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嘶!”
滑柏骨跟吃了一个朝天小辣椒一样的,后槽牙都疼肿了,咧着嘴跟死鱼一样不住抽凉气。
这混蛋小子,枉他之前还认为他比起陈龙象来,更加礼貌周到,更加进退有据,可实际上他比陈龙象当初还能折腾,还要得寸进尺,还要不顾后果!
“你爹当年从云南如缅甸的时候,都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你小子以为自己是三头六臂啊!”滑柏骨真想把他给解剖了,看看他的苦胆有多大个头,怎么能如此胆大包天!
“咦?当年陈龙象也跟他们交过手?”
陈易又是听说了一桩父亲的往事,从滑柏骨的眼神中似乎不难看出来,自己父亲当年也是个肆无忌惮的主儿。
“哼哼,可不是嘛!”滑柏骨撇撇嘴,又回想起当年几个人一起闯荡的经历,不由怒哼道:“如果他们看到你,知道你是陈龙象的儿子,真不想象不出会作何感慨。”
滑柏骨气哼哼的,但不知道为何却不愿意多说当初的经历,转移开话题问道:“说说吧,你有什么底牌,能比得过当年的你父亲,那时他可只差一步就到天人境,最后不说铩羽而归,但也绝对没有讨到好处!”
陈易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底牌可以比得过自己的父亲,但是他却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滑柏骨都是用的“他们”而非“她”,难不成那个“仙姑”是一群人不成?
正当他要继续多问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将两人的对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