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实力,那他简直是神了。”
“这——”马超一下子被堵住了嘴,不知该怎么解释。
其实他也一直想不通,陶商麾下那些武生,为什么个个都是天才,不经战火考验,只要一登场,个个都是名将之风。
马超无法解释,冒顿脸上的忌惮之色,便顿消了几分,问道:“那陶商人在何处,可在敌军中?”
“禀大单于,陶贼的皇旗一直都在永安城中,多半是他只有四万兵马,自知胜算不足,不敢冒险亲自统兵,所以只能龟缩于城中。”石勒答道。
“那魏军可曾挟带暴雨连弩?”冒顿又问道。
石勒不紧不慢道:“根据我目前的侦察,魏军应该没有装备暴雨连弩,而且也不见魏军大量搜集耕牛,他们也应该不会用火牛阵,我已密报人监视魏军动向,只要他们有一点异动,我们立刻就会察觉。”
冒顿紧皱的眉头,渐渐便松了开来,狰狞的脸上,重新燃起了自信的冷笑。
他并非是小看陶商,相反,还对陶商有着相当的忌惮,对于陶商击破匈奴,击破羌人的每一场战例,都派人详细的了解过,一直都提防着陶商故伎重施。
而今听说陶商没有亲自提挥四万兵马,魏军中又没有装备暴雨连弩,也没有动用火牛阵的迹象,这自然就令冒顿警惕心大减。
“大单于,魏人还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石勒嘴角扬起了讽刺的冷笑。
冒顿眼前一亮,示意他说下扶持。
石勒便冷笑道:“我愿以为魏军会在永安城北列阵,却没想到那李牧竟把营扎在了永安城东,反在北面挖了一条长沟,显然这厮是想在城东跟我们一战,此人实力不过如此,这一战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李牧在城东扎营?”
冒顿精神大为振奋,紧接着,便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讽刺意味。
他仿佛已经看到,明日一战,南北列阵的魏军,在太阳光刺目的照射之下,视野不畅,弓弩发挥不出优势,被自己的铁骑冲到四分五裂的惨烈画面。
笑声嘎然而上,冒顿马勒一挥,冷笑道:“陶商那小子用人不当,这李牧原来是个不知兵的家伙,竟然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这真是天佑我大鲜卑也!传令下去,明日在永安城东跟魏军决战,本单于要杀尽四万魏兵,杀到那陶商落荒而逃,乖乖的把三十万牛羊送给本单于,哈哈——”
自信狂烈的大笑声,回荡在这残营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