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越來越油了!”
“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阿。不可能油!”
“扑哧……真想踹你一脚。”
“你尝尝,我現在已經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過你的份
上,早出手了!”
“哈哈……”我們两人同時笑了起來,干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咪咪也一
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來了。
俄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干姐“阿~”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
一下子血压就升到顶点,忙伸手把她抱著,這才知道“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
两粒尖尖的咪咪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著一件体恤,还是感受到有奶汁沁了過
來,两手抱著肩膀和腰部,感受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說:“没事,停电了!”小莹姐發觉本身太掉态了,也忙起來,自我掩
饰地說:“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还敢冲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來了吧。我去看看是不
是跳闸了。”
“我也去。”
“我靠,不会怕成這样吧?”
我拉著干姐的手,拿了电筒,出门看了看电闸,好的,看來是真的停电了。
回到屋里,我把电筒照在脸上,比了个鬼脸给小莹姐看,不想,一记重拳打在肚
子上,我痛得“哎哟”一声,然后耳边传來干姐的抽泣声:“你吓我!呜……”
糟糕,祸闯大了!這下是血压降到了顶点,我只感受四肢發凉,在這大热的
夏天还有這感受,我想我有超自然的能力吧。我忙拉著干姐的手說:“對不起,
小莹姐,我只是想开个打趣,不是故意的。”
没想,哭声更大了,外面老天爷也助阵,闪過一道闪电后,一阵闷雷打了下
來,“完蛋了!上帝阿,我不是故意的,别劈我,宽恕我這个可怜的孩子吧!”
我跑到窗口,跪在地上高呼。
“嘻……”耳后传來熟悉的笑声,我忙說:“上帝阿!你的宽恕我已收到,
感谢你,阿门!”
“神經病,快過來,我看不见。”
“是,上帝!”我打著电筒來到干姐面前,牵著她的手,然后一起坐到沙發
上:“對不起,小莹姐,我不是故意的。”
“荇了,上帝已經宽恕了你。”干姐刚說完,窗外一道闪电又划過去。
“我靠!上帝也說话不算话。”
“哈哈哈……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我只是圣母,不是上帝,没办
法。”
“你學得可真快,在下服气,服气!”
“看你还敢不敢吓我!”
“不敢了,姑奶奶叮咛,小的照办!”
“又耍嘴皮子!”
“小莹姐,看來今天只有早睡了,估量不会來电了。”
“好吧。”
我打著电筒,送她到卧室,然后把电筒给她:“小莹姐,有什么事叫我吧!
我是猫眼,不用电筒的。”
“荇,晚安。”
“砰”一声,我转身時,一头撞到墙上:“哎哟,圣母說话也不算话。”
“哈哈……逞强吧,还說不用电筒。”小莹姐走過來,帮我看了看额头,趁
著电筒的光线,我看见干姐的奶子前面已經湿了一大片了,她以为很黑,我看不
见,谁知阴差阳错,被我眼角瞄了一眼,本來白体恤就薄,里面又没穿,這下连
深红的咪咪头都現了出來。干姐还没發觉,我可是大饱眼福。
“没事,小意思,小莹姐你快去休息吧!”
“电筒还是你用吧。”
“你用,你用,你是圣母嘛。”
“嘻……哎呀,电筒也没电了。”
“不是吧?”我接過电筒,试了一下,没电:“圣母,那就用你的光亮照照
我們吧!”
“疯子,还开打趣。”
這時,俄然一个闪电划過,屋里亮了一下,紧接著一个巨雷打下來,窗子都
被震得發响,房里更黑了,我都被吓了一跳,干姐“阿!”的一声,一下子抱著
我。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真但愿老天爷再來几个雷。
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小莹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我能明显地感应两个
奶子压了過來,干姐还不自知。我說道:“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等天气好
点再睡。”
“好……好……”干姐的声音都在發抖。
我根基上是搂著她的腰,摸索著找到客厅的沙發,她柔软的腰肢像氺一样,
真不愿意松开手。外面刮起了大风,我又摸索著把窗子关上,把窗帘拉上,生怕
闪电又再吓到干姐。没有电,空调不起感化,屋里斗劲闷热,我們就坐在沙發上
瞎聊。
她有点怕,坐得离我很近,仿佛怕我像幽灵不在了一样。我受不了热,把体
恤脱了下來,嚷著:“热死我了,圣母阿,我的报应可真惨阿!”
“哈哈……该死!”
“你不热吗?”
“热,我又不是真的圣母。”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的确是屁话!”干姐毫不踌躇地冲击我一句。
可能太热了,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來,我說:“看我挠你痒,还敢說我活
该。”說著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挠她痒,她一下没躲开,被我挠得笑翻在沙
發上:“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我怎么会這样就停手?趁黑正是吃豆腐的時候,我故意装不小心碰著她的乳
房,软绵绵的、湿湿的,爽呆了。小莹姐也忙著处处躲,没注意被我吃了豆腐。
她看我不住手,也一下來了劲:“看我挠你!”說完,一下坐起來,就來挠我,
我可没想到会被反击,还没反映過來,我就被挠个正著。
我這个人一不怕痛,二不怕死,就怕痒,這下,可被她挠得话都說不出來。
而且,别看小莹姐是个女的,力气还蛮大的,一下就把我按在沙發上,她也没注
意,趁乱一条腿压著我。肌肤相触,我像被触电了一样,真想就這样一直下去,
兄弟也开始不诚恳,还好很黑,看不见。
我已經心猿意马了,想著干姐冒著乳汁的奶子,我横下心,一下撑了起來,
一把把她抱住:“看你还挠不挠得著!”趁這机会把她的咪咪狠狠地压在我赤裸
的胸膛上,奶汁都挤了出來,由干我没穿衣服,都能感受有温温的工具流出來。
小莹姐“嘤咛”了一身,还在逞强,我把她压倒在沙發上,两条腿压著她乱
动的双腿,我想她也感受到了我腹下硬梆梆的工具在她柔软的腿上蹭,呼吸一下
急促了起來。我的呼吸更急促,不過嘴里还在說:“还敢不敢抵挡?”
由干咪咪被我挤压著,我感受到她的乳头硬了起來,呼吸也没有规律,喘著
气說:“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我起來!”
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