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去,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姑娘被捆住的脚。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地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
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印,但是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杀了你?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弱小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一人多长,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细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两下,死死地扣住。姑娘给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吧?等会儿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眼泪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诺光洁的小肚子。
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谁知老家伙的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姑娘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地大叫:“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岩诺立刻就手足无措了。趁姑娘的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声不响地剥开了姑娘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象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拚命扭着屁股哭喊着:“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得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得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力地搭在地上,一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越揉越有劲,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反射出水光,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老家伙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小淫妇,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地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别看他身材瘦小乾瘪,胯下的家伙却大得吓人,早已硬梆梆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她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又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不妨碍这个老淫棍发泄淫欲。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给弄得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姑娘,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象蛇一样钻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地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一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得汗津津的。
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残暴地夺走了姑娘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