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路德维希，”奥丽加微笑着问，“斯大林的儿子在你的手里？”
奥丽加的消息居然挺灵的，居然能打听到这样的机密。看到赫斯曼不发一言，奥丽加又笑了笑：“在纽伦堡战俘营里早就有人认出他了，只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而已。至于原因，我想你知道的。”
怕被人灭口？受党教育多年的人果然觉悟不一般啊！
赫斯曼苦苦一笑，点点头说：“对，他在我手里，现在他在瑞士。”
“你不打算放了他？”奥丽加笑着说，“你把他放了吧，让他带两个口信给斯大林。”
“什么口信？”
奥丽加笑道：“一个当然是列宁格勒集团军投诚的真相了！另一个嘛……我不希望他死在莫斯科，我是一个非常宽容的君主。所以他可以去美国避难，或许你们可以给他一架飞机，可以从莫斯科飞往美国的飞机，福克公司好像就有这样的客机吧？斯大林的一个儿子是飞行员，应该能驾驶这种飞机。如果斯大林也想要一场假的壮烈牺牲，我们一样可以宣布他的死讯。”
“又是心理战？”赫斯曼笑着摇摇头，“奥丽加，你是不是自修了心理学啊？不过你的办法对斯大林这样的人不会有效的，只会害了弗拉索夫他们的妻儿老小。”
奥丽加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那就愿死者的灵魂升入天国吧！”然后她又微微笑了一下，“至于生者，会有许多来自西欧，受过良好教育，笃信基督的俄罗斯贵族女子陪伴他们度过余生的，这才是最让人放心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