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的採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
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
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
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
…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沖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
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
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
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
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
草集。
「老傢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
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
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
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
「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
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
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
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
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乾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
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
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
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於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
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
「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
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
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
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
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
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
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
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
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