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忠勤伯就这样说着,语气平淡,管家听得莫名其妙,伯爷素日里最爱诗篇,最近一时闻名裴子云的诗篇,就多有收藏,这次看着这诗篇却是这样模样?
管家跟在一侧,有些担忧,又不敢多问。
“潞王震怒,派出特使领甲士出行,这已是必死之人,不需评价,长公主将这事递着过来,又想做什么呢?”忠勤伯暗暗想着。
“总不至于就是打趣我?”
“等等,莫非,长公主还存着一线希望?认为裴子云能在潞王绞杀下坚持到太子登基?”
忠勤伯灵光一闪,若有所悟,不由哑然失笑,作堂堂参与过开国的伯爷,他见识的战争和军事多了,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潞王发怒杀个裴子云,谁也不会阻止皇帝不会,太子不会,长公主不会,别人更不会,哪怕裴子云诗名满天下!
裴子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重重绞杀里挣扎活到了太子登极,那时太子就会隆重褒赏,那时就勉强有资格娶小郡主很奇怪?
不,这就是政治。
“长公主终是女人,还存着一线希望,也对她女儿心软了。”
“不过,要是裴子云真活下来,我就算给个举荐又怎么样呢?还可以得长公主、太子、良娣、甚至皇孙的喜欢。”
“那,现在,你就挣扎着活下去吧!”
忠勤伯想着伸着手,将信件扔进了池塘,池子里的金鱼,是以为是好吃,都纷纷涌来,围绕在信件啄着,信件被些金鱼都是啄着四处飘动,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