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住几天?”“三匹马,住一晚。”“三匹马十八文钱,一间上等房,十文钱。总共二十八文钱钱。还有什么需要吗?”掌柜的问道。
“不用。”佘琅冷然回绝,转头对刀白凤道,“娘子将钱付给掌柜吧。”他担心自己被雨水冲洗过的手,露出白皙的肤色,会引起掌柜的怀疑,就让刀白凤付钱。她羞窘不已,急忙低下头,从钱袋里拿出铜钱放在柜台上,头也不敢抬起。
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刀白凤将竹笠拿下,低声嗔怪道:“坏蛋,你刚才胡说什么?”“我说什么了?”佘琅故作不知,茫然问道。刀白凤剜了他一眼,羞愤道:“你为何对掌柜说我是你……是娘子?”说到最后轻若蚊鸣。他讶然道:“不说你是我娘子,怎么能住在一起呢?”“有何不可?在我们乡下,母子姐弟都是住在一起的,哪有汉人那么多的臭规矩?”她不以为然道。
佘琅深感震撼,低声问道:“父母若要欢好,岂非被孩子们听到?”“孩子小,能知道什么,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刀白凤背过身去,两颊绯红,伸手将竹笠挂在墙上,对他道,“你先出去,妈要换衣服了。”
“我又不是没见过,您怕什么?”佘琅轻声坏笑道。一想起那天晚上羞人的一幕,她恨得牙痒痒,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佘琅轻拍她的玉背,好一会才低声讥诮道:“您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你怎么知道的?是你爹告诉你的?”她松口惊奇道,脸蛋上红晕未退。佘琅道:“不是,我胡猜的。那我是属什么的?”“你是属龙的。好了,快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浑身湿漉漉的难受呢。求你啦……”刀白凤软语央求道。
佘琅站在门外,想起了甘宝宝,若不是她将布匹与衣物都用油毡布包裹好,今天他们都将没有干净的衣物穿。她真是个心思细腻、多情体贴的心肝宝贝。这时,里面悉悉索索的更衣声,清晰传入耳中,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具雪样洁白、无比性|感的妖娆躯体,还有那片寸草不生的神秘圣境……