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他也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而此时,看着全身都被雨水打透晴儿姐姐,江少枫忍不住咽了一水。
晴儿乌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湿透紧紧地裹在娇躯上。
江少枫喉有些发
,他发现穿着本就单薄的晴儿,在衣衫湿透后,把她玲珑有
致的身材表现的更加诱。从江少枫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儿
间那道沟壑。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小小的诱惑已经足以让他一柱擎天。
两在屋中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江少枫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气氛,
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认定晴儿姐姐这个时候到爹爹的房间来,必然是要会发生
一些事……不好的事
。
江天鹤抓起手边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晴儿身前递了过去:「看你被雨淋
的,全都湿了,擦擦。」
晴儿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开始擦拭湿漉漉的秀发,才擦了几下,就被江天
鹤打断了,江天鹤脸上路出一丝让江少枫难以理解的诡异笑容:「让师公瞧瞧,
除了身上,还有哪里湿了?」
湿了?江少枫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那些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该感兴趣
的事已经懵懵懂懂了,家中管教随严,但是接着去急事的时候,也曾在书摊翻
阅过那些香艳小说,只是不敢买回家罢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艳小说中,总会出现「湿了」这两个字,隐隐间江少
枫觉得他爹在和晴儿姐姐说得就是那些……怎么会?怎么会?爹爹怎么可能和晴
儿姐姐说这种事!
晴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饱含着无比春,「师公坏死了。」
江天鹤脸上笑意更浓,双眼出两道兴奋的目光,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滚了滚,
沉声道:「这可是晴儿自己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说师公坏?」
晴儿终于抬起,迷离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地望着这个辈分和
父亲无异的男,喘息也粗重起来,可是她还是娇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师公叫
晴儿来的……」
「那师公叫你来做什么呀?」江天鹤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唇,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
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腰间,两只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勾住了
那条薄薄的亵裤,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
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
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
一个男在一个
面前露出他阳具意味着什么,除了夫妻之外,只有苟合二字
可以形容。
一个男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
风流,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
一白
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
,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
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么的好,记得晴儿姐姐
刚到家里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总是喜欢追
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
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
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竟然苟合在了一起,在世
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
父一般,他们两
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
她把江天鹤的阳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吸了一
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
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来,
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
父亲的男,一脸春
。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
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
,嘟着红
诱
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
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
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阳具,轻轻地抚弄,
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阳具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和晴儿白玉
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
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型显露无疑。
玉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
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
,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
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
皙的肌肤。
他知道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
,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
的婴儿满足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
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
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
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
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
到两条舌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
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
儿姐姐赤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
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
房,上面
着两颗娇蓓蕾,淡
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
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