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眼前五彩缤纷,他好帅,真想拿手拷,把他拷回家。
催迷幻药事件过后,第一次发作。自此尔后,那五彩缤纷的世界,一直潜
藏在意识里,偶儿就会发作。
发作前的徵状,就如这一回,会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一但发作,迷迷糊糊陷在五彩缤纷的幻境里,我就失控,谁都可以我。
但经历几次后,我发现可以用意识,选择逃离,也可以让自己陷的幻
境里。
陷幻境,很简单。但靠意识选择逃离时,
会很痛,很消耗体力,就
像经历一场拔河赛。
●
生一辈子,常会碰到生命开花,或生命佚失的转折点。其记忆的
度,或
因是自己经历、或是陪伴亲友而有不同。
唯独我偏偏不会发现转折点。
一直以为,男朋友稳定,就会上床,相就应该会结婚。
一直以为,把第一次给谷枫,我就是他的,应该会结婚,结果妈妈反对。
一直以为,很完美,没想到和谷枫做
,他竟然从没让我享受过高
。
期待愈大,失落愈大,感觉体和灵魂,好像都缺了一块。
原来…幸福的路还很远。
为了消除体内的催迷幻药残毒,我耗了一个月,拼命运动、去医院排毒,
甚至禁欲。
因为只要动,那一场春梦就会重演,接着迷迷糊糊陷
催
迷药的幻境,
它已经佔据我的感神经。
一个月后,试着自慰,我竟然再也无法达到高。或许,之前自慰过度?就
如男,手
过度,会阳痿。
很害怕,和谷枫的生活不如想像完美,如今更害怕,我怎对
失去期待?
很恐惧,是不是终此一生,都得不到福的感觉?
幸福不好保存,会随着岁月消长,易受外在制约而变质,我开始思考,听妈
妈的话。如果妈妈再坚决反对,就不要结婚,和谷枫就维持现状,耗着。
但是没有
的滋润,就像乾枯的河。
我已经不再是我,我不再想扮演一个好孩。
我想再试试,无论如何,都要找到那把开启灵的钥匙。
●
婺源,冬前的最后一场雨,初夜给他,已经过了二个月。
这阵雨将让彩虹桥从炫丽的水彩画,变成黑白的水墨画,接着就要进冬天!
一进村落谷枫碰到邻居搭讪,我独自回卧虹居。
等他回来又喝酒了,见我拿抹布,擦拭着摆在阁楼露台的休闲椅,他嘴在吵
酿,手也在我身上忙。
问他,你这是做啥呢?他说:「家事不急,我想赏,
想嘿嘿嘿。」
只是不好意思讲,为了让那快乐,我沖了澡在等他,还换好了火辣珍珠
大蝴蝶蕾丝T字裤。
万事俱备,只是心还是过不去,我推开他,说:「我在等你,陪我去向你妈
请安。这孝心事儿先做,晚上再给你。」
可以安抚,但阳具蹦蹦的跳,谷枫说不
受不了,哀求:「那让我赏
总
可以吧!」本来就是他的,刚回来,先赏温
,这倒是好方法。
躺了下来修长的腿抬高,维纳斯丘上凸。这珍珠T字裤感觉还不错,谷枫也
说我给他无限惊奇,无限想像,拿着手机吵着要拍拍,不过就是天冷,心也冷,
光拍下半身,就差点感冒了。
赶快躲进被窝,诗又在做诗了。什么
多
的娇媚姿态,曼妙身躯,让
喘不过气!
根本是他一脸迫不及待,只好让他一而
。
「噢…噢哦…倪虹…你的湿好紧,噢…好爽…你舒服吗?」
说瞎话!我感觉还没来,怎会湿?
「噢…噢…倪虹…我太舒服,不行了…要放了。噢…噢…」
「噢…别……我想要…噢…慢一点点…噢…噢…枫!…你别
…」
谷枫嘴很行,可是他的本领,真的让我很冷,就是冷!
当他将所有滚烫的欲望全部注体内后,我穿回衣服,拿抹布,继续擦拭休
闲椅,它很乾净,其实是想把心擦拭乾净。
「椅子,怎不放二张?」
「不。让我自己静一静。你快把衣服穿起来,让我静一静。好吗?」
「倪虹。你是嫌我,刚刚早泄吗?」
「没有啦!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上床的第1次,都是这样结束的,谷
枫说太久没做,第一次会的快。
「我觉得,今天,好像…好像有比较久了。」听他这样说,真的气死了。什
么是有比较久了?
「是啦!是有比较久了,之前不到二分钟,现在三分钟。」这些都是心里的
气话,我没有说出。
「枫,别想太多,快把衣服穿起来,陪我去给老家请安。」看他捡起地上
的衣服,穿上、从下楼的脚步声,当然知道他很挫折。
一整下午,我都不理他,一个从阁楼望看远山,悠悠看着濛濛细雨在发呆。
其实我并没有怪他,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安慰他。
好在有这张椅子,让我在回家的子,充满休闲感,随着四季,会有不同的
展望与悠哉快意。
直到了吃过晚饭,天色暗了下来。明知冬天,还是为他穿上当年的高中生
制服──白上衣,红塔红色的格子裙。
在谷枫心中,那是全香港最炫的!
见谷枫蹑手蹑脚的上楼来。我打开暖气,他用吻向我道歉,我才敢把心里的
想法,大胆的说出来。
「枫,你一夜可以做五六次,这是别做不到的呀!我生气是,你老是不看
时机,老是横冲直撞,我绪追不上你的…」明明就很气他鲁莽横冲直撞,还是
得安慰他。
「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主导,我们来练习。」一个硬着
皮讲这种话,很羞。
「什…什么!这事儿,要来教我,你
经验倒很丰富嘛。」
「你这牛,再这样想,我翻脸了喔!」
把初夜给他,也才短短二个月。聚少离多,他又不识趣,一趴上来就横冲
直撞,恐怕都还没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也需要努力,诱导他掌握我的敏感带,只要在他前达到高
,时间长
短就不是距离了。
「我也不会!但咱要生活一辈子,彼此该互相学做那种事。」说完,我歪
着,扣着指甲。
看到他迟迟没有动作,我站了起来,打亮所有的灯光。
明知好冷,站在她面前,将格子裙让裙子松了开来,裙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露出了他最喜欢的黄色内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