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跟着他一起溜进了男的一边,找了一格没有的便池进去把门
好。
「呼再也不用被打扰了快来吧」話还没说完,突然听见隔壁开
门的声音,原来刚才太急忙没有留意隔壁有,这下我的話肯定被听见。
唉,这下子兴致彻底被打压下去了,接二连三的扰,让我们两个都觉得筋
疲力尽,提不起劲了。
「算了,反正东西买完了,我们家去吧。」韩平说。「好好的。」
「家好好大一场!」他又扭过
坏坏地说了这麼一句。我又被逗得红了脸,
既开心又很羞羞,像个生一样拉着韩平的胳膊走了出去,走上了家的路。
那天去以后的事,也就不用我多说了,欲壑难平的我跟韩平,报复似的
大战了好几个,真的是筋疲力尽了。韩平好像来了三次吧,关上门站着就
了一次,然后床上了一次,最后厨房和洗手间又
了一次,堪称一夜三次郎了。
那也正常,想着他马上要离开一个礼拜了,临别时当然好好激战一番咯,我的欲
望也那麼强烈,自然是柴烈火,一发不可收咯。别羡慕喔。:)
7、我本生
一大早,韩平就出门了。
上午我有一门选修课,只能以生身份去旁听了,幸好这种课不用签到,只
是不想落下进度。我走到学校礼堂附近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韩,
韩教授!」
那过
来,果然是韩教授,他看了看我,并不认得,但还是很有礼貌地
答:「你好!」我凑近他小声说:「教授,我是孙寒啊。请借一步说話。」说
完我拉他来到一旁,将这段时间以来的事从
到尾跟韩教授说了一遍。
韩教授听了之后,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并没有表现出讶异和猜疑,只是很凝
重地说了一句:「现在那个『明器』在哪里?」「在韩平那里。」「走!」说完
韩教授跟我一起,调往小屋的方向奔去。进门后,我到衣柜里把明器拿出来给
韩教授。
韩教授一看,脸色刷一下变白:「孙孙寒,这个东西从小你就一直
戴着吗?」我点点,说:「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把它撞断,我
想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没想到啊,它最终还是成型了。那个实在
太可怕了」
「教授,您在说什麼啊?」我问道。「没,没什麼. 孙寒,你最好问问你的
父母,有关这个明器的事。他们一定清楚。这个,是一台
别转换器,
专
用的。对于一些一心只想生儿子的父母而言,这种产品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可以获得丰厚的收益。」
「这种别转换器采用了先进的生物技术,使它能和
的身体完全融,
并改造体基因,将
彻底转换成男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孙寒的这个明器,
可能还存在瑕疵,属于半成品。因为这个转换器一旦跟体结,就成为身体的
一部分,无法再分开。」
「另外,它应该还有一个生物能量供应器的,怎麼没有见到?」
「那个韩平拿到你研究所去了,它已经失去了电力,我们想你看看有没有办
法恢复。但是你前几天出差了,所以」
「好,那我等下研究所,去想想办法。」
「等等,教授。这麼说,那就是说我我本来是一个
生???」我听完韩教授刚才的話,现在才反应过来。好像挨了一个晴天霹靂,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我一直在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原来它就是在告诉我,我
根本就是一个的!我低下
重新审视我的身体,我不曾想到,原来现在的这副
摸样,才是真正的我!
韩教授不知什麼时候离开了,可能他跟我道了别,我没听到。我的脑此刻
就像在炸中一样,意识已经有点模糊。
迷惘中我只想到一个,就是韩平,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話。虽然韩平一个劲
地安慰我,但是对于他来说,其实跟现在并没有什麼不同,反而知道我是生后
好像更高兴似的。
但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想到明器,想到韩教授,好像又见到了一
线希望,如果明器能修好,再能用的話,我还是可以变成男生,对!
我飞快地来到韩教授的研究所,他正在办公室里研究着明器。「孙寒,你来
了。」我点点,问道:「教授,有进展麼?」「嗯,这种生物电池我很熟悉,
现在已经重新充满能量,可以继续使用了。」
我一听两眼发亮,突然又像获得了希望。韩教授把装好了电池的明器给我:
「记得问问你家,究竟是怎麼事。」我点了点
,想也没想,扭
就把明器
装上,恢复了男。「谢谢韩教授,再见。」
路上,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話,按照教授待我的说了。「什麼?怎麼会有这
种事呢?太荒谬了。你赶快家来。」「好,爸,别太担心。我过几天就放假了,
到时我就去。」挂了电話,隐约觉得父亲的语气过于平静,似乎有所隐瞒。但
不管怎样,至少现在恢复了男,心
也稍微平复了一些。过十几天放假,就
家问问父亲,把事弄清楚,为什麼要把我变成男生。
接下来要去哪呢?我真不知道,模模糊糊只好又走上了小屋的方向。
一路上我的思维陷了空前的混
之中,一个基于我是一个男
的过去,突
然倒塌了。我到底是男还是?这会儿我好像真的搞不太清楚了。为什麼要在我
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之后,才告诉我我是一个
的?我现在要怎麼做才好?越
想心越,一时间确实难以承受这个现实。
要不,就把明器一直着,不再变
生,这样不就和过去一样了麼?十几
年不是这样过来的?只要装作不知道这事,什麼都没发生过,除了韩平和韩教
授知道外,把它变成一个永远的秘密,可不可以?
可是当我到小屋,看着凌的床铺,衣柜里自己穿过的
内衣,还有那
一大箱的游戏道具,这十几天发生的一幕幕又再次呈现在我的眼前,这经历已经
成为组成我的一部分,也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不可能磨灭的印记。
「不如就维持现状吧,好吗?」我对自己说。其实想想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既能做男生,也能变生,很多
做梦也想得到呢。
想到这里,我又把明器拔了出来,走到镜子旁,仔细地审视自己。我把衣服
一件一件脱下来,全身一丝不挂,然后端详眼前的这个。
「原来你才是我。」是啊,原来这个才是自己,真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