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拥云南地下半壁江山的他,并没有寻常暴发户的舒坦劲,反倒是每天都在紧张之中度过,上万块的美酒喝不出滋味,满汉全席觉不到肉味,养了几十位保镖,也是整夜整夜失眠,生怕哪天一觉睡醒,看到的不是璀璨朝阳,而是一个黑洞洞口。
“哼哼,没点出息!还良心,狗有这东西你都没有!奶奶我当年怎么就瞎眼看上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老太太刻薄至极,扬起烟杆子,就要挥下,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停下手,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精光喷薄,看向祁鑫。
“差点还忘了,你这小祁有些鬼心眼,结了婚生了孩子就把老婆送到国外。今天一大早就把儿子连夜送至京城,你说说,这么防着老身做什么?”
“你,你,知道,您有什么都冲我来,别为难阿坤,他什么都不知道啊!”祁鑫的面皮都在抖动。
“呵呵,我怎么会为难他呢,父债子偿,我还要让他替你还债呢!”老太太笑得跟只老猫发~春一样狰狞,“不过嘛,你说的那位任警官已经跟着阿坤上了车,呵呵,想要父债子偿的可单单只有我!”
“任警官跟上了?”祁鑫竟是长松了一口气,落到警察手里总好过落到这个老妖婆手里,况且祁顺坤并没有参与任何一起不光彩勾当。
“哈哈,老身已经派了人前去,用不了多久,那任警官就会跟他父亲一样,你的阿坤终于可以沾沾血,做个真正的爷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