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
味，
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
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汁
，
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之势尝了几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腺」了的
更多
的刺激。因为要引出「
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汁，虽然这样
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阵，但是这种强硬地吸吮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房造
成伤害。而且学姊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阵了，汁也早已过度生产，
如果可以用较少的吮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姊们。
在这样子的数番刺激下，我感觉到学姊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同时大量的
汁涌我的嘴
，我赶紧松，果然看到学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阵子的房，此
时虽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汁，从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
在底下盛接着因阵而不停流出的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
现成绩。
接着，这题考试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
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姊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吸吮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
助榨器具，把自己的汁无感
地榨挤出来。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
学姊怀里，嘴对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吸吮母，学姊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
机器去榨出自己的汁了。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姊当作牲畜般，用双
手轧榨、挤握出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姊怀里吮那么羞，但是对学姊来说
却也是很没
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吮的我们，早已
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姊房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姊的房包围住。比
起房较大的梦梦学姊，这位学姊的房好握许多。我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刚引
出阵的房是最容易再挤出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紧拉曳，在汁倾注而出下，
学姊也又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杯子的大小，就跟学姊之前用机器榨取时，所端来给我们的杯子大小差不多，
但当时她两边房只拿来一杯，如今却是两边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阵前
费掉的，也不只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这是第八题的考试，前面七位考
生如果题目都一样，这已经是要她们左右两边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量了…
这也无怪乎，她们需要被注
那么多次的催针。
阵的势消退，挤出来的汁量也不再那么多，此时作答时间也快结束了，
我们杯子里的汁离全满还有一小段距离，手下也不能再留，前面轻柔唤醒学
姊们的阵，此时却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残着已经快要汁排空的房。
然而，我才挤到八分满左右，钟声却已经响起，这题的作答终究是「未完成」
…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数
孩们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满，就连量
惊的「ㄋㄟㄋㄟ」学姊那一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们没
说什么，或许早也猜到现在学姊们的状态，很难挤出多余的汁，在我们每个
孩的作答本上最后写下几笔，弥封起来后，
给把杯中汁一饮而尽后，向他们
吻谢过的我们。而为了我们辛苦奉献自己双的学姊，我们却连一句道谢也不能
说，说了也听不见…
第九、第十题，我的最后两题，都是在同一处考试，就跟「清洁」、「排尿」
一样…我唤起这不好的记忆，希望不会再遇到那个贱货…
我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天不遂意…
等我先到达第九题的考试地点，跪地等候其他孩时，看着那些陆续抵达的
孩之中，竟出现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个贱货…
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题或下一题，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题……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惊讶的表不亚于我，摆着一张臭脸，刻意选择离我最
远的位置，还故意大力在面前挥手招风，像是要把从我这边飘过去的尿骚味给赶
走。
不知道我们两个关系的另外四位孩，也不知道我这么悲惨是谁害的，看到
那贱货这动作，对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动起来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冲上前去，赏那贱货刚刚没打到的耳光，但是这样只会让另
外四个孩对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么做，我都已经输了…
吻安后，接着还是最让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贱货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没把她舌咬断就是被她咬断舌，在
这种水火不容的下，还要故作亲昵地用舌互相缠绵，这对她跟我都是地狱
般的折磨…
而且，在刚刚受到她羞辱之后，现在又要我跟她这样近距离接触，这简直…
…这简直……
太
了！！
在其他场合下，我可能连「点到为止」都恶心得快吐了，但就这一次，我竟
恨不得把自己的舌跟她的舌黏住不放，我脸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骚味，反而成
为我在此时战胜她的武器。其他孩都想避开我，我却只是死黏着那贱货，终于
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滚开啦！妳这肮脏鬼！」
由她发难，也理所当然是由她挨骂，我只是展现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
瞪我的表越臭，尝到复仇快感的我，总算气消了大半。
回归这两题的考试，我们其实抵达考试地点，就知道这是要考什么了。
在这个考场，助教们的前面，我们刚刚跪候位置的正后方，铺着一大片的塑
料垫片，而垫片上，放着一、二十种，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们这一题的考试也很简单，一起挤在那塑料垫片上，玩玩具，就这样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当然，是专门给我们这些幼
玩的「玩具」。
我们再次脱下制服上衣与裙子，主考官也把垫片拉到我们刚刚跪着的位置，
以方便就近观赏。我们跪坐在垫片上，垫片的长宽约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纳六个
孩其实有点拥挤，但也是足够空间让我们伸展、平躺，变换各种姿势等等。
考试作答开始，我们没有被规定要做什么、也没有被规定是否要达到高
或
怎么样，直接放任我们在这「游乐区」玩乐，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