及猎物体内的宝贝就都归狩猎者
所有,并且猎物任凭各位处置……」
让人浮想联翩的解释让所有的贵族们发出暧昧的讪笑,可以想象他们肯定都
没安什么好心。
「每个猎物身上都有密码锁,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密码都是统一的,一会
儿大家会收到写着密码锁密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的便签,而现在,我们就要放这
些猎物们开始四散逃窜了,狩猎活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而我们则被当成动物一样向狩猎区的森林里驱赶着。
我使劲挪动脚步,希望尽快离开别墅,可是体内的异物却让我吃劲了苦头,我努
力了好久,却只挪到了前厅帷幔的暗影处。
「我从来不知道,你装扮起来也还是可以入眼的嘛……」戏谑的声音在头顶
响起,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万恶的爱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爷!
14
「老爷……」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
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
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
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
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
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
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
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
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
「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老爷轻松地笑着,「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
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
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
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
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
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
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
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
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
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
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
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阳具和
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
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
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
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
叶片。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
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
力地上下拉动。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
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该死的!」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
』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
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
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
人靠近……「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
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
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
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
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
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
的槐树那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