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么?还有你对郝小天
那么好,都快不理我了。你要说我不记恨,你觉得可能吗?我努力到你身边,
想修复咱们的关系,你还信外人的话,三番五次问我到底什么目的?你觉得我就
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是想上郝江化的女人,没错,我错了吗,他连我老婆都睡
了,我睡她一两个女人又有错么?你是向着他,还是向着你儿子?」
最后一句话,明显的孩子气,我倒要看看李萱诗对我还有没有一丝亲情。
李萱诗抱我更紧:「行了,行了,我当然向着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和白
颖那么好,我以为你不要妈妈了,我才对郝小天好的,你毕竟是我亲生儿子啊。」
我说:「难道,你是把郝小天当做我的替代品了吗?」
李萱诗面对我这句质问没有接话,我又说:「你和郝江化有了孩子,我不愿
意你们弄得太僵,他让我跪,我也跪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记得吗。在法庭上,
我面对的是你,我的亲妈,你想过我有多难受吗?哪怕换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
那么伤心。」这些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得李萱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归
纳起意思来,还是儿子对母亲的不满,是抱怨而不是仇恨。
李萱诗能听出来,她会怎么做呢?是把我轰出去,还是对我更放心,我在赌,
赌她还有点亲情。
李萱诗放开我,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她把我抱进怀中,让我的头枕着她柔
软的胸脯。她说:「小京,妈妈糊涂过,再也不糊涂了,你说的都对,可是事情
已经这样了,很多事情没办法挽了,你还能再到妈妈身边,妈妈已经心满意
足了。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妈妈提,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别拆散
这个家,你刚说了,我和郝江华有了孩子,我不想他们小小年纪没了家庭。我对
你犯的错,我会用其他方式补偿,好么?」
我在李萱诗怀里点了点头,那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衣衫里应该真空的,我刚才
因为愤怒而休眠的下体,瞬时又苏醒过来。李萱诗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的身体
抖了几抖。她随即放开我,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妈妈这里,什么
事都不用害羞,知道么?你在我心里呀还是那个什么都要我操心的孩子。」
她拉拉我的衣襟,替我整理在她怀里揉搓变乱的衣服,说:「挺大人了,该
放松就得知道放松,你要是真看上何晓月,妈妈也不反对,要是想找个女人放松
一下,妈能帮你安排。」
我说:「这是您说的补偿么?我都不要,我就要您。」我的意思是我想要
母子的亲情,可是李萱诗却误会了,她皱起眉说:「瞎说什么呢,可不许有这样
的想法。」
我解释道:「我,我是说,我就像您继续疼我,关心我。」李萱诗闹了个大
红脸,臊着脸说:「哦,啊,过两天该忙了,等过了这段,我给你放个假,休息
一段时间,好吗?」
我笑着说:「好,谢谢老。」
李萱诗说:「不是公共场,别这么叫。」我笑着说:「开玩笑嘛,妈,我
今天要是说重了,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发泄一下,想说的话我都对您说了,以
后我们从新开始吧。」
李萱诗欣然点头
?
说:「好,好,从新开始,从新开始。」
去他妈的从新开始吧,对不起,从你引诱白颖那一天开始,我们已经注定成
仇。
初二起大批的游客络绎不绝的入住山庄,到处人满为患,几个汤池就像下饺
子一样。包括我和何晓月在内,几乎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在忙里忙外奔波不停,就
是这样我还是在李萱诗的掩护下,和何晓月书房里间欢爱了几次。有一次何晓月
问我:「你还恨你妈妈么?」我不置可否的说:「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现在对我的态度给了我幻觉,好像她真的从新关心起我来,如果没有那些事情
的发生,该多好啊。我甚至没敢把李萱诗对我态度的转变告诉岳母,我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
想起她们,我心中一阵绞痛,那里才是我的家,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我在
给我的仇人忙里忙外,帮着他们聚集财富,几乎顾不上岳母和颖颖通个电话,是
真的没时间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在逃避。
旺季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所有人都累坏了,白颖家去和丈夫儿女团聚
了,何晓月也赶县城照料儿子,吴彤去探望她的父母,就连那些丫鬟也都分别
请假家去了。郝老狗院子里只剩下李萱诗、徐琳和岑筱薇三人。岑筱薇是无处
可去。徐琳呢,她即便离了婚也有儿子,连儿子都不顾了吗?
李萱诗虽然答应我帮忙搞到任何一个郝江化的女人,但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结
果,因为她只能成就我的露水姻缘,而不是让那些女人臣服于我,我需要的是让
她们有朝一日在郝江化面前表态,承认她们是我的女人,这就需要我再去深挖。
李萱诗的承诺兑现了,她也给了我假期,至于我去哪里,无所谓了。我开着
她新给我配的车,在县城何晓月家住了两晚,留宿在何晓月的屋里,每晚和她抵
死缠绵。
再一次性爱的过程中,我逼问何晓月有过几个男人,她交代除了她的丈夫和
郝江化外,只有我了,我一时兴起,起了蹂躏她的心思。逼着她交代更多,这一
逼问,她又说出一个曾经到他们医院实习的研究生也曾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
那时她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是确确实实的出轨。何晓月虽是良母,但绝非贤
妻。我又追问,何晓月隐隐约约的说,她参加过郝江化组织的群交,这种群交,
并非郝和她的后宫,而是涉及多男多女。在多问她,何晓月只说有些是县里或者
市里的头面人物,其他再也不肯开口。毕竟这些事情太过羞于启齿,一个女人,
怎好说的过多。
不过何晓月还给我了一个信息,在郝自助的院子里面,布满了摄像头,
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能能看到各处景象,据说钥匙只有郝和李萱诗两个人有。
离开何晓月家后,我驱车前往省城,终于又能和岳母颖颖相会了,终于可以
家了。只有短短五天的时间,对我来说那里够用,和岳母道不完的相思,和颖
颖说不尽的离别。颖颖变化很大,她已经敢和我交流一些问题,不再是那个委委
屈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在床上,她竭尽全力满足我,有时候我会轻度的虐待她,
她很享受,经常会在这种状态下潮喷。而岳母和我做爱就保守了很多,不再想只
有我们两个人时那样开房,她总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