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近田绣娘歇脚之处,江少枫耳中就听见隐隐有女子呻吟之声,他心下
大骇,难道是那群恶道找了过来,又把田绣娘侮辱了?
他的耳力太好了,速度也太快了,听见呻吟声时,距离还远。就到了田绣娘
近前。
哪里有什么恶道?树下,面色娇红的田绣娘凤眼微闭,鼻翼轻颤,小香舌顶
在洁白的牙齿之间,一手拉开了本就难以遮住巨乳的衣衫捏住猩红乳尖不住按揉。
她两条肥白浑圆大腿已经完全敞开,胯间私处不见一根毛发,嫩呼呼的白胖小手
伸出一根手指正在幽谷蜜孔中进进出出……
江少枫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田绣娘正在自渎!
他能看到田绣娘时,田绣娘也看到了他。
「啊!」被人撞破羞事的田绣娘尖叫一声。接着身子震颤不已,带出阵阵肉
浪。田绣娘在惊恐羞愧中泄了身子。
江少枫转身,已经晚了,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耳中还能听到,田绣娘余韵
时发出嗯嗯嗯的迷醉呻吟。
呻吟声止,身后又传来田绣娘呜咽啼哭的声音。
江少枫无言以对,想了许久,才道:「谭夫人,我猜你是否中了那群妖道下
的……淫毒……」江少枫迟疑着说出淫毒两个字,生怕再田绣娘打击。
身后回应他的还是哭声。
江少枫道:「谭夫人,我知道你身陷魔窟,许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魔教
的淫毒威力,我也曾听过,此事并非是夫人本意,千万不要介怀。无论如何那段
时日已经过去,待夫人和令郎团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田绣娘开口了,她说的和眼前之事全然无关。
「阿青还好么?」田绣娘已经不再哭泣,声音平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少枫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是她哭闹说明她还有所期盼,而突然间的平静只
能说明一点,这个女人已然绝望。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江少枫脑筋飞速转着,要该如何打消田绣娘的死意呢?
「不好,非常不好。」江少枫沉声道。谭青是田绣娘唯一的牵挂,也许只有
他才能激起这个倍受摧残的女人继续活下去的愿望。江少枫和田绣娘在昨夜之前
从无交集,但是既然答应了谭青,又将她救了出来,江少枫就一定不能让这个倍
受摧残的女人再寻短见。
「阿青怎么了?」田绣娘惊呼道。
江少枫的话果然起作用了,没有哪个母亲不关心儿女的安危。
江少枫道:「你想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去见他?」
田绣娘许久不出声音,江少枫并不怕她有异举,深厚的内力能让他清楚的听
到最细微的声音。江少枫知道,田绣娘需要点时间。田绣娘再度开口,又恢复了
平静:「恩公,妾身还未曾请教您如何称呼。」
江少枫仍旧用了化名:「我叫辛远。」
「辛公子,妾身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妾身寻死。妾身也不怕公子笑话,
妾身的丑态都被公子看到了,在公子面前再无脸面可言。就直说吧,这短短一夜,
妾身都难耐欲火焚身之苦,纵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成个淫荡贱人,不如就
留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辛公子,您走吧。烦劳您帮我劝劝阿青,好好活着,这仇
不报也罢。」
江少枫道:「谭夫人,实不相瞒,您中的淫毒,在下见过,而且也能解得。
内中有些隐情,还恕在下此时不能名言。若谭夫人信得及在下,离开此处后,在
下自然会请人为谭夫人解毒。关于令郎之事,也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他日前曾有
营救之举,被太乙门所伤,这才未能与我同来。若是他得知父母皆备太乙门杀害,
你叫他如何能不报仇雪恨?」
「阿青被伤了?重不重?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得知儿子受伤,田绣娘
一连几个问题,无不显出迫切关切之心。
江少枫道:「不算太重,不过我还是希望夫人能亲自去看上一看。」
「那毒真能解么?」又是一阵沉默后,田绣娘问了另一个问题。
「绝无虚言!」
田绣娘穿上了那件简陋的草裙,虽然春光肉色时隐时现,可总好过光溜溜的
露毛露肉。分享过香甜可口的野果后,二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只是田绣娘偶尔问一问谭青的近况,江少枫把搭救谭
青的经过简单说了,让田绣娘跪拜在他身前,便要叩首相谢。江少枫搀扶她时,
目光顺着敞开的领口,难免不会看到一对雪白诱人大奶。昨夜因和田绣娘肌肤相
贴而燃起的欲火倏然生起,胯下巨物又有了抬头之势。
之后路途中,江少枫要么稍前,要么落后,纵是和田绣娘保持着一段距离。
可两人同行,江少枫那东西又太大,终于还是被田绣娘看出了异常。她受淫毒所
害,情欲时时作怪,看了江少枫的样子,更加难耐,行路愈加艰难。
这二人,一个没鞋,一个体力不佳,又是崎岖山路,可想行进速度多慢。
午餐又是数枚野果了事,餐后歇了许久,两人依旧无话。下午时分路过一条
清溪,田绣娘忽然道:「辛公子,能否让妾身去洗浴一下,妾身不想带着这肮脏
身子去见阿青。」田绣娘被救出来时正和淫僧法空交媾,虽不曾被污秽精液沾染,
可身体上也遍布那淫僧的口水。田绣娘一直觉得身体肮脏,这时有机会洗浴,她
便有了清洁的欲望。她和江少枫相处这一日多来,也见他胯下之物雄起,可无论
言语还是目光,再无无礼之处。这少年恩公的武艺高强,想要强暴她,简直易如
反掌。
所以田绣娘信极江少枫人品,故此毫无避讳的提了出来。
江少枫想,此时天色已然不早,今日无论如何是难出大山了,耽误片刻也无
妨,便道:「夫人请便,我再旁处等候。」趁着田绣娘洗浴的功夫,江少枫展开
轻工,捉了几只山鸡野鸟。一日三餐总吃野果,谁也受不了。
田绣娘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去清洗身体,浴后的她一身雪白肌肤更显娇嫩。田
绣娘十几岁就嫁到谭家,生子又早,才有了谭青那般大的儿子,说起来她比辛玲
还要小上几岁。田绣娘嫁与谭泽英后,不几年就成了阔家太太,夫家能干,儿子
也听话,每日锦衣玉食无半件忧心之事,是以在田绣娘的脸上只曾熟妇风韵,而
无岁月斑痕,她又是个颇有姿色的妇人,到了这般年纪即便算不上貌美如花,也
可说是艳丽动人。只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太舒心,田绣娘身上的肉渐渐堆积起来,
不过这也让她更显熟女风范。
江少枫乍见美妇出浴,难免多看了两眼,但随即将目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