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记者不都应该很有正义感的嘛。”丁木一阵不忿。
“正义感?”郁紫兰却是苦笑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倒了一大杯,也不再走什么喝红酒的流程,跟丁木放在桌子上的杯子轻轻一碰,说道:“再怎么也是值大几千块钱的酒,喝吧。”说完,一饮而尽。丁木只好也陪着喝了一杯。
两人各饮了三大杯,一瓶酒已经见底了。郁紫兰的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收好丁木写有车牌号的便签纸,然后拍了拍胸脯道:“这件事,我帮你办。”不过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而是回到了丁木的床上舒服地坐着。
丁木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郁紫兰这女人赖在我房间里算怎么回事,婉转开口道:“明天,我要早起去录节目。你明天什么安排呢?”
郁紫兰往丁木的床上一躺,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苦道:“明天,我要去参加前夫的婚礼。亲眼看着他再娶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娘。”
丁木是何等耳力,听的清清楚楚,也完全听出了她话音之中的苦涩。这女人也不容易。鼎鼎大名的主持人,可毕竟是个有着三段失败婚姻的女人。虽然她又有钱,又漂亮,而且还有名气,不过敢愿意娶她,她又能看的上的男人真不多了。这下还真不好把她弄走了,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