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们没好气地训斥着一脸无辜委屈的我们，还
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
「你们是亲吻地板亲上瘾了是吧？嘴
只顾着亲吻，却连最基本的向我们请安
的话都忘记说了？」助教说着，我们才恍然大悟，刚才也不知是哪个
孩率先带
，爬向助教的脚前就低伏上半身去亲吻地面，一时心急的我们，没有时间细想，也
毫无质疑地盲目跟着那个孩做同样的动作，因此六个孩，竟没有一个想到要先
恭敬地向助教请安…
「不用再请安了！你们前面
费的时间越多，后面考试作答的时间就越少，这
题事先的请安部分，全都没有分数！现在继续下一个步骤。」助教残忍地说着，并
拆开了我们的答案本的弥封，用笔在上面作上了记号。
我们心中一阵委屈，明明刚才屈辱地亲吻地面那么久，却因为这一小小疏失而
全都没有分数，刚刚在我旁边那个动作很标准的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然而，现在还是考试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沮丧了。刚刚助教说的「下一个步骤」，却没明讲要
麻，因为吻安的悲惨结局而一时失措的我们之中，总算有孩脑
筋比较清楚一点，带着大家围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六条舌开始在空气中
互相碰触舔舐。
(呜……还…还是好羞……)六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孩，在助教的目视下，做
着这种就连闺蜜亲友之间都未必能够忍受的害羞行为，而且规定是除了舌之外，
身体各处都还不能碰触到彼此，所以我们就连想互相牵手给予对方勇气与镇定都没
办法。有时，自己的舌，会像是夹心饼的中间层一样，被两三条舌包围、夹
住，沾附在舌表面各处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孩的唾
，有时甚至还会接从正上
方缠绵的舌间滴落下来的涎丝。如果把每个孩的唾，染上不同的颜色，那现
在我们的舌上，一定都是斑驳着一块一块，分不出哪一种颜色占比较多一些。
这种亲吻方式，因为需要密集地围成一圈，五、六个孩同时一起舌吻，就已
濒临极限，而因为
数较多，时间也被无理地延长，迄今为止，我们都已羞到快喘
不过气来，但这还只是这种
行为的前半段而已…
随着时间过去，每条舌上的
水都渐渐涸，因为不能缩回中重新濡湿，
所以舌表面渐渐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几乎呈现无水的燥的状态，这
种打招呼的动作，从原本的互相濡湿，变成了互相刮磨，舌上的触感，也从原本
像泥鳅般的湿滑，变成了又又粗糙的怪异触感，随着每条舌不规律地滑动，
换的东西，也从唾，变成了舌苔…
(不行…到极限了……)这一定是我们每个孩心中的共同想法，从彼此剧烈颤
抖的身体与泪眼汪汪的哀羞模样，都能看出我们要继续维持这般的动作，不把舌
缩回半点，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与坚持才能办到的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每一下的舌相，已经
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恶心、可怕的感觉，从
皮疙瘩、寒毛直竖，到最后每一下
的碰触，都像是有一
恶寒在体内产生一样，忍不住地打起冷颤，但是其他的感觉
虽已到了极限，舌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因为如果偷懒被助教抓包，延长这种恶
心行为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加凄惨而已…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助教允许我们结束这行为的指令了。我们纷纷缩回舌
，诚挚地谢过助教，那一条已经疲累不堪的舌，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
觉了。
「因为这是你们的第一题，所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能够这样吻安语打招呼，后
面的题目，这些动作依然要做，但是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久了。」助教饶有兴致地
看着我们脸上还没从刚才漫长的招呼状态下回复的表
时说着。
我们再次回复成跪成一横排的姿势，我们的作答本也同样按照我们的排列顺序
放在助教们的桌前。
「现在一个一个报名字，从你开始。」助教指着最右手边的孩，每当她讲完
名字，助教向她确认是哪个字之后，便会写在我们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
到我旁边那个孩：「回助教，幼
名唤小枫，枫叶的枫。」
那孩平静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说着，此时已经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幼
…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脱用「我」自称，换得助教不悦地将手上的笔摔在桌
上，才赶紧改，但是看到助教又打开我的作答本划记上几笔，估计又被扣分了…
「哪个『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问。
「『艹』字的…」我还没发现到自己差点犯了极严重的失误，还是旁边叫小
枫的孩，惊讶地赶紧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让我惊吓过来：「回助教…是英文
字母那个『ｚ』…」
「连自己的名字都讲不好吗？看来将来是个低贱的劣质品了…下一位！」助教
已经懒得花时间在我的名字上，继续问着下一位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泪，垂丧气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数年的绰号，在宿舍姊
妹之间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在其他公众场合，都会记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
到
睡着的『ｚｚ』」，但是此时的绪，都还没从刚才那长时间的多打招呼下复原
过来，又突然受到惊吓，导致完全忘了名字这件事了…
等到我们全都报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间的助教，开始说着：「好了，现在
开始第一题的考试，我是你们这一题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题，称呼时记得，
别叫错了。」
「考试题目中，有六题是考你们的『生活行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
午课课程内容，另外四题是考你们的『基本
技能』，也就是后面两周的午课课
程。你们，很幸运地，第一题刚好是最简单的，『仪态』的考试…」听到要考我们
的仪态，原本已经跪得很端正的我们，又下意识地跪得更标准一点…「也就是，你
们在第二周的午课，刚开始学习到的东西。待会，我每下一个令，你们就一个动
作，没有听到下一个令就不能停下，听懂了吗？」
「回助教，我们听懂了。」六个孩齐声回答。
「现在，听令，『站！』…」只有简单的一字一令，我们像是受过训练的
狗一样，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当然，既然是「仪态」，那么站也不是原本
轻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翘
，同时却要把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