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
体，但赤的
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
的体，而且是敏感的
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都拚命向后躲着身子。忽然我
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
男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
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的吓，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我们俩的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汁从大姐的
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着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的
、吞咽
而又不能漱
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着水挂满我们的下
，溽湿了胸。
足足半个钟，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
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顶着。
牛军长聚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有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
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
我们吧，别让我们磨……”
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着，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我的敏感的唇贴着大姐丰满柔软的部移动着，依次磨过她的唇、
门、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慄。
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
邪的声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唇感到一灼热的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烫的水冲出道。我俩的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秽的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的这么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他手里象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
面杖，踢踢我的，命我与大姐分开。
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面杖的一
进了我的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
了大姐的道。我们两被在一根短短的面杖两，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快！”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道里的面杖“噗”地大姐的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自己，快！”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在道内的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面杖同时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累得满大汗，面杖不比男的，一点都不会打弯，每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道比我的松，抽了一会儿，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露出半截的面杖大姐的道。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
我们就这样在男的围观下互相抽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疲力竭，在我们身体里的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
，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孩。
老金真是个可怕的物，经他用药，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