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一直不信,但现在他却有些信了。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长的梦,也没有将自己做过的事回忆的那么彻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就要死了?
宁月有些不甘,却也没有多么的恐惧。如果能一直沉醉在这样的梦中也是不错。突然,宁月仿佛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不是千暮雪,但这世上除了暮雪,还有那个女人会为自己哭泣?
这个问题在宁月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意识进入了深深的断层。眼前的走马灯也飞速的离去再也看不见,这样雾蒙蒙的感觉,让宁月找不到一丝的真实。
但突然的,宁月感觉自己仿佛有了沉重的包袱,能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空气中,有着一丝浓郁的药香,宁月的眼皮微微颤抖,虽然沉重,还是努力的睁开一丝眼帘。
眼前很亮,但却不刺眼。正想知道自己在哪的时候,突然喉咙口的刺痛将他的所有疑惑都冲刷干净。宁月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点了一把火,刺痛,干涩,甚至忍不住让宁月眼泪横流。
“水……”宁月拼劲全力,却也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