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死符’是大凶兆,这是事实,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嘶声说。
静官小舞昂昂然反驳:“夏先生,在奇术师这一行里,永远都没有墨守成规这一说。别人谁有权力定下我们的生死?谁有权力判你、我、张先生必死?谁有权力让我们甘心引颈受戮?没有、没有、没有——”
她说的没错,的确没人能判我们的死刑,但形势逼人,光有胆量又有何用?
“刚刚,我已经逆天掐算,找到一线生机。”她停了一停,接着开口。
“生机在哪里?”我问。
“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葵水四面敌酋已亡,仅剩中央戊己土之大敌。土地奶奶孱弱,已经不敌对方中军主将。你异军突起,出对方意料之外,所以大有胜机。中央一胜,则这一轮的颓势就全都挽回,双方又变成势均力敌的局面了。”她语调清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