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逃过林新的狗耳朵,而且他还听出,那一声异响好像是子
急之下,被捂住
鼻后发出的呼叫!
林新驻足细听,果然听见里面又传来了响声,这一次听得更加真切,明显听见有压抑的“呜呜”声,还有木床摇动的“吱呀”声,听动静,还不止一。
林新脑筋转得很快,马上便意识到,这正是朱三一行中两位少
居住的房间,记忆里飞鹰派的是老二老四老五三个
,里面的动静,应该是三个贼
正在对那两名少
行不轨之事!
林新猜出了里面之的身份,却是暗暗心惊,因为按照飞鹰安排行动的顺序,老二等
是第三波派出的,下手却比飞鹰他们快那么多,就算有傻大个老三拖延的缘故,老二等
的办事效率也未免太高了!
一时之间,林新陷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方飞鹰一行
已经上了走廊,蹲在了朱三客房门窗前,眼看着马上就要动手,他此时要想闯过去报信,无异于飞蛾扑火,而若是视而不见,悄悄溜走,那之前的冒险和努力便毫无意义了,因为于谦依旧昏迷不醒,素娥又是弱不禁风的
子,带两个行动不便的
逃离飞鹰的追击,林新想想都觉得!
正犹豫间,林新又听得一子闷哼呜咽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却又幽怨如杜鹃啼血,听得他心神一
,胯下
龙竟瞬间抬起了
,而他也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了门板上,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的虽然欲行不轨,但却一点没放松警惕,门开的那一丝丝声音居然没逃过他们的耳朵,只听得里面陡然安静,一
压着嗓子问道:“谁在外面?”
林新自知已被发现,若是逃跑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会被飞鹰一伙追杀,于是硬着
皮,模仿老六的声音,压着嗓子小声回道:“是我,老六,老大让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的
况。”
里面之顿了顿,回道:“哦,原来是你小子啊!别嚷嚷,先进来再说!”
事已至此,林新只能硬着皮推门而
,打算用对付老十和十三的招数,来应对这次危机。
林新挑老六的夜行衣穿,一是因为他和老六身材相当,二是因为他杀老六的时候,老六是瘫倒在地的,衣服既没有像十二的衣服那样被捅,也没有沾上多少血迹,有夜行衣加蒙面巾的掩盖,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难被看出
绽来,之前林新能骗过老十和十三,便是明证,更何况这房间比外面还黑,除非贴近了仔细看,否则五官都看不清楚,为林新的伪装又增添了几分底气。
话说回来,虽然有成功案例在先,但面对三个穷凶极恶的匪徒,林新依旧如履薄冰,他虽然知道这三是老二老四老五,却具体谁是谁并不清楚,只能随机应变。
此外,林新还有两点需要时刻注意,一是不能露出脸,二是他的声音,之前在阁楼前,林新就曾被老十怀疑过,可他不说话也不行,因为他冒充老六来到这里,已经引起三怀疑了,若是不能自圆其说,只怕这房间就是他的坟墓!
进了房间之后,凭借着一双夜视能力极强的狗眼睛,林新借着微光,迅速观察房间内的况。
不出林新所料,老二等三个匪徒已经动起了手,其中两个已经爬到了床上,只有一个留在床下,而床上挣扎扭动的两个虽然被遮住了面目,单从她们挣扎时发出的急促呼吸和呼救的呜呜声,林新明白,这就是与朱三同行的那两位少
。
林新观察房间内的况时,三个匪徒也在齐齐盯着他,由于光线昏暗,林新又伪装得极好,所以三
看了好一阵,也没发觉异样,先前发声那
道:“老六,你那边事
都办完了?”
林新点点,回道:“办完了,那狗官夫妻被送到了马厩那里,老十和十三也完事了!”
那略显不悦地道:“办完了事就该老实待在那等我们汇合,跑这来做甚?”
林新脑筋转的快,知道说话之定是团伙中的老二,于是回道:“有老三和十二看着呢!”
林新说着,想起了之前飞鹰在马厩前的训话,忽然心生一计,故作不解地压低声音道:“二哥,你这是做甚?老大不是代过了,不能动她们么?”
老二语气一冷,没好气地道:“他只说让我们把带到那里,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动了?”
林新见老二如此说,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想起之前在阁楼前与老十的争论,于是说道:“可这是规矩呀?不管货还是,都得老大来分配,二哥难道忘了不成?”
老二语气更加不满,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训斥道:“开老大,闭
规矩!老六啊老六,你就是被他吓到了!老大说的那些规矩,只是对咱们而言,他自己什么时候守过规矩?还有那个蠢货老三,就凭着和老大的关系,每次都是把门望风,咱们在这舍生忘死,
着刀
舔血的活,他倒好,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坐那等着,连汗都不用出,分钱时却比咱还多,你觉得这公平吗?”
另一也搭腔道:“对,我早就看不惯了,
活咱最多,分东西分钱却比那三傻子还少,光替他
了!”
老二冷哼一声道:“老四说得对,咱就是为他们爷俩活的!想当初老子和他结义时,那三傻子还只是个
臭未
的毛孩子,却非要占个名分,老四老五也就比他慢了几天
伙,就得排在他后面,还有老六你也是,你难道甘心叫这么一个脑子有病的蠢货压着你?”
一直不说话的老五突然嘴道:“我怀疑老三根本就不是老大的侄子,而是他亲生的,他偷了亲兄弟的婆娘,怕道上
说,才骗我们说是侄子。”
老二摆了摆手,打断了老五,语气一缓道:“老六,二哥知道你是奉老大命令来监视我们的!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和老四老五一样,都是二哥我带行的,你还是二哥同宗族的兄弟,咱们才是穿一条裤子的,以前二哥那么照顾你,你都忘了?”
林新脑子转得飞快,一边分析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一边装作被说动的样子,叹气道:“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二哥对我的好,怎敢忘记呢?只是…”
老二见“老六”被说动,于是趁热打铁地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实话跟你说吧!咱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跟老大跟说清楚分家散伙的事!”
林新假装诧异地道:“什么?二哥你…要和老大散伙?”
老二点点道:“没错!自从老大远遁关外,十三鹰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这两年要不是哥和老四老五抱成一团,以十三鹰之名
了几票,道上都快忘了还有咱这号
物了!打从那时候起,二哥我就跟老四老五说好了,要拉出一伙
另起炉灶!你是哥带
行的,又是哥同族的兄弟,哥早就想跟你说这个事了,只是这两年你藏得太
,咱哥几个都找不到
影,才没来得及跟你说!如今你来的正好,免得还要单独找机会跟你聊这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林新知道黑道生存的法则,这种拆家散伙的事一般是要见血的,好聚好散那都是话,今天是兄弟,明天就可以翻脸不认
,尤其是这种透了底细的,若是不答应,那便是敌
,因此故作感动地道:“承蒙二哥看得起,我老六甘愿追随二哥。”
老二连连点道:“好!不错!不愧是自家兄弟!这两年东躲西藏的,很久没尝过
滋味了吧?快过来,让你开开荤!”
说罢,老二摸了一把身下少光滑白
的脸蛋,嘿嘿笑道:“那姓金的平时满嘴鬼话,今儿个却是说了一回真的,这么标致的小美
,走遍世间只怕也找不出几个,咱哥几个有福喽!有了这两个小美
,不怕极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