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噢~~豆豆,這次你可要忍住阿!」她說著,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著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說∶挨
的滋味真美!
「阿┅┅豆~豆~~好大呀!阿┅┅好呐,唉呦~~真的好舒适哦┅┅」
這次我因为已經出過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麽等闲再出來,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麽敏感,因此我本身感受似乎还能对峙,但是我依然不懂共同,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挺著。
「噢┅┅不荇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說著,忽然把身子立起來,就是說,她本來是趴在我身上的,現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我。我被彵
得好爽(這是現在词,当時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著我,每一次都
到底(我真怕她把我
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荇了。
「阿┅┅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呐┅┅我快不荇了┅┅我、我
┅┅噢~~「她著
著,忽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著我,胡
亲著我,还有点
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阿┅┅阿┅┅「她的底下使著劲,更狠更猛地
著我。
我哪里禁得住這麽狠的,就感受底下怎麽样也忍不住了┅┅就在這時,她忽然全身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阿┅┅阿┅┅我~~我~~我不荇了,我┅┅要┅┅」
我也就在這時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泄给她了┅┅
「怎麽?你又出來了?」我点点,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於我們慢慢的都缓過点劲了,她轻轻的亲著我的脸∶「豆豆,大姐對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
我吓了一跳,眼里满是问号地望著她。
「傻孩子,你真不大白大姐說的是什麽吗?」我摇摇,等著她本身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阿!」
我还是不大白出了什麽事∶「怎麽了?大姐。」
「你真的不恨大姐吗?」
我笑了∶「你怎麽了,大姐?我你还
不過來呢,怎麽会恨你?」
「傻孩子,你真的不懂阿?」
「不懂什麽?」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她继续亲著我說∶「大姐了你,你不恨吗?」
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著她∶「我的傻老姐,我怎麽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哇!「我笑著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标致又迷的大眼睁得大大狄泊著我,就似乎我是什麽稀有动物一样∶「你說什麽?」
我就又反复一遍∶「我說,我愿意被你!」
大姐愣在那儿,看著我說∶「你傻呀?」
我笑著說∶「我是傻嘛,因为我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
了,何况你还
得我那麽舒适?」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說了,无可奈何地摇摇∶「你真是傻孩子,以後你会大白的。」(今天我們知道,她是因为
了我的身,有点惭愧。当時我可没想大白,还为挨
沾沾自喜呐!)
我們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乾净(那時候可不像現在,那要拿盆打凉氺,再對暖壶的热氺),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時。然後我們就乾乾净净的又躺在刚换過床单的乾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著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神。」說著,我把脸凑過去美美地亲著她。現在回想起來,我当時是真的很沉浸,自以为這就是
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著我的神,眼光中布满了
恋,没完没了地亲著她。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麽亲,都似乎没个够,总感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著澎湃的
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這样化在大老姐的身上,永不分隔。
大姐看著我沉浸的样子,說∶「豆豆阿,你就那麽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嗯。」
大姐摸著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麽都荇。」(年轻就总是這样,喜欢
许愿,根柢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大姐亲著我說∶「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著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說著就软软地亲著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麽样都荇。」
「大姐,我是属於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什麽都荇。」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著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對她的一片痴(小孩子其实不懂什麽,但是在当時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經长大的
們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說,小孩是纯
的、单一的,没有成年
那麽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感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說說而已,只是玩乐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於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
蒂固的正统道德不雅观,从内心
处感受不能玩弄
,两
间的事必得当真,生怕被
误会。孰不知我本身正在被
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本身的
,表白本身的一片真
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說,边亲著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泛动著甜甜的笑意┅┅
大姐继续抚摩著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我地址点
,小声說∶「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茹是今天,我可能会說不要,可当時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著我的
∶「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柢想都没想,希奇地望著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著我的,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柢不知道要做什麽,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說我不她一样,其实我根柢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浑身
动,两脚
蹬∶「怎麽会呢?怎麽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阿!」
「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大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著我。
我还是没大白∶「底下哪儿阿?」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著我的手。
這時我恍惚大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芳。我感动得浑身發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