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也学着高原和阿强的样子,夸张的将妈妈搂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轻轻拍打,不停的安慰着。
突然门开了,黑人佣兵们冲力进来,将我们三个试图奋力保护妈妈未果的脆弱小男孩打晕在地,扛起不住喊叫着的妈妈们,带向外面春光明媚的黑暗世界里。
“你怎么知道这样说绝对没问题的?”我好奇的看着依旧带着半截面具的中年男人,好奇的问道。
“对啊,对啊。这管用么?”阿强也从地下爬起来,问道。
“她们会相信么?,我怎么感觉她们不信呢。虽然她们都那么说。”高原在一旁询问道。
“哼……管她们信不信,结果都是一样的。不信的自然不信,需要相信的自然就欺骗自己相信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中年男人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的说道。
“你是说谎言不一定是骗人的,有时候就是用来骗自己的,对吗?”我好奇的问道,顺便卖弄一下自己的小聪明。
“差不多吧。人么,都喜欢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做些掩耳盗铃的事情。尤其是那种精神承受不住的时候,更容易给自己一个谎言,而且拒绝承认已经亲身经历和发生的事情。”中年男人看了看我们,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们又一次陷入沉睡之中,刚才的美梦又一次上演了。
而妈妈们的噩梦,在她们痛苦的叫喊和呻吟声中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